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暈了,他有些無奈,這身子也太弱了,難怪不近男色,就算是心有余力也不足啊!身上熱氣還未散盡,他緩緩將垂下的頭發(fā)撥開,將人攬入懷中,這樣不著寸縷肌膚相貼,讓他心里感覺到很熨帖和平靜。喜歡上一個柔弱的女人,一年之前他從未想過,甚至覺得有生之年都不會喜歡上一個人。她正值青春,而他卻漸漸走向衰老,他們之間能有長久嗎?男人難得陷入了迷茫。……安然是被餓醒的,醒來時天色已黑,燭光幽幽,勉強照亮一室。她緩緩坐起身,身上已經(jīng)被清理干凈,身下清涼的感覺似乎上了藥,想到之前自己不要臉地迎合他、蹭著他,說那些讓人羞恥的話,臉上飄上兩片飛云。現(xiàn)在什么時辰了?也不知道他去哪兒了?正想著就聽到推門的聲音,男人邁步進門,穿著一身月白長衫,步步生蓮,端得一個翩翩佳公子。“陛下,你總算醒了,餓不餓,要傳膳嗎?”他說。安然點頭說好,剛要下地腿上一軟,連忙扶著床,差點跌倒在地。徐自臻快步走過去,神色很是擔(dān)憂:“有沒有磕著。”“沒有,你別擔(dān)心,我又不是泥塑娃娃?!卑踩煌蝗挥行┎缓靡馑迹磁吹?。徐自臻哪能不擔(dān)心她,直接將人抱起來往餐桌處走。此前他已經(jīng)命人煨好等著她醒來就吃。安然還是有些不習(xí)慣被抱來抱去,但自己身體不給力也就只能由著他了。來到這里兩年她已經(jīng)徹底從社會主義接班人變成了封建主義的維護者,頗為享受被人伺候的感覺(除了沐浴外)。李宏只覺得沒眼看了,主子和女皇太不成體統(tǒng)好在只有景熹宮里的人看見。宮人試吃后,他將菜布好才靜候一旁。第十六章徐自臻一手環(huán)住懷中之人,一手拿起筷子喂她吃飯,游刃有余。安然想自己吃,但他想要喂飯,她就當(dāng)省事了,每次飯菜到唇邊張開嘴吃就是了。她吃到飽了的時候,小舌頭舔了舔唇:“吃不下了?!?/br>徐自臻目光落在紅潤的唇上,眸色微沉,拿了巾帕給她擦了擦嘴:“撤下下吧!”宮人有序的撤菜,退出內(nèi)殿,李宏走在最后替兩人帶上了門。安然吃飽喝足還不用自己動手,心情很是愉悅,又見殿中只有他們二人,沒事可做提議道:“自臻,陪我下盤棋吧!”自從那日之后,她在人后邊以我自稱,放下架子與他平起平坐如同一對普通夫婦般。或許更應(yīng)該說是農(nóng)家夫婦,只要稍微有錢、權(quán)的女人都夫婦成群,沒錢沒權(quán)的農(nóng)女能取上一個男人已經(jīng)不錯了,所以必須得對他好著點。陛下的溫柔能有幾時,這是他最近一直思索的問題。jiejie已經(jīng)知道了他們之間的事,來信說要他選一兩個忠心的宮人伺候她幫著固寵,可是他不想。現(xiàn)在她身邊只有他一人,他便霸占著,其他的等到日后她選妃了再說,但是所謂的固寵之道他是決計不會用的。那些個不長眼的企圖攀龍附鳳的,別撞到他眼皮子底下,否則……安然突然感覺到后背一涼,沒忍住打了個哆嗦。男人堪堪回神,注視著懷里的人,低頭噙住她的唇狠狠地纏吻上去。安然猝不及防被他嚇了一跳,反應(yīng)過來后小手緩緩勾住他的脖子,他的吻帶著霸道與不安,矛盾極了。她緩緩張開嘴,伸出小舌主動去纏繞他的舌頭,溫柔繾綣,試圖撫平他的不安。半晌,兩人分開時呼吸已然變得紊亂了。“陛下,給我一個孩子吧!”他現(xiàn)在迫切地想要一個孩子,有了孩子他們之間的羈絆就多了。“好?!卑踩蛔匀煌饬耍熬痛饝?yīng)了他的。然而,她并不知道要怎么讓男人懷上孩子。以為只要OOXX多了,就能懷孕了。于是乎,下棋沒下成,女孩又被男人摟進帳子里翻云覆雨。寬大的手掌壓在椒乳上揉搓著,指腹摩挲小小的櫻桃變得挺立起來,之前行房不久,女孩動情很快,沒一會下面流水嘩嘩,隔著褻褲都能摸到。安然已經(jīng)稍微能感受到翻云覆雨時帶來的快感了,說句比較渣的話,她還挺喜歡的,雖然事后渾身酸痛,但比起現(xiàn)代不用擔(dān)心自己懷孕,肆無忌憚地睡美男還挺不錯的。因而,在他給她褪去褻褲時,她還主動地抬了抬臀,配合著脫下,張開兩條修長的玉腿緊緊環(huán)住那健碩的腰。見他還穿著衣服,自己則被脫了個干凈,她有些不服氣:“你也脫掉,快點。”徐自臻垂眸淺笑,在自己的調(diào)教下總算有了點起色,起碼不會回避敦倫之事了。他緩緩拉開衣帶,姿態(tài)優(yōu)雅地褪去自己的衣物,才用玉莖摩擦著那濕漉漉的細縫,而后撞了進去。畢竟之間隔了好一陣,突然要容納下巨物,安然有些吃力,不過已經(jīng)不像之前兩次疼得她快要落淚,只是脹得難受,撐得發(fā)慌。說起來,還是兩人尺寸不大匹配。修長的手指落在花xue口上,直接掰開兩瓣yinchun,看著里面嫣紅,男人雙眸氳黑。女孩的花xue口大張,他用力一頂便沒入其中。第十七章“啊……”安然痛呼出聲,她還是高估了這具身體的承受力,那里真的太小了,每次開始前都有點類似破處般。緊窄如初的roudong被又粗又長的roubang塞滿,rou壁因為主人的緊張而收縮著,里面層層媚rou不斷擠壓,貪婪吮吸著巨大的roubang,猶如無數(shù)張小嘴舔舐般。徐自臻翻閱過相關(guān)書籍,里面記載擁有這樣的花xue的女子萬中無一,不論與男人做過多少次都如處子般。因而,男人能讓女人享受,女人也能讓男人享受,她更甚之。他緩緩動作起來,動作溫柔,九淺一深,等到她足夠適應(yīng),開始為自己展現(xiàn)那特有的媚態(tài)。“嗯……自臻……快……快一點……”安然漸漸地不滿足了,習(xí)慣了那迅猛的撞擊突然細水流長起來,讓她難免空虛。徐自臻知道差不多了,之前他一直顧及著她的身子不敢深入,如今她也適應(yīng)了不少,而且要懷上孩子必須……安然突然有種不妙的預(yù)感,下一刻,腰部被抬高往他那兒湊。同時,男人狠狠地用力一插到底,直接頂開了稚嫩的zigong口,沒入到無人企及的最深處。“啊……不……痛……”她尖叫出聲,眼眶滿是氤氳,感覺自己像是被人用刀子劈開了一般。徐自臻有些心疼地親了親她的眼眸和唇瓣,低聲道:“陛下,為我忍忍,以后便會好的?!迸igong口狹窄,他也被箍得很難受,幾乎快要忍不住噴射的沖動,但必須等到她的花液噴出。安然連連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