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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還要嬌氣,可他就是喜歡。素手緩緩從被子里抽出輕輕撫摸著她的臉,肌膚嫩滑如嬰兒般。當年自己進宮后便見過這位九皇女,那時她才七八歲,生她的是個容貌出色的宮人,懷了龍?zhí)ズ蟊环饬耸叹上щy產(chǎn)死去。沒有父親庇護的孩子在宮里活不長,自己不是什么慈悲之人自然也沒多管閑事。女皇將她交由德貴君撫養(yǎng),后來遭常貴君設計被幽禁在皇女府中。手指摩挲著她的臉從眉毛到小巧挺翹的鼻子,最后是粉嫩的唇瓣。男子眸色有些暗沉,若是當初他收養(yǎng)她,那么她對他會不會親近點??扇羰撬震B(yǎng)了她,便只能看著她成年娶夫納侍,甚至與那些個皇女斗來斗去。這樣便很好,她性子恬淡溫和,不似事間女子濫情,縱然不愛他也會憐惜他。得妻如此,夫復何求。若是他能懷上龍?zhí)?,甚至成為皇夫,即便日后年老色衰,每月初一、十五、團圓節(jié)日她都會在他房中過。他緩緩轉(zhuǎn)動身子,低頭覆上那柔軟的唇瓣,只是親了下便離開,卻見女孩睜著水眸直直地瞅著自己,難得有些郝然。安然見他臉紅了,不禁莞爾:“你偷親我?!?/br>沒想到這小女皇竟然會直接說出來,白皙的俊臉越發(fā)紅了:“是自臻輕浮了。”安然有些錯愕,不過親了下就是輕浮,她又沒說什么,想到這里的男人和古代女人一樣,緩緩坐起身手撐著他的胸口,在男人的額頭上落下一吻。徐自臻身子微顫,這還是她第一回主動親近自己。安然察覺到他顫抖了一下,笑容越發(fā)柔和:“自臻,你我既然已經(jīng)在一起了就不必這般拘謹,就像平常夫妻一般,按著你的性子好好過日子便好。”他垂眸乖順地回答:“自臻明白了。”知道短時間內(nèi)扭轉(zhuǎn)不了他的想法,安然也不勉強,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等過兩天不用上朝了,我陪你回一趟徐國公府如何?”她居然會主動提議陪自己回娘家,徐自臻眼中滿是訝然,難得她貼心如此,自從進宮后,除了母親父親相繼離世回了兩趟家,便再也沒回去過,倒是有些想念了。他眸中透著懷想,安然有些慶幸自己找對了話題:“我每半月有兩日不用上朝,你如果想家了,可以住一日?!?/br>“多謝陛下,而今宮里才是自臻的家,陛下是自臻的家人?!?/br>這就是所謂的嫁出去男兒潑出去的水嗎?安然抑制住笑的沖動:“自臻能這樣想,我很欣慰,我也會把你當成家人。正好順便在皇城逛一逛,兩年了,我都沒怎么出過宮?!?/br>兩年?不應該是十五年嗎?徐自臻有些疑惑,心想她可能是指執(zhí)政兩年吧!……可能是那夜嚇著她了,接下來的幾天兩人同床而眠,除了親吻,小女皇不讓他碰了,而且還以他的身體為由。徐自臻只覺得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很是郁悶。靖國女人性欲強大,要不是她除了上朝在御書房看奏折外都陪著自己,他都有些懷疑她是不是背著他偷吃了。這日太醫(yī)又來請脈,良久才收回手道:“太君身子無礙,只是內(nèi)火過重,喝兩副下火的藥便成了?!?/br>安然稍微放心了些,只是不解他每天吃得清淡,怎么會內(nèi)火過重。“自臻,明日就可以陪你去徐國公府了,正好你身子也無礙了,你可開心?”徐自臻注視著,揚了揚唇:“自然是開心的?!?/br>他高興就好,那樣她留給他的陰影也可以漸漸消失吧!安然心里思忖著,莞爾一笑。徐自臻見她笑靨如花,眸色沉沉:“陛下,可還記得要給自臻一個孩子?”第十章:春風再度(1)額!唇角的笑意微僵,這么快就要生孩子。他如此急迫,安然能理解,只是除了沒做好當媽的準備,最關鍵地是生孩子的過程。那天晚上,不知道是在宮里待久了,他如狼似虎幾乎要把她生吞活剝了。為此她特地翻閱了相關書籍詢問了太醫(yī),得知這個朝代的男子那啥的時間并不長,反而女子體力好一個晚上可以跟很多男子醬醬釀釀。她雖然體力一般,但也覺察得出他的體力未免也太好了。要不是他的言行符合這個朝代的人,她都有些忍不住懷疑他是不是和自己一樣也是穿越人事。“自臻,可不可以緩一緩?!彪m然這事已經(jīng)板上釘釘?shù)氖?,安然還是想推遲點。徐自臻聞言臉上陰云一片:“陛下若不愿意,不必敷衍,自臻自當遵從。”說完一甩袖子就要走。安然連忙拉住他的胳膊:“我并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害怕……你給我點時間讓我慢慢適應吧!”知道她在害怕什么,徐自臻有些郝然,他并非重欲之人,此前更是不喜與女人打交道。就連先皇,也答應了jiejie不碰他,說起來自己主動接近的女人只有她一人。久而久之喜歡上她后,他的夢中就時常出現(xiàn)兩人翻云覆雨,開始的時候還會自我厭棄,漸漸地夢多了,也就習慣了,只是心里開始渴望,或許有了一回他就不會念念不忘了??墒怯辛艘换?,他卻反而上癮了,喜歡欺負她看她被自己欺負得哭起來。在安然糾結(jié)著想法子轉(zhuǎn)移他的注意力的時候,腰間一緊,緊接著人被打橫抱起。她驚叫了聲,反射性地伸手勾住那人的脖子,生怕自己摔下去般:“快……當我下來?!?/br>徐自臻抱著她往床的方向走去,邊安慰道:“不必害怕,這回就由陛下來吧!況且日后選秀了,宮里的男人多了,陛下要雨露均沾,走得忙活了,可不能怯場,失了君威。”“那就不選秀。”安然不滿地扁嘴道。徐自臻微愣,隨即回過神:“陛下切勿再說此話,選秀雖不算國之根本卻也很是重要。陛下如今十五了,膝下還沒有個孩子,委實不妥。”她又不是讓人生孩子的機器,而且才十五歲年輕著呢!安然很想這么說,但不想被他看做異類,只能忍著。上就上吧!能上這么一個大美男是自己賺了,沒必要扭扭捏捏。她只能這么安慰自己,丟掉節(jié)cao和他沒羞沒躁地滾床單,反正滾一回也就是,滾N回也是滾。但要她自己來她目前還有些做不到,于是,她有些囁懦地對他說:“還是你來吧!但你不要欺負我。”那么大,那么粗,時間還那么長,她雖然有體會到舒服,但也有些難受。徐自臻瞅著她這嬌柔的模樣,心底的暴虐因子不斷擴散,面上卻淺笑如蓮:“自臻當然不敢欺負陛下?!比绻胍黄圬摚蔷筒凰銛?shù)了。躺在床上,安然心里有些忐忑:“等晚上再……”修長的食指抵住櫻唇,成功阻止了她的掙扎,徐自臻俯下身,支開長長的雙腿在她身側(cè)跪著,不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