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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緩過來的女孩cao得尖叫連連,再次登頂云巔。“啊……到了……不要了…………”花xue再次狠狠地收縮起來,男人也快要扛不住了,快速地抽送,腰桿好似裝了馬達(dá)般。安然被他干得泣不成聲,在最后上百下插干后,男人喉間溢出一聲低吼,再次頂開zigong口,將guntang的jingye盡數(shù)射入她溫暖的zigong里。“好燙……嗯……”女孩低泣著,搭在他肩上兩只玉足足面繃緊,雙眸微闔激動的淚珠從眼角滑落,理智漸漸回籠,她竟然和一個陌生男人上床了,還這么配合,這……這叫什么事?。?/br>男人緩緩從她體內(nèi)里退出,身心舒展,體力亂竄的真氣也平穩(wěn)了下來。再看被自己cao得有些紅腫的嫩xue,心里難得生出一絲憐惜,可當(dāng)他看到還未合攏的花唇中的roudong溢出濃稠的白灼,剛剛緩和的roubang漸漸復(fù)蘇。明明只要一次交合就夠了,他向來討厭女子,若不是為了求生才和她歡愛的,男子凝眸,心里和身體都在不斷叫囂著。要她要她,他還想要她,一次完全不夠填補欲海溝壑。安然能感覺到他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有多灼熱,只到他沒那么容易放過自己,只能伏低囁懦道:“大俠,我不會反抗了,真的不會了,你能不能解開我的手,綁著好痛?!?/br>她在自己手中翻不起什么風(fēng)浪,剛才又讓他這么舒服,男人伸手解開她被綁在床柱上的手,見她手腕一圈寬大的紅痕,在那白皙的肌膚襯托下越發(fā)顯得駭人。想來她沒有說謊是真疼了,只是綁住她的是絲綢錦緞又不是粗麻,真有夠嬌嫩的。終于被解開了手,安然雙手互相揉著手腕,面上看似平靜,心尖卻是一緊。果不其然,男人沖她招手:“過來!”她很想當(dāng)做沒聽見卻又不敢,只能緩緩撐著赤裸的身子,還未湊過去,就被他猛地拽了一下,雙腿本就酸軟直直跌入他懷里,鼻子撞在他結(jié)實的胸膛處。“啊!”安然尖叫著捂住鼻子,眼淚簌簌落下,太痛了跟斷了似的。男人一手抱著她,一手拉下她的手,見鼻頭紅紅的,淚眼汪汪像只小奶貓似的,啞聲嗤笑:“嬌氣?!辈贿^,不讓人討厭,反而看著很舒服。安然乖乖坐在他懷里,心里又害怕又委屈,卻又只能忍著,哼!他是她見過的最不溫柔的男人,自臻雖然心眼多,但對自己還是百依百順的。“別哭了?!蹦腥私K究有些不忍,伸手去給她揉揉。可是,他常年打拳握劍的手粗糲得很,按在剛剛受創(chuàng)的鼻子上,安然只想哭,心里也是來氣了:“你要做就做,別再折磨我了。”一片好心被人誤解,男人也有些生氣,一把將她的腿拉開,身下的欲望直直頂了進(jìn)去。第四十六章“不……不要……輕點……”安然哼唧了聲,沒骨氣地求饒再也不敢造次了。男人微微勾唇,窩囊的女人,rou莖借著之前的潤澤在她體內(nèi)迅速穿梭,見她被自己頂?shù)蒙碜由舷骂嶔?,那對小乳包也?zhàn)栗不止,不禁吞咽了幾口:“喂我吃你的小奶子?!?/br>安然微愣,有些震驚他竟然會提出這種無恥的要求,又想不理會,花心就被重重地頂了下。“啊……不,我知道……我知道了……”她嬌吟了一聲,知道違抗沒有好結(jié)果,咬著唇乖乖地捧著自己的嫩乳,羞恥地挺直腰身往他那兒送。她身材嬌小,自然不可能送到自己唇邊,男人低頭一口含住她的右乳乳尖重重地吸了口,似乎要吸出那香甜的汁液般,反復(fù)吸吮舔弄,寬厚舌頭在淡粉色的乳暈處繞著圈,略微粗糲的舌苔不斷搜刮著脆弱的乳尖。“別吸……好難受……嗯啊……”安然仰著天鵝般纖長的脖子,搭在男人的肩上的手指尖陷入背上的rou里。輕微的刺痛如小貓撓了一下,不會讓人不舒服,反而刺激著那敏感的神經(jīng),roubang在濕滑的甬道里瘋狂地來回抽送,大開大合地次次都頂開宮口,深深地撞在最里面的嫩rou上。“禽獸……”安然雙眼發(fā)白,幾乎被cao得快喘不過氣來,層層疊疊沒有止境的快感快要把她逼瘋了,只能緊緊地依附著他,迎合他才不會被那強勢霸道的索取擊潰。“你說什么,再給我說一遍,”聽到她這么說自己,雖然事實確實如此,她還是很不高興,手指捏著她的下巴,見她被自己干得魂都快丟了,得意從眼中滑過,噙住她的唇瓣碾磨著:“我是禽獸,你就是母狗,欠cao干的母狗。”“不是,我不是……”安然臻首拒絕‘母狗’這個詞用在自己身上,也不想將自己與他相較。“哪里不是,你就算是女皇,還不是雌伏在我身下任我cao你的xue,還不是捧著你的奶子給我吃,還不是一邊求饒,身下咬得我緊緊的?!蹦腥藧毫拥販惖剿厗÷曊f,突然從她體內(nèi)退了出來。他一退出,沒有那用力的cao弄,安然身體只覺得空虛,嚶嚶著忍不住挪動著粉臀去磨蹭依舊硬挺的巨物。男人將她推到在床上趴著,拉開雙腿,抬高翹臀看著被自己cao的紅腫的嫩xue不斷流出晶瑩的愛液,兩片花瓣一張一合地饑渴極了。“sao貨!”他忍不住低吼了一聲,一桿入洞。“嗚……好大……好滿……”安然仰著脖子發(fā)出一聲滿足的吟哦,乖乖地趴伏在床上左右搖晃著粉臀。男人看得喉間發(fā)癢,小小年紀(jì)風(fēng)sao入骨,世界男子怕是沒幾個能趕得上她了,他隱約有種預(yù)感,自己怕是沒那么容易擺脫掉她了……——————面具人的身份要到很后面才揭曉,但其中他會出現(xiàn)幾次。第四十七章太陽還未越出地平線,天色朦朧微亮,安然睜開眼那人已經(jīng)不在了,也不知是什么時候走的。“夏茗!”她的聲音有些嘶啞,昨夜幾乎叫了一夜,現(xiàn)在竟然還能發(fā)出聲來,安然都有些佩服自己了。不過她還真沒什么節(jié)cao,為了保命什么都做得出來,希望那個男人的臉和他的身材。腦海中突然蹦出一張奇丑無比的臉,她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不行得把自己好好刷刷洗洗。話音剛落,就有宮人回復(fù):“回稟陛下,夏侍衛(wèi)長去了慎刑司領(lǐng)罰。”“領(lǐng)什么罰?”“護衛(wèi)陛下不力?!?/br>安然連忙爬起來,渾身酸痛,下床時雙腿都有些顫抖,走路腿間摩擦得生疼,肯定是腫了,想到那個野蠻人就恨不得咬死他。等她好不容易拾掇好坐步輦來到慎刑司,夏茗領(lǐng)刑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她剛從慎刑司出來見到來人,立刻跪下:“罪臣夏茗,拜見陛下。”黑色長袍都破了好幾道,因為穿著黑色看不出傷口是否嚴(yán)重,但空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