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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過去,被他給接住了。柳柳總算松了口氣,本想說點什么,可是對著冷那張冷漠的臉,她實在說不出來,又看了看昏迷不醒的小唯,嘆口氣,終是飛身躍起,朝通向上一層塔的階梯而去。冷望著這個女人頭也不回地離開,目光又移回昏迷的小唯臉上,若有似無地嘆息了一聲。“傻弟弟,她怎么可能會為了我們留下呢……”乖乖隆地咚一個臺階一個臺階的邁,柳柳速度越來越慢,內(nèi)心較之從前多了種莫名的沉重感,腦海里浮現(xiàn)的是小唯那張楚楚可憐的臉。她試圖說服自己,他們是妖啊……千年的妖,哪會那么脆弱,而且,她本來就是為了任務(wù)進到這塔里的,不必要的感情牽絆,對她來說,只會讓她漫漫前路徒增困擾而已。都不知道她還能不能從這塔里出去。柳柳嘆了口氣,握緊拳頭,加快了腳步。師父噢,您可知道,您把徒兒送進來后,經(jīng)歷了這么多層塔,邂逅了那么多妖,徒兒的心境已經(jīng)恍如隔世,一夕間如滄海桑田。如果能再見師父,柳柳只想抱著你好好睡一覺,太疲憊了。不知道是因為心情低落,還是因為這層塔真的格外高,柳柳只覺得比之前多走了好多路,抬頭向上眺望,只覺得這延伸上去的階梯真的要通到天上去,不管她怎么爬,總覺得沒有盡頭。柳柳幾乎把靈力消耗了大半,才終于看到了那扇門,她沒有一鼓作氣地推門而入,而是選擇趴在臺階上,呼呼地喘著粗氣。累死老娘了,這層塔怎么這么難爬,也不知道住了個什么厲害的妖怪。就在柳柳調(diào)息休養(yǎng)之時,忽然門開了,耀眼的光亮從門里射出來,她幾乎被閃瞎。“等你好久了,怎么還不進來。”一道聲音從門內(nèi)傳出,說不出的清越動聽,柳柳還沒來得及看清楚那人長啥樣,為什么用這么熟稔的語氣跟她說話,只覺得身體被一個力道騰空升起,當(dāng)被抬至半空中,又“咻”地一下,就被卷入門內(nèi),緊接著聽到轟地一聲門被關(guān)上的聲音。等她回神之時,人已經(jīng)坐在了一面晶瑩剔透的玉石凳上,四周云霧繚繞,恍如仙境。而面前用整塊玉石雕琢的桌子上,擺著白瓷茶盞,茶湯清亮,茶香四溢,沁人心脾。而柳柳一抬頭,想要看清是誰把她請進來時,冷不丁一下子被眼前的畫面給震驚了,整個人都凌亂了。一起來,大戰(zhàn)三妖(十,十一,十二)【禁】“你……你們……”沒錯,柳柳說的正是眼前坐在她跟前的人,不是一個,不是兩個,而是三個人!!三個?。?!她暗自嘀咕,難道從此以后往上的妖怪都是靠數(shù)量取勝嗎?因為人多勢眾,所以他們抱團起來的力量就壓塔下面的妖一截才在如今的位置?柳柳的心思完全寫在臉上,而圍坐在玉石桌旁三個風(fēng)姿各異的美男,皆是朝她微微一笑,俊顏魅惑,電光四射。柳柳被這美景晃得眼暈,差點口水流出來。她擦了擦嘴角,哎,她其實也不是那么沉溺于美色的人,可是亂花漸欲迷人眼,這美男扎堆,她覺得自己就像無意中走進花街柳巷沒見過世面的小處男,不論看哪個美人都覺得褲襠硬,更何況是面對好幾個,那簡直就是變癡傻了。當(dāng)然,她沒有那根勞什子的東西,所以只是心癢難耐,還不至于一柱擎天。“其實,我們本來不是同一層塔,只不過上千年來,從來沒有人進來,我們太無聊,所以把塔之間的結(jié)界破除了,三層塔通成一層塔,相互搭伙解悶而已?!?/br>其中一位穿著簇金錦袍的美男對柳柳解釋道,他眉目英挺,五官俊朗,周身如罩在金色光暈中。不光是他,另外兩人,散發(fā)出來的傲嬌尊貴之氣,皆是非凡絕倫,如同睥睨天下,傲視蒼穹,讓人情不自禁產(chǎn)生一種云泥之別的卑微感。柳柳有點傻掉了,不光為仔細打量下來他們的氣場,還有這個說辭,雖然貌似很有道理的樣子。可是……那她現(xiàn)在豈不是,一次攻關(guān)三層塔?哇靠,一只妖她就很辛苦了,三只妖?。咳汗グ。?/br>她只是個弱女子而已,怎么可能一次對付三個千年老妖?雖然之前那層塔也是兄弟二人,可是小唯呆萌好騙,她用的是智取,而眼前這三只,看起來都是狠角色啊。他們面上雖然和顏悅色,看上去好相處,但是柳柳是修仙之人,她可以敏銳地察覺到他們身上藏匿起來的兇殘狠戾氣息,分明是屬于猛獸級別的妖。總之,三只都不是善類,她這次一定是完蛋啦。事已至此,柳柳倒還算冷靜,她端起茶杯輕啜了一口。“請問你們都是什么妖啊?為什么下面和上面的塔你們不繼續(xù)打通了呢?人多不是更熱鬧嗎?”她一個接一個問題地問,就像好奇寶寶一樣。其中那位先前去門口迎接她的男子,耐著性子回答道。“下面那兩只兔妖跟我們道不同不相為謀,而至于上面的那位,如果你能夠上去的話,自然會知道緣由?!?/br>他的言外之意,上面那層塔的妖,他們也拉攏不了,總之更不好對付啊。不過,柳柳已經(jīng)沒心思想以后的事情了,眼前這三只就夠棘手了。的確,剛沒聊兩句,一直沒吭聲穿紫袍那位漆黑如墨的眸子里已經(jīng)劃過一抹不耐。“跟這小丫頭啰嗦什么,我們直接開始吧?!?/br>開……開始什么?!柳柳被這句話驚了個呆。只見他袖子霸氣一揮,桌子上的茶壺和茶盞都不見了。納尼?柳柳看到已經(jīng)擺得方方正正的四排麻將牌,一下子整個人都覺得不好了。而那位穿著銀色袍子的美男,已經(jīng)擼起袖子,做出準(zhǔn)備大干一番的架勢。“斗了那么多年的地主,總算不再三缺一,可以打麻將了。哈哈哈……”他爽朗的笑起來,一改之前斯文儒雅的模樣,卻別有一種肆意灑脫的氣質(zhì)。主要是,臉長成這樣,做什么都不讓人覺得違和。“小丫頭,你不是想取我們的精華嗎,只要贏了我們?nèi)齻€人,隨便你取?!?/br>簇金長袍上的男子笑著對她道,那笑容如夢似幻,勾魂攝魄,好一介風(fēng)流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