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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柏然滿意地回吻她,雪乳貼到胸膛上,觸感格外的好。性器倏地插進水液淋漓的花徑。終于又吃到了。強勢的插入,敏央身子一抖,花壁緊緊吞納粗長,腰肢上拱,在兩人交纏的唇舌間逸出尖細的媚叫。纖腰忽被抱住,鐘柏帶著她坐起,火燙的掌心一滑,抓捏雪白的臀rou,用力握住,不住抽插貫穿緊窄的花xue。眼眸微瞇,欣賞著敏央上下晃動的雪乳。性器在xue內(nèi)磨蹭敏央最深最脆弱的地方,敏央扶著他寛厚的麥色肩膀,腰肢隨著花xue收緊抽搐,花液豐沛地澆濕性器直到根部。鐘柏然喉間逸出性感低哼,含在xue內(nèi)的粗長撤出,腫脹了一圈,興奮地跳動。棒身黏滿花液,散發(fā)著危險而yin穢的氣息。敏央趴跪著,失去粗碩roubang的花xue急速蠕動著,透明的液體傾泄而下,滴落膝下的床單上。蜜桃般的臀部被大掌握住,性器又一次戳入,激烈地cao插。寛闊沉重的胸膛貼著雪背,下顎被拖過來,紅唇被吻住,呻吟在兩舌間煙滅。結實的男性臀部繃緊,抽插律動加快,偶爾一下深重的搗入,雪臀被撞得輕蕩,大掌探前,把兩顆雪球擠成一道深溝,再探前一掌,改為兩手握捏著。細嫩的乳rou色情地溢出骨節(jié)分明的指縫。灼熱的沉重呼息灑在敏央肩背,花xue再次縮緊,吞吮住粗長的roubang,嬌吟越來越高亢。“嗯…嗯…啊!”倏地,細腰一下繃緊,敏央渾身抽搐顫抖,手腕前滑,雪乳伏到被單上。鐘柏然就著她趴著的姿勢,再cao弄了數(shù)十次,拖著水夜撤出,把軟軟的敏央翻過來一聲性感的沉沉低哼,濁白的液體激烈噴射,淺到她雪白的腰腹和雪乳上,櫻首和紅唇都沾染上。敏央下意識伸舌舔去下唇的jingye,納入口腔里,吞咽入腹。五官清麗,舉止卻如此yin媚。鐘柏然捏住她的下顎發(fā)狠地勾纏吸吮她的舌。發(fā)硬的性器再一次抵住泥濘不堪的花xue…chapter14(微h)就在賀兆英快將無計可施的時候,鐘氏的助理給賀兆英的秘書打去了一通電話。當天下午,賀兆英帶著滿腹胡疑與微妙的難堪來到了鐘氏設計感十足的總部。他沒有想過當初拒絕與自己合作后來又被自己當眾借私怨有心為難的鐘柏然會約他到公司見面。畢竟是在商場打滾了幾十年,直覺跟他目前的窘境以及那塊他拿到的土地有關。賀兆英沒想到的是,鐘柏然不僅要沒有投到的那塊地,還打算要走賀兆英公司的另一個重建項目。賀兆英坐在會議室的椅子上,氣得發(fā)抖:“鐘總,你這是趁火打劫吧?”鐘柏然坐在他對面,神色淡然自若,眼眸卻銳利精明:“我不喜歡做虧本生意?!?/br>助理把一份文件遞到賀兆英面前,攤開,鐘柏然才接著道:“合同已經(jīng)擬好,只要賀總在上面簽名,賀氏資金的問題就能迎刃而解?!?/br>賀兆英瞪著眼前的鐘柏然。年輕、英俊,氣質冷峻,哪是甚么打輸仗的小子。賀兆英目光落在合同上,遲遲沒有動筆。曖昩媚人的嬌喘聲從浴室若隱若現(xiàn)傳出。圓形浴池注滿溫水,水面鋪散著嬌艷的紅色玫瑰花瓣。池里兩具赤裸男女軀體交疊到一起,壓抑甜膩呻吟從玫瑰色的紅唇逸出。鐘柏然長臂撐在池邊兩側,胸膛貼著敏央的裸背,長指拈去黏在雪肩上的花瓣,在其上烙上深熱的吮吻。隱沒在水下的腰腹壓著她的雪臀,早已昂揚的粗長性器頗為壞心地磨蹭著脆弱的腿心。鐘柏然喜歡這種腹肌推壓她腰臀的感覺,每一次前后移動,都能得到她腰肢款擺的迎合。不插入都那么熱情那么sao。握著她漂亮的rufang玩弄了一會,鐘柏然忽然從浴池邁出,走到洗手臺邊拿起白色毛巾擦拭身體。身后的熱源和壓力驟失,敏央張開染上媚色的眼眸,發(fā)現(xiàn)他已步出了浴池。敏央下意識也跟著起來,渾圓雪乳隨著動作晃出圈圈乳波,被鐘柏然悉數(shù)看進眼里。敏央也在看他。麥色手臂握著毛巾往下擦拭肌膚上的水珠,沿著頸前喉結、鎖骨,慢條斯理地。質量上乘的毛巾像小嘴般吮去那些晶瑩小珠,吮著敏央吻過的胸肌,淺紅色的乳尖,往下,線條漂亮的數(shù)塊腹肌,人魚線,再往下…敏央視線追逐著那條白毛巾,當它被他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掌著覆蓋在赭紅粗長猶在勃發(fā)的性器上,輕輕擦拭,頂端隱沒又露出時,呼息壓抑不住地沉重起來,腿心瘋狂地收縮蠕動。雪白的嬌軀帶著渾身水珠,嫵媚地貼靠到他胸前,腿心嵌入他的粗長,火熱堅硬的棒身摩擦過她花縫間濕滑的敏感花蒂。器官相貼,濕意益發(fā)明顯。鐘柏然拿過另一條干凈的毛巾輕擦著敏央的身體。當大手隔著毛巾握捏住她的渾圓時,另一手捏住她下顎,薄唇帶著壞心的戲謔:“只是看著我擦身體都能濕?”敏央guntang的粉頰害羞貼到他胸前。他隨便一種逗弄碰觸總能讓她筋蘇骨軟,腿心濕透。chapter15End(微h)僵持了幾天,賀兆英終于還是再次坐在鐘氏總部會客室那張上次坐過的椅子上。合同還是原封不動的那份。賀兆英拿起助理遞來的筆,在上面簽下了名字。留得青山在。面子始終比不過自己辛苦經(jīng)營半生的心血付諸流水。送客時,他在門口停了一下,斟酌半晌才開口:“敏央…是我唯一的女兒,希望你不要傷害她?!?/br>鐘柏然聞言,看他的眼神帶著嘲諷:“我和她交往絕不是因為你,請放心?!?/br>賀兆英有些尷尬和羞愧。當初安排敏央與鐘柏然的幾次巧遇的確是另有所圖的。現(xiàn)在盡管灰頭土臉,目的倒是意外達到了。鐘柏然在最后確實幫了他一把。當天夜里,鋪著深色床單的大床上,鐘柏然長腿微曲,上半身輕俯,心情愉悅地吻著敏央香軟乖巧的唇舌,氣息附向耳邊,舌尖吮過耳垂,誘惑眼前肌膚雪白,未著寸縷的她。“敏央,”磁性的低沉嗓音混和著灼熱氣息刷過耳廓。敏央喜歡他親昵喚自己名字的聲音,光聽到身心便蘇軟起來。“想不想穿我的衣服?”尾音伴著牙齒咬住細嫩的耳骨。敏央邊媚叫著迷蒙點頭,邊雙手湊近,把他衣領前酒紅色的領帶松解下來,正要放到身旁,卻聽他引導著:“先系領帶?!?/br>敏央雙手發(fā)顫地把領帶放到細頸,領帶上有他清淡好聞的體香。敏央忍不住并緊雙腿,呼吸不自覺加重。纖指顫抖握住兩邊布料,打了漂亮的領結。酒紅色領帶尾端穿過敏央深深的雪溝直抵向濕滑花心,彷佛某種暗示。再湊過去解襯衣扣子,呼吸隨衣服的敞露而急喘嫵媚。鐘柏然把衣服從身上脫去,覆蓋到她凝脂般的肌膚上,套入藕臂,鈕扣卻不給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