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二章
他只能忍住,身下竭力開始抽送,胡亂地吻著她的小臉:“陛下,放松點(diǎn)?!?/br>安然到底不是雛兒,努力讓自己保持放松,玉腿纏著男人的腰,嬌聲吩咐著:“慢點(diǎn),取悅朕……”取悅她,席夜辰不是很懂,不過身下倒是聽她的慢慢抽送著,她的腿纏在自己腰間,可以讓他感覺到腿側(cè)嫩滑的肌膚,全身都嫩得跟朵花似的。這樣慢慢抽送,那男人壓抑得難受,俊美的面龐泛著淡淡的紅,他開始回想那個男人是如何取悅她,讓她早點(diǎn)適應(yīng)后就可以瘋狂肆意地馳騁。對了,目光落在乳波晃蕩的盈白上,薄唇含住一顆rou粉的茱萸,本能地像幼兒般吸吮著。“嗯……用力吸……好舒服……”安然輕輕喟嘆一聲,這是她在這個世界碰到的與大多數(shù)男子相異,一個真真切切的男人,沒有太多規(guī)矩對他進(jìn)行束縛,但也是她的男人里技術(shù)最差的。她的身體由青澀到敏感,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需要高超點(diǎn)的技巧才能徹底撩撥起情欲,不過如果男人的本錢足夠,也能迫使她動情。不過,剛才他瞎撩撥,倒是歪打正著,只是還不夠徹底,她還需要更多。終于聽到她嬌媚的呻吟,男人受到鼓舞更加興奮地吸吮、舔舐著,略微粗糲的舌苔不斷刮弄著漸漸硬挺的紅櫻,同時大手扣住另一邊rufang揉捏著。女孩難耐地伸手抱住埋在胸口的腦袋貼緊,花道不緊不慢的抽送讓她有些不滿足了,她需要快速有力的撞擊,那種讓她的靈魂都跟著發(fā)顫的快感。花xue里的媚rou饑渴得化作無數(shù)張小嘴不斷吸吮著粗壯的男根。鼻尖抵著柔軟的豐盈,身下令人窒息的快感讓男人再也控制不住挺動腰桿快速地抽送起來。他緩緩抬頭,見那顆紅櫻已經(jīng)被他舔得紅腫翹立,油光水滑的,如同踏雪尋梅般分外動人。女孩臉頰染上淡淡的潮紅,如畫的眉目蓄滿了迷醉,媚態(tài)橫生,紅潤的小嘴溢出聲聲吟哦,讓他控制不住溫柔地去舔舐著她優(yōu)美的唇角,身下卻猛烈地攻擊著她的柔軟勝地,似乎要將她干穿般,讓人恐懼不已。花心一抖,玲瓏雪白的嬌軀急劇顫栗著,一股熱燙的花液噴涌而出澆灌在guitou上。被燙了下,席夜辰一下沒忍住,強(qiáng)烈的射意排山倒海而來,乳白濁液盡數(shù)射入她溫暖的zigong中。“好燙,受不了。”安然止不住叫出了聲,嬌軀泛著淡粉色,輕顫不止,再次達(dá)到更高的高潮,花xue不受控制地緊縮咬緊剛射后有些疲軟的rou莖。席夜辰哪能受得了這樣對待,身下還未完全勃起就壞意地一下一下撞著她,看她還敢不敢咬自己。安然始料未及,他竟然這般孩子氣,卻又被那東西磨蹭得難耐,干脆勾住他的脖子將他拉下湊近自己,伸出粉嫩的舌尖壞意地舔了下他脖子處凸出的性感的喉結(jié),立刻便感覺到男人身體抖了下。男人漆黑如墨玉般的眸子瞬間帶著晶亮的光澤,嗓音低啞卻帶著一絲歡欣和期待:“陛下,你再舔舔?!?/br>他這樣一點(diǎn)都不像霸氣側(cè)漏的蓬萊王,就好像索要糖果的小孩子。安然聯(lián)想到他剛才生澀的舉動,難免有些詫異,這位膽子肥到敢上女皇的王爺貌似才剛經(jīng)歷情事,可到了他這個地位,按道理會給他安排女寵啊!身體反應(yīng)騙不了人,雖然他沒有點(diǎn)守宮砂,她也沒必須要求他身體清清白白,但知道他是個初哥,她心里還是生出一絲竊喜。既然他不懂得如何取悅她,那便由她來取悅他。唇角揚(yáng)起勾人的媚笑,吻了下滾動喉結(jié):“抱我去床上?!?/br>席夜辰身體微僵,當(dāng)初他就是被她這副撩人魂魄的媚態(tài)吸引住。女人好男色,男人也好女色,只是他眼界太高,那些扭捏作態(tài)的女寵入不了他的眼,更別提近他的身。唯有她就像只妖精般無意間闖入他的視野,撥弄著他積攢多年的欲望。他這人對于想要的從來不會放手,不能謀她的天下,擁有她的身子也不錯。他緩緩將roubang從緊致的花xue退出,攔腰把人抱起跨步往大床走去。女孩剛被放在床上,他就急不可耐地壓上去。安然微笑著推了下他的肩膀,席夜辰?jīng)]有設(shè)防被她推到一側(cè),正要再次壓下去,卻見那人翻身坐在他身上,如同高高在上的女王般。“蓬萊王,這技術(shù)委實(shí)差得可以,還是由朕來指點(diǎn)一二。”女孩聲音柔媚至極,她緩緩抬起腰身扶著勃起呈九十度的巨物緩緩坐下。席夜辰反感壓制,他從小便是王世子,再加上睿智聰穎,伸手不遜于女子,在蓬萊沒有人不對他拜服。此刻,看著身下千嬌百媚的人兒,卻覺得別有一番滋味。其實(shí)安然在強(qiáng)撐著不讓自己氣勢下去,花xue撐得難受,盡管有過一次,但女上男下的姿勢讓她比較吃力,兩人的尺寸實(shí)在是相差太大。那個野蠻人因?yàn)樘熨x異稟每次都把她弄得舒服又難受,這個男人絲毫不遜于他,roubang與嬰兒手臂般大小。還好他們倆都是野生的,要是家養(yǎng)的幾個也這么厲害,她這小身板鐵定禁不住。她有些艱難地上下浮動著身子,速度不快,男人以前見過宴會上女人快速地浮動身體,嗓音帶著壓抑戲謔道:“陛下,有點(diǎn)虛啊!”說完,便扣住她的細(xì)軟的腰肢幫著她上下taonong自己的分身。她虛,安然很想翻個白眼,算了虛就虛,她又不是男人還怕腎虛。花心被一次次撞擊,浪潮一波接著一波不斷拍擊著她,安然抓住他雙臂的手,指尖陷入皮rou中,嬌嗔道:“朕,虛成……這樣,嗯……蓬萊王還,下手,委實(shí)過分。”男人氳黑的眸中笑意一閃而過,便是坐在他身上,不也還是由他控制著,手下越發(fā)迅速把控她的腰肢taono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