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野男人身份沒查出來就罷了,畢竟那人武功極高,來無影去無蹤的。對于自己成了他泄欲的工具,安然無力反抗,表面上沒當(dāng)回事,心下卻暗暗計較如果抓住那人一定將他大卸八塊。花園野戰(zhàn)被人圍觀了,都怪那人隨手搭在假山上忘了拿,導(dǎo)致這樣私密的物品落到他人手里。安然氣得差點沒一口氣背過去,伸手就要去搶回來,誰知那人反手抓住她一拽。安然沒被扯得撲倒在桌上,臉差點磕在茶壺上,好在另一只手托住了她的臉。手中傳來細(xì)膩柔嫩的觸感,男人輕輕捏了捏,真可謂是冰肌玉膚,那日看她暴露在外的身子也是潔白如雪,慢慢得被人給弄得粉膩撩人。席夜辰當(dāng)時便生出了欲望,卻只得隱忍著不敢泄露內(nèi)息讓那個內(nèi)力深不可測的男人察覺到。等到他們完事了,男人將人抱走,他才下去鬼使神差地順走了那件被遺忘的肚兜。后來女孩每夜都入了他的夢里,如妖精般蠱惑著他與之翻云覆雨,欲罷不能。他想著自己馬上他就要啟程離開,不嘗嘗她的滋味,怕是會惦記一輩子。因而才找了她的近身侍衛(wèi)夏茗,夏茗自然不愿他見到人,可惜他護主不力,導(dǎo)致女皇尊嚴(yán)被辱沒,對他這個知情者又不能下手,便只得乖乖引見。其實他并不知夏茗還存了分心思,想讓女皇權(quán)利得以鞏固,需借蓬萊王之力,陛下容易使男子動情,一旦有了情,日后有事蓬萊還不會鼎力相助?安然也不會想到自己的好姐妹這么輕易就把她給賣了,還將宮人遣散,給他們守門。席夜辰緩緩松開手,指尖摩挲仿佛還能感覺到那份獨一無二的細(xì)膩,扣住手腕的那只手卻沒放。這么一番下來,肚兜掉在桌上,安然伸出另一只手去拿,卻怎么也拖不動。男人手肘牢牢抵住一角,笑道:“這是臣撿來的,陛下若想要,不如拿另一件來換,有陛下體溫的最合適不過?!?/br>帶了體溫的,不就是她身上穿的,被人一而再地出完調(diào)戲可把安然給氣急了,水眸含怒死死地瞪著他:“蓬萊王,不要忘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只有朕不想要的,沒有朕要不到的?!焙螞r還是她的肚兜。“誠然這天底下沒有陛下要不到的東西,但臣愿不愿奉上又是一回事,今日陛下若不讓臣滿意,明日這肚兜便會出現(xiàn)在城門上,受萬民敬仰?!?/br>“你敢,”安然氣得直拍桌,老虎不發(fā)威他是把她當(dāng)HelloKitty了,破口大罵:“你個yin賊,堂堂蓬萊之王盡想著yin辱良家婦女,夏茗,進來給我擒住他。”不管會不會被人知曉,她也要把肚兜拿回來。良家婦女,席夜辰呵地笑了聲,聽多了良家男子還是頭一回聽到這詞,不過她確實挺良家的。“陛下,夏侍長不會來壞你我的好事,陛下若是從了臣,臣必然效忠陛下,永不背叛?!毕钩阶焐线@么說,卻不是僅僅是因為色欲熏心,席家世襲爵位效忠女皇乃是家規(guī),如今不過是借口讓她答應(yīng)罷了。男聲悠然清潤,如同上好的長琴彈奏出的優(yōu)美樂譜,絲絲入扣,安然卻無暇欣賞。好事個鬼,她不雅地翻了個白眼,冷哼了聲:“你本來就該好好效忠于朕。”“的確如此,”席夜辰點頭,從善如流道:“但要心服,陛下少不得付出些什么,讓臣折服?!?/br>安然嗤了聲,沒有說話,暗暗腹誹著:付出什么,付出自己的身體,那他還是別折服了,她也不需要這個斯文敗類折服。席夜辰知曉她不滿,卻笑了起來,湊近她問道:“陛下可有軍事謀略?”安然縮著脖子后退,只是一只手被扣住,人還是坐在椅子上:“沒有?!彼卮鸬美碇睔鈮眩约河植皇擒娛录遥臅@些。席夜辰依舊笑著,循循善誘道:“陛下可會帶兵打仗?”“……不會?!币琅f理直氣壯,她一個女孩子去帶兵打仗,是讓她送人頭嗎?席夜辰之前對她的身子感興趣,現(xiàn)在倒覺得她挺可愛的,又湊近些許:“陛下可懂制衡之術(shù)?”安然感覺到他的呼吸噴到臉上,連忙梗著脖子,語氣弱了點:“懂一些。”撒下的網(wǎng)可以收了,男子道:“既然陛下懂得,那便不用臣教了。不是臣自夸,蓬萊物產(chǎn)豐盈,沃野千里,兵多將廣,橫戈躍馬,作為蓬萊之王,陛下與臣締結(jié)良緣,乃是兩全其美之事,陛下合該接納為臣才是?!?/br>“一派胡言,這等不清不白,沒名沒分之事被你說得這么高大上,啊呸!冠冕堂皇,有種你別來一夜情,入宮做朕的貴君。”安然一激動,現(xiàn)代的詞兒控制不住蹦出來,連忙換了個說法。“陛下倒是敢想,入宮侍君倒也無不可,只是蓬萊還需要臣,不如先給臣個名分,每年朝貢時,臣與陛下聚聚夫妻之緣?!?/br>安然一時無語凝噎,原以為他是排斥入宮的,誰知他竟然這么輕易就答應(yīng)了,但她才不答應(yīng),讓他成貴君就給行了方便。強硬的不行,她便開始迂回戰(zhàn)術(shù):“朕委實不喜蓬萊王這等高傲霸道的男子,蓬萊王若是想要嫁人,世家貴女盡由你挑,何必進宮為侍。貴君再貴,也是侍,如此太過委屈了蓬萊王了?!?/br>席夜辰之前對她了解不多,沒想到她路數(shù)還挺多,卻只是笑笑:“可惜臣就好陛下這一口?!毖云?,他松開鉗制住她的手。安然見他將肚兜揣回內(nèi)衫,那副樣子猶如對待不得輕易示人的寶貝般,嘴角微抽。他愛拿就拿,大不了她死活不承認(rèn)就是了,要是真掛墻頭了,就怕夏茗偷偷取回來。也只想想,便放棄了這個念頭,女皇用物都繡有鳳首專用。“既然陛下如此不愿,臣下先告退了。”收好肚兜后,席夜辰站起來躬身行禮道。“慢著,”安然出聲阻止,皮笑rou不笑道:“既然蓬萊王如此傾慕朕,朕便滿足你吧!”席夜辰知道她會答應(yīng),卻沒想到她剛才如此強硬,這回卻松了口。“不過,朕的安安沒了,現(xiàn)在沒興致?!?/br>原來是想拖延,席夜辰也笑著一字一頓道::“那陛下何時才有興致?!?/br>安然笑:“少不得三兩天?!?/br>三兩天,她倒真不掩飾,自己明日就要啟程離開皇城。罷了,何必再與她虛與委蛇,就該跟那個江湖男子直接睡了,反正她手無寸鐵。安然冷不丁打了個寒噤,見他目光黝黑如狼似虎般直直地盯著自己,連忙繞開椅子想要避開。男人上前一把將人摟住,掃落桌上的杯盞。耳邊傳來一陣杯盞落地碎裂的砰砰聲,人已經(jīng)被壓在桌上,安然雙腿去蹬他,對準(zhǔn)下腹,卻被大手控制住拉開。男人躋身到她腿間,目光微冷,捏住她的下巴微微抬高:“陛下倒是狠心,還好臣會點功夫,否則一輩子就斷送在陛下身上?!?/br>安然瞪著他,這是她的應(yīng)急反應(yīng),雖然確實挺過分,但對待流氓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席夜辰輕笑著,薄唇覆上她的唇。唇瓣摩挲間,男人沉聲道:“臣等會會在陛下身上一點一點連本帶利討回來?!?/br>面前一暗,安然禁不住身形微顫,雙手胡亂地拍打,剛要打到面前的俊臉上,胸口被用力捏了下。她剛要呼痛,男人的舌頭很快躥到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