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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婉唔地叫了一聲,水汪汪的眼看向季元。她看見季元上下起伏的喉頭。他在舔舐下唇。沒了平日里溫柔和煦的模樣。他也想將她一口口吃掉。“好啊,如果婉婉沒意見……”季元貼近祁婉袒露的胸口,白嫩的乳rou含入口中吮吸啃咬。密密麻麻的疼痛漲意從胸口傳來,祁婉瞇著眼睛抬頭,yuhuo燃起間下意識索吻,祁辰異正巧接過。“后頭是第一次,估計會有點痛?!?/br>不過沒關系,祁辰異取了軟膏。在季元愛撫祁婉身體時一點點往內抹,“剛才洗澡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了,阿婉的后頭也咬得厲害?!?/br>季元吐出口中艷紅堅硬的乳果,半銜在唇間問:“婉婉,你和你哥洗澡還要做這個?”“我……我沒……”但事實就是鴛鴦浴,險些還在浴室里做一回,祁婉將胸口往前挺,乳團送進季元的掌心哼哼:“這邊也要?!?/br>只被手指撫弄的那一側終于得到愛撫。漫長的等待后,得償所愿的滿足感帶起渾身戰(zhàn)栗。季元插入得很緩慢,祁婉只顧著不滿呻吟,忽略了身后祁辰異解衣的細微響動。“我的時間安排都被你延后了?!逼畛疆惻乃钠ü?,用了幾分力,臀瓣啪啪地顯出五指印,祁婉半趴在季元的身上不敢動。就像即將被家長訓斥的乖小孩,含著眼淚不說話。“放輕松?!逼畛疆惔魃先槟z套,ac頂在被軟膏酥化的xue口很是滑膩,嘗試幾次后,祁辰異終于狠下心。“嗚嗚!疼!”祁婉的眼睛頓時紅了,只是大半guitou卡在她的后xue,火辣的痛意和被撐裂的脹痛感讓她渾身發(fā)顫,一絲絲難以言喻的感覺分不清是快感還是羞恥。“讓我插進去,否則得多疼一次?!逼畛疆惖穆曇羯硢〉牟幌裨挕?/br>他也疼,但更多的是絕頂?shù)目煳?。小姑娘衣衫凌亂地趴在別的男人身上,xue里水淋淋地吞著別人的yinjing,被他抽打過的臀瓣下,他將她最后的隱秘也全數(shù)破開。以后……就什么都不剩了……腸道火熱緊致,緩緩入內,可以輕而易舉地整根插入。不同于前xue迂回的泥濘濕軟,祁辰異按住祁婉的腰,用力地挺進。“唔……唔??!不行!”兩個人不知從哪來的默契,突然將她插得又漲又滿。兩根碩大的yinjing硬邦邦地插在她的身體里,祁婉覺得自己已經(jīng)被插壞了。她艱難地撐在季元胸口,看見兩人微微抽插的動作。yin液像是開閘般往外涌。酥酥麻麻的快意從身下卷便全身,祁婉不自覺地抬高腰肢,被插得更深。“舒服了?”祁辰異將手指伸進她的口中攪弄,“叫的那么浪,比下頭還濕?!?/br>“嗚……嗚……舒服呀……被你們弄得好舒服……”舌頭勾住祁辰異的手指不松開,胸前被狠狠咬了一口,祁婉反而往前挺,“季元,那里那里……再親親,啊嗯……再干我那里呀……”季元決定和祁辰異換個姿勢。他們一人挽住她的一條腿,面對面將祁婉抱在中間,每次自下而上的插入都讓她發(fā)出快慰的尖叫。大都被深吻抵住。他們可不敢讓祁婉毫無遮欄地叫下去,她求他們用力干他,他們不舍的拒絕,恐怕不多久祁婉就要爽得暈過去。前頭被兩個人內射了好多回。jingye隨著抽插的動作往外溢,又射進新的。祁婉又被放到沙發(fā)上,她已經(jīng)發(fā)不出太多的聲音,低頭看見小腹隨著祁辰異的動作不斷凸起淺淺的弧度。“哥哥……你要把我cao壞了……”祁婉的嗓音低啞破碎,像是被狠狠欺負一樣,“那里……那里是生寶寶的地方……別插進去呀!怎么可以射那里,那里已經(jīng)滿了……滿了……射不進了的……”“季元。”祁辰異忽然沉聲,季元了然地將roubang送進祁婉的嘴里。祁婉控訴他們cao進她zigong內射,這實在是想讓他們有些什么結果。故意深喉的粗魯動作,季元也滿身是火,“婉婉,閉嘴,含深一點,對……乖……吞得那么舒服?!?/br>……洗完澡出來的時候。祁辰異的安排已經(jīng)全部泡湯。季元本該趁著軍訓休息,和辯論隊的其他同學碰面開會,也沒了后文。兩個人索性將手機都丟了。躺在床上玩祁婉的頭發(fā)。她困得厲害,卻沒有睡,半張臉埋在枕頭里嗚嗚地哼。“哭什么?”祁辰異換了玄墨色的家居服,將手伸進被子,摸到祁婉含著藥棒的xue口,“角度不好,膈著你了?張腿,哥哥給你弄弄。”祁婉更想問祁辰異怎么準備得那么周全。他根本就是早就準備好了做這種事,早在她還沒開學之前就都想好了。“我不要?!鳖濐澯朴频卦噲D閉攏雙腿,祁婉將臉蛋放在季元手心,“我哭是因為……因為……我作業(yè)還沒做。季元你可得幫我,你今天弄得我那么狠,我明天肯定起不來,我交不上了?!?/br>還用上虎牙刮他。季元心里癢得厲害。但他今日算是發(fā)現(xiàn)了,祁婉喜歡欺負捉弄她,也喜歡被他欺負一下。她哭著求他不要的時候,反而舒服得直流水。季元挑眉,很是為難地抱歉:“明天要去棋院報名國際賽,挺重要的,估計會遇到不少同輩和前輩,他們不肯放我走?!?/br>祁婉吧唧咬了他一口。“很重要?怎么也沒聽你說?”要知道如果不是今天祁辰異拖關系,她現(xiàn)在還在拘留所里呢!“嗯?因為我參加,就是冠軍,也沒有必要再和婉婉說?!奔驹蝗粔男乃嫉貑枺骸巴裢?,要不要逃作業(yè)?”祁婉眨著眼睛。水靈靈的沒一絲煙塵。“被cao傻了?”祁辰異拍她的腦袋,“阿婉,去吧。當年和我鬧脾氣不下棋了,現(xiàn)在哥哥都對你坦白了,就去吧。”祁辰異親吻她的額頭,溫柔至極:“阿婉下棋的樣子,特別好看?!?/br>31.年少成名祁婉靠在祁辰異的懷里睡著了。似是倦鳥歸巢,左手窩在季元的手心,沉沉地睡了一覺。清晨,季元喊祁婉起床吃早飯。他舀起粥,對祁婉說今天的計劃:“待會吃完我開車帶你去棋院。婉婉你太久沒下比賽,段位已經(jīng)跟不上了,可能要下邀請賽才行?!?/br>“職業(yè)九段啊?!逼钔翊舸舻睾纫豢?,燙到舌頭也沒反應。季元險些沒了底氣。當年祁婉即將打破祁辰異的連勝紀錄,卻在最后一局一著不慎。下場后她沒哭,可眼神里什么都沒有,就像魂都被人揉碎似的。為了那個紀錄,她已經(jīng)時刻緊繃了四年。從頭開始,已經(jīng)超過祁辰異的年歲,也不會有人認可。祁婉下棋,只是因為這是最能贏過祁辰異的事。現(xiàn)在,她還會回去嗎?“季元你發(fā)什么呆?怎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