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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蕩漾,密密疊疊如翠羽華蓋般的荷葉搖曳多姿,池邊的垂柳輕擺,一派清悠怡然的風光。眼前景色幽雅,蕭汝昌心情更加煩躁。前些時蕭汝昌心情極好,睡著了做夢都在笑。裘世禎內(nèi)院遣出來的那十幾個美人,都是一等一的姿色,在歡場里頗有艷名,這些美人本來就對裘世禎心懷怨懟,他再花了些銀子,她們便更加賣力的宣揚裘世禎不舉一事。人們好奇裘世禎秘聞的同時,對蕭月媚狠妒剁了丫鬟雙手也不怎么注意了。如此,怎不讓蕭汝昌高興?蕭汝昌好整以暇地準備著看裘世禎羞惱憂急的好戲,暗中已在心中想著再與裘世禎見面時,要怎些用關(guān)懷的言語狠狠地嘲笑裘世禎一番。他萬沒有想到,更可笑的是他自己。他精心下棋,要用與沈青珞的親事讓裘世禎不痛快,再借機以癡情人的形象挽回信譽,不料期望勝果沒有看到,布下的局卻將自己捆住。那日,沈佑堂又來找他,張口就要一百五十萬兩。“裘世禎要給我一百萬兩,你當然要給得比他高才行?!?/br>沈佑堂說得輕松,似乎一百五十萬兩銀子是三兩五兩碎銀一般,蕭汝昌悔之莫迭,始明白裘世禎緣何喜歡沈青珞,卻要藏著掖著不敢給沈佑堂知道。給還是不給!蕭汝昌在再三權(quán)衡后還是給了。打發(fā)走沈佑堂,他吩咐了蕭義,加緊查找沈青珞的下落,只要找到人,強搶也要抓回府成親,拜堂成親了,他一錢銀子也不會再給沈佑堂。與安王結(jié)交,蕭汝昌實屬無奈。顏子愷不等秋后問斬,在大牢里撞墻自絕了,留了一封血書,血書里控訴他賣了錦姨娘卻怕事敗,陷害他殺錦姨娘還殺了他妻子。楊錫銘不愿意自已推翻顏子愷殺吳錦嵐一案,卻對顏子愷血書里所說顏妻被殺一事不敢不管,派人到顏家一查,顏妻真?zhèn)€失蹤許久,于是把蕭汝昌拘拿到府衙問話。蕭月媚什么都不懂不會,幸得還有魏隆從中周旋,通過曲曲折折的關(guān)系攀上安王,送了重禮,安王爺出面,加上也沒找到魏妻尸體,原告苦主顏子愷又已死了,楊錫銘才把蕭汝昌從牢里放了出來。蕭汝昌站在隨風輕拂的柳樹下站定,看著波光粼粼的湖面嘆氣。安王在朝中勢大,是九五至尊的眼中釘,與安王結(jié)交的,便是站到九五之尊的對立面,這事兒,稍微留意官場的人便清楚,魏隆一向腦子缺根筋,竟然去攀安王的關(guān)系來救他。命都是人家救的,再想撇清也來不及了,蕭汝昌只能盼著,安王一直勢大,與皇帝的斗爭中不要輸了。他沒有殺顏妻,顏妻卻離奇失蹤,自然是裘世禎卻的手腳,蕭汝昌恨得牙癢卻又無可奈何。顏妻是裘世禎派人送走的,只是要求靜悄悄走的卻是顏妻自己,她沒有待到顏子愷問斬后替他收殮再走,自覺無臉與顏子愷道別,也無顏讓鄰舍知道。她刻意不道別,靜靜地大清早坐上裘家的馬車走了,左鄰右舍竟沒有一人得知。顏子愷等不到她來探望,以為她給蕭汝昌殺了,自感翻案無望,為死了拉蕭汝昌墊背,于是自絕。蕭汝昌這陣子唯一的收獲是瑤光。瑤光那時害沈青珞與晏寧不成,被裘世禎命秦明智賣入最下等的窯子,她在窯子里吃盡苦頭,幾經(jīng)周折托人捎了信給他。他也不在意那幾百兩的贖身銀子,當時就命蕭義把瑤光贖了出來,本來要給瑤光一筆銀子讓她擇了人嫁的,不意瑤光恨極裘世禎,決意要重入一等青樓,結(jié)識達官貴人富商巨賈,在時機到來時,致裘世禎于死地。瑤光本就妍姿艷質(zhì),這些日子吃盡苦頭,隱去了張狂的性子,增了幾分嬌弱動人的風韻,加上蕭汝昌撒銀子捧場,很快成了楊柳坊的頭牌,艷名遠播。歌舞歡場中消息最是通透,瑤光一心報仇,竟是百般使力討好客人,又多方收集朝廷和商圈中人的各種愛好短處,交給蕭汝昌,以讓蕭汝昌有朝一日能夠利用到。蕭汝昌焦頭爛額,沈佑堂可是樂壞了,焦氏也很高興:“老爺,銀子有了,把宅第買回來吧?!?/br>“嗯,也行?!鄙蛴犹糜辛诉@許多銀子,也想去裘世禎面前展展威風,打裘世禎的臉。“你要買回宅子?”裘世禎不在,秦明智斜睨了沈佑堂一眼,不屑地反問。“怎么?不信?!鄙蛴犹妹鲆粡埲f兩的銀票,得意洋洋道:“沈爺我如今銀子有的是,走,去辦契書印契。”“三萬兩?三萬兩你就想買逍遙居?”秦明智鼻孔朝天,正眼都不看沈佑堂,起身往門外走,不奉陪了之意。誰要買逍遙居?沈佑堂想罵人,一轉(zhuǎn)念明白過來,秦明智說的逍遙居就是他賣掉的自家宅第。被一個下人如此無視,沈佑堂氣得一佛出竅二佛升天,大聲喝道:“停下,三萬兩少了是么?我再加三萬兩?!?/br>已走到廳門邊的秦明智嘴角抽搐,憋了許久才硬生生將大笑壓下,轉(zhuǎn)過身的他臉頰抽搐,實是憋笑憋的,看在沈佑堂眼里卻又是一番嘲弄的表情,沈佑堂大怒,刷刷又摸出一張銀票:“再加五萬兩?!?/br>爺看得真準,這主兒就是一個敗家的,難怪能把沈青珞外祖家的百萬家財也敗光了。秦明智更不屑了,鼻孔里哼了哼,道:“沈老爺眼皮子忒淺了,逍遙居里,光我家爺買來的那塊兩人高的天然風吹日蝕穿鑿而成的福字太湖石,便價值萬金,園中那只董大師親手雕刻的神俊不凡的根雕獵鷹,更是無價之寶,還有……”你們把我家弄成什么個樣子了?沈佑堂氣得想大罵,卻又罵不出口中,罵出來不就顯得自己布置不起窮酸落魄么?“那多少銀子賣?”沈佑堂咬牙。“三百萬兩銀子?!鼻孛髦翘ь^望天,眼角瞟了沈佑堂一眼,笑道:“沈老爺子若是買不起,亦無妨的,我家爺喜歡沈大小姐,沈老爺子只需把沈大小姐許配給我家爺,這成了親戚,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宅子不要沈老爺一分銀子,我家爺雙手奉上。”沈佑堂灰溜溜出了裘府,秦明智連送客都不曾,只在大廳門口拱了拱手,便對候在聽門口等著他發(fā)話的仆人們布置起工作來。“三百萬兩?搶??!”焦氏聽了沈佑堂的轉(zhuǎn)述大叫。“正是。不買了,手里有銀子,另找一處買?!鄙蛴犹煤莺莸?。“三百萬兩又不是什么大事?!鄙蜃翔ぴ谝贿呑I諷地翹起紅唇,嗤笑道:“爹你再走一趟蕭家不就有了?蕭家若是不給,那裘府的管家不是說了么,若是把jiejie嫁入裘家,宅子雙手奉上,爹你把蕭家親事退了,把jiejie許給裘家,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