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秦翎發(fā)現(xiàn)自己陷進了一片沼澤,名為岑青的沼澤。
第十四章 吃飯
她的牛郎在她臉上偷了個香,笑著說,你去吧。記得明天拍婚照。 秦翎矜持地點了點頭,便走了。去公司的路上,父親給她打了電話,大概說了霍景的事,他說,霍景是因為想借著走私渠道販毒被人抓了個現(xiàn)行才被關(guān)進去的。秦翎心中疑惑更深,為什么霍景會打電話給她。這件事果真疑點重重。 霍家的內(nèi)斗業(yè)已波及了秦家的一些項目。 雖說霍家壟斷的是走私渠道,他們同時也有正規(guī)的進口渠道,通常秦家的海外訂單都是走他家的快速通道??梢驗檫@邊走私渠道被查出來了,連帶著他家正規(guī)渠道也用不了了。如果要恢復(fù),看來起碼得等上半年,秦家的下個月的一批貨很快就要進了,等不了那么久,那么,現(xiàn)在只能談暫時的合作渠道,而她能想到的只有岑青! 原來他在這里等著她。 往日,跟霍家合作是因為他們抽的成少,走一批貨按月結(jié)算,貨越多,他們抽的成反而越少,有時一個月下來只需付一到兩個點。這價格堪稱本市最實惠價格。當(dāng)然是因為霍煥之這一支在秦家有一些股份,秦家收益好,霍家的分紅也少不了。但仙居堂不一樣,他們并不做熟人生意,走一批貨,六個點就是六個點,管你親疏遠近。 一下子,成本多了幾個點,六個點還是按貨來算,并不是月結(jié)。秦翎便覺得有些頭疼。最近父親在Y國談投資,抽調(diào)走了一半的流動資金,現(xiàn)在賬面上可用的錢便少了。要是,霍家這邊恢復(fù)遙遙無期,那她們這半年就算白做了,堪堪能回本。 做實業(yè)就是這樣,鏈條一斷,就容易血本無歸,周轉(zhuǎn)不來,直接破產(chǎn)。 她能想到的,岑青也能想到。看來,她又得去會會她的牛郎了??汕佤嵊植幌胫苯尤フ宜谑亲屪约旱闹泶螂娫捊o他秘書約時間。約完,她就接到了岑青的電話。 你怎么不直接來找我?他的語氣平緩,秦翎能感受到他的不悅,于是心情舒暢了起來。 這不是怕您忙嗎?她一貫地會打太極。 你是我的第一位。他回道。 如果岑青在她面前,秦翎真想給他來一拳,油嘴滑舌。她不由得腹誹,從你那邊走貨還不是得交六個點,屁的第一位。 喂? 他沒聽到她這邊的聲響。 我在,今晚吃個飯?她決定走一步看一步罷了。 好。 助理應(yīng)秦翎的要求,訂在本市的一間配有超長桌包廂的西餐廳,秦翎設(shè)想的是兩人各坐一端,誰也不挨著誰,中間隔個兩三米,也不會給交談帶來困擾。沒想到,岑青的秘書半路截胡,給訂成了市中心頂層旋轉(zhuǎn)餐廳的燭光晚餐,再過來和她助理確認。 誰叫秦翎有求于他呢?也只能認了。 秦翎忙完一天的工作已是下午五點。她在辦公室的休息間洗了個澡,換上黑色絲絨裙,再帶上鉆石項鏈,化了個淡妝,隨便把頭發(fā)挽了挽,準備叫司機送她過去。此時,岑青打電話給她,說已經(jīng)到地下車庫了。 秦翎下樓,便發(fā)現(xiàn)他的車。 岑青坐在后排等她,看見她下來,就從車里走出來,幫她開門關(guān)門,紳士風(fēng)度不能少。坐上車后,他便把后排與司機中間的阻隔拉上,后面全然成了私密空間。 秦翎看著他,不知他在玩什么花樣。下一秒,她就被拉到他的懷里,坐在他的腿上,被他環(huán)住。 你干嘛?她有些氣急敗壞,卻得壓低聲音。 讓我抱一會。岑青看上去比往常疲憊,似乎今天去處理了一些事情。說是抱,他卻不安分地摸上摸下,伸進她的裙底,從小腿摸到大腿,手摸到腿根時,被她一把按住,不許進一步動作。他被發(fā)了紅牌警告后,又狂嘬她的嘴,嘬到她的口紅都掉光了。 真是得寸進尺。秦翎雖是這么想,可她原本搭在他的肩上的手,隨著二人親吻,一直插入了他的發(fā)。 親完后,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有多順從于他,他們之間真像一對情侶。秦翎發(fā)現(xiàn)自己陷進了一片沼澤,名為岑青的沼澤。她從他懷里掙出,坐回岑青身旁,拿出鏡子開始補妝。 她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無法維持原來的想法了,協(xié)議婚姻一干二凈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變得糾纏不清,那個冷靜理性的她也一去不復(fù)返。 正值晚高峰,車子停停走走。 岑青又不安分了起來,他把她的高跟鞋脫了,開始給她按腳。秦翎被伺候得舒服,按到酸痛的筋時,還會哼哼兩聲。她恍惚地想,如果婚后也是過這樣的生活,那倒也不錯。要是岑青出軌,她就把他的財產(chǎn)全部卷走。只是一想到,他會出軌,秦翎心里就生出酸澀。她從未試過這種感覺。 難道她已經(jīng)喜歡上岑青了?還是只是對岑青的占有欲呢?畢竟包養(yǎng)一個牛郎,見到他去伺候別人也會不開心。 你在想什么?岑青在旁邊看著她一直變臉,從開心到得意再到咬牙切齒,不由得好奇她心里在想什么。 她倒是有營業(yè)精神,你咯。 他的手正好按在她的小腿肚上,她忍不住呻吟了一聲。氛圍變得旖旎了起來,他順勢把她的足,放在了自己的褲襠上。她清晰地感受到了那熾熱的堅硬的一團,在順滑的西裝布料下,兀自勃發(fā)。 忙不迭地,她收回腳,穿好鞋,也不想叫這位按腳師傅再加鐘了,順便瞪了他一眼,罵道,流氓。只是她面有霞光,嬌滴滴的眸瞪來,威力便少了七成,更像是在調(diào)情。 岑青笑了笑,心情大好。 車子駛到了。 此時他們并不知道,他們即將被卷入一場桃色風(fēng)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