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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間是什么?”祁辰異沒給她答,“強jian?”祁婉極小聲地問:“酒后亂性?”04.暗潮洶涌“祁婉。”所謂殺氣,大概就是被家長叫全名的時候。尤其是祁辰異,但凡他開口,整個祁家都要顫一顫。祁婉還是不說話。“算了。過來抹藥?!逼畛疆惸贸鲆桓旅藓?,“我一小時后約了人在‘獨隅’,別浪費時間。”一家會員制的餐廳。祁辰異會見友人時才去。工作日的早九點,能讓祁辰異翹班的,只能是約會了。撩起裙子躺下的祁婉更尷尬了。她雙眸緊閉,雙腿不自然的分開。完全是任人宰割的狀態(tài)。“放松點?!逼畛疆惻乃拇笸雀抢镉幸惶幟黠@的吻痕。祁辰異的手指按下,祁婉覺得疼,沒敢踹他,抬起屁股配合他脫下內褲。褪下內褲后,貝rou飽滿白嫩,頂端的陰蒂卻有些發(fā)紅。祁辰異穩(wěn)住手,將沾滿藥膏的棉簽往里推。xue口太小,內里緊致,他費了些力氣才將棉簽深入。第一次抹藥,祁辰異表現(xiàn)得極差。推入太深,棉花對比xuerou太過粗糙,藥膏溫潤劃開時會使xue內收縮。藥膏抹的亂七八糟。祁辰異低頭,分明看不見內里,卻能感到一縮一吮的回應。他無法控制地想起前夜的事,半醉的光影混沌下,祁婉的身體溫熱悅手。插入的時候會哭,但也只是一下。此時連手指頭都伸不進的xue口被他的yinjing撐開,兩片嬌小的rou唇吮圍柱身,滴滴答答地掛著愛液。小腹也不是這般平坦,隱約能顯出一些凸起的輪廓。隨著他的抽插忽起忽落。還有珍珠似的陰蒂,手指輕輕一捏,xuerou絞得過緊,會有近乎窒息的痛苦與快感。尤其是內里,甬道將盡的那處嫩rou堪稱桃源。往花心一頂,就會不斷地流水。如果再深一些……祁婉忽然哼了一聲。祁辰異才回過神來。棉簽已經整根沒入xue中,淡白色的軟膏化成水,淌在xue口懸而未落。像極了前晚他抽插時碾出的白沫。那時是怎么做的呢?祁辰異隱約記得,伴隨著忽高忽低的呻吟聲還有哭叫,他又狠狠地推了回去。“很快,馬上就好?!?/br>祁辰異發(fā)覺自己說的話和前晚相同。他匆忙將棉簽抽出,換了根新的。祁婉得說些什么緩解疼痛和尷尬,還有這股委屈和癢意。她盯著天花板,盡量平靜地問:“是去和那個影后見面嗎?”最近祁辰異忽然對娛樂圈有了興趣。祁婉聽說他高價請人寫了個劇本,預算更是高得驚人,只差將那位史上最年輕影后挖到自家公司了。祁辰異今年三十二歲,本不是需要cao心的人。但祁婉想起上個月他去了父親那一趟,忽然就忙了起來。“嗯。”祁辰異回答得漫不經心。“是要結婚嗎?”祁婉不是很愿意說到祁家,聲音輕的快碎了,“父親二十歲生的你?!?/br>“結婚?”祁辰異手腕一晃,沒有繼續(xù)說下去。祁婉疼得直抽抽,眼淚毫無預兆地往外流?!疤?。”她趕緊給了個理由。“受著?!?/br>拍了把她的小屁股,祁辰異丟了棉簽,借著流出的一點粘液撫摸陰蒂。紅腫飽脹,能看出昨夜玩得多狠。“疼。”這下是真的疼了,祁婉踹他,“放開我,放開我!”祁辰異任憑她小貓似的鬧著,知曉她不敢與他造反。他看見祁婉在哭,心中莫名煩躁。是疼哭的吧?忽然俯身,輕重不一的呼吸在下身灑落一股股熱意。祁婉腦中一片空白。溫熱的口腔含住了她的陰蒂,唇舌吻過,粗糙的舌苔抵在rou珠上來回吮動。津液濡濕得格外燥熱,舌尖一點點地舔開頂端的那層薄膜,悉心撫慰著rou粒。幾乎滅頂?shù)拇碳ぁ?/br>祁婉想直起腰逃,卻見向來遙不可及的祁辰異閉著眼俯在她身下。一股愛液自xue口涌出,祁辰異抬起頭,有些灑在他的下巴上。“哥?”祁婉的嗓子極啞,“你喝酒了?”祁辰異被她氣笑了。祁婉仿佛聽見冰山遠遠碎融的聲音,緩緩崩裂入海,掀起驚濤暗涌。她從沒見過。“你不是約了女朋友?”她很是無措。“她本名祁辛瑜。是你……”難得祁辰異也有說話停頓的時候,“是你六姐?!?/br>“真的?”祁婉倏地松了口氣。“我何時騙過你?”祁辰異抬起頭,迎上祁婉的目光,輕咳道:“這次沒騙你。”手背抹去下巴的yin液,祁辰異躲開祁婉,低頭盯著她的xue口。淅淅瀝瀝的愛液將藥膏全帶出來了。他伸指戳回,祁婉哆嗦著往后逃。“罷了。不涂也會好?!陛p嗅手指,體液的腥氣外還有淡淡的膩甜味。祁辰異抬眸問祁婉:“季元沒碰你這,碰你哪兒了?”“我沒……”手指抵在唇上,味道很沖,祁婉扭頭,被扼住下巴。“我還沒碰過這呢?!逼畛疆惡鋈桓┥肀平?,怒意遠大于蠱惑,“怎么補償我?”05.色厲內荏祁婉閉眼,咬著唇不敢動。睫羽輕顫,雙手握成拳,險將床單抓裂。祁辰異只覺心口被什么蟄了一下。又疼,又癢,似是無路可逃的絕境,快要被奪去呼吸。他不想再看到前晚一樣的光景。無論之后如何熾熱回應,都無法否認,最開始處于強迫狀態(tài)。“起來。”沉默起身,祁辰異將小內褲給祁婉套上腳踝,他甚至不敢再多碰絲毫,“送你回學校?”祁婉好一會兒才回答:“我自己回去。”她這個回答似乎讓祁辰異很不愉快。只得又小聲解釋:“萬一被認出來了多難辦?我說不定會被傳成是你包養(yǎng)的學生妹?!?/br>祁辰異不是明星。但電視新聞上的多了,粉絲量比一些當紅小花都高。尤其是這氣質容貌,再嘈雜的人群中都會脫穎而出。老實說,祁婉挑不出祁辰異的一點兒毛病。若是吹毛求疵,大概是眼神總蒙著寒霜,氣場太強,靠近他一點兒都得小心翼翼。但非如此,又怎可能將祁家所有牢牢掌握在手中。不解釋還好,解釋完,祁辰異的面色更暗了。他伸手摸摸祁婉的腦袋,又多此一舉地替她打領結,“委屈你了。”“不委屈,不被祁家承認的小孩那么多,又不是只有我一個?!逼钔駭[手,俯下身穿鞋。祁辰異心中有愧疚感,他試圖挽留片刻:“你答應季元了?”這沒頭沒腦的一句讓祁婉一個激靈。背對著祁辰異,她回答得輕松:“是呀。我都大學了,可以自由談戀愛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