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誤,插隊的那些年,有一次……” 老彭回憶起他的光輝歲月,他故意走得很慢,也許下意識的他就希望能背婉兒久點,壓在肩胛骨上兩團rourou的東西讓老彭心猿意馬,他多希望樓梯能更長點啊。 “爸,我想喝桂花蜜……” 婉兒可不愿意聽這些既無聊,又與她無關的陳年往事,老彭插隊的年月,婉兒恐怕還在母親的肚子里。 夜已經很深了,但婉兒的睡房里依然燈火通明,剛剛泡完熱水澡的婉兒閉著雙眼靠在軟軟的大床上,雪白的浴巾包裹她濕漉漉的頭發(fā),一張薄薄的絲毯蓋在曲線玲瓏的身體上,裸露的香肩不停地顫抖,小嘴里隨著老彭雙手的揉捏斷斷續(xù)續(xù)地發(fā)出哼哼唧唧的聲音。 “嗯……哦……哎喲……爸,你輕點,快痛死了?!?/br> “知道痛以后就少喝點酒,酒喝少了,也不動摔著。” 老彭的手指在婉兒的左腳后跟來回揉動,那是一只世界上最嫩,最白的小腳,老彭就是這么認為的。 “爸……你好羅嗦也,我今天就只喝了一點,嘶……痛,痛,痛……哎喲,嗚……” 婉兒不停地喊痛,但痛后卻是奇異的舒服,所以婉兒也希望老彭捏久一點。 老彭面無表情,但內心在狂跳,婉兒的玉腿就在他眼前,粉嫩的小腳就在他手中,他能不激動么?摸夠了小腳,老彭期待能摸的地方:“來,把腿抬高點,爸幫你捏捏小腿肚,這里神經多,多捏幾下,可以活血通絡。” 小腿被輕輕舉起,絲毯慢慢滑開,露在老彭視線里的部位越來越多,就連白色內褲的輪廓也隱隱約約,婉兒意識到走光的危險:“哎呀,爸你到底懂不懂的呀?” 老彭一本正經,目不斜視,但他的手指越過了膝蓋:“爸不懂?想當年爸插隊的時候。” 婉兒花容失色,老彭有些過份了,但婉兒不可能責罵老彭,看來停止按摩是唯一的選擇:“啊……爸你怎么捏……捏到這里呀,我,我不想捏了。” 老彭冷靜了下來,他為自己的鹵莽感到懊悔,瞄了一眼臉紅撲撲的婉兒,老彭又有點舍不得放手,不過,他告誡自己要冷靜,等一會有的是機會:“不捏就不捏,喝點桂花蜜了就早點休息。” “恩,謝謝爸,晚安?!?/br> “晚安?!?/br> 老彭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離開婉兒的臥室時,老彭還為婉兒關上門,但老彭并沒有回到自己的睡房,他來到浴室。 04 整個別墅有三個浴室,老彭當然獨自享用一個,另外一個浴室在樓下,這個浴室一般是保姆或者客人使用,還有一個浴室就在二樓的中央,剛好在老彭的睡房與婉兒的睡房之間。每天早上,老彭都會光臨這間浴室,因為婉兒每天換下的內衣褲都在那里。婉兒有一個壞習慣,她洗完澡后絕不會洗衣服,包括自己的內衣,內褲,所有要洗的衣服都是第二天才去洗,因為婉兒認為洗完澡后,她的皮膚,她的手就已經處于休息狀態(tài),這個時候洗衣服,一定讓她美麗的小手變得難看粗糙。 不過婉兒的壞習慣卻成全了老彭,老彭每天都能在浴室有所收獲,聞著沐浴露的清香,老彭掀起了洗衣機的滾筒蓋,透過還沒有完全揮散的氤氳的水氣,老彭看到了一套紫色的內衣,伸出兩根手指,老彭夾起了一條透明潮濕的小內褲,這是絲質的小內褲,華麗的蕾絲把小內褲裝飾得美侖美幻,老彭驚訝女人的內褲還能如此講究,他開始翻開內褲,找尋那些讓男人瘋狂的氣味,在小內褲的中間,老彭如愿以償,這個部位的氣味不但最濃烈,還能附加一些令人心動的東西,今天,老彭就找到三根黑色卷毛和一灘很不規(guī)則的水印痕跡,這是一次豐富的收獲,三根卷毛的掉落證明婉兒今天摩擦雙腿特別頻繁,為什么頻繁呢?是不是婉兒思春了?老彭在思考這個問題,他一向很喜歡思考。 由于沒有看到婉兒的肩上有吊帶,老彭還思考婉兒今天晚上有沒有帶乳罩,不過,老彭現在已經懶得去思考了,婉兒喝下帶安眠藥的桂花蜜后,就會沉沉睡去,雖然只過二十分鐘,但老彭已經迫不及待。 但老彭沒有冒進,應該說他不敢冒進,眼前的女人是他的兒媳,他不能隨隨便便就把roubang插進兒媳的xiaoxue里,到目前為止,或許神明都能原諒他的行為,如果真的luanlun,那會不會下地獄呢?老彭的恐懼又悄悄襲上心頭,可怕的是,他的欲望也慢慢地增加,高昂的roubang上下亂動,就像一匹無法栓緊的餓狼不停地吠嗷。 唉!算了吧,能摸婉兒的身體,能舔婉兒的xiaoxue就已經很幸福了,別再進一步了,老彭頑強地與貪婪的欲望做斗爭,這真是痛苦的煎熬。 “嗯”很輕,很溫柔的呢喃,夢中的婉兒發(fā)出的呢喃如同召喚,充滿誘惑的召喚,老彭的防線岌岌可危,粉嫩的rutou還沒有舔過,不如舔一下再走吧,痛苦的老彭為自己設下了底線。 “嘖……” 吮吸的聲音是如此怪異,這里明明沒有嬰兒,但嬰兒吃奶的聲音卻此起彼伏,老彭就像一個貪嘴的嬰兒,拼命吮吸婉兒的rutou,沒有乳汁流出,但老彭卻拼命地擠壓,豐滿美麗的奶子在老彭的手里變成形狀丑陋的面團。 “嗯……” 這一次婉兒的呢喃有些突然,這不經意的呢喃更像女人的呻吟,老彭面紅耳赤,所有的防線都在這一刻轟然倒塌,老彭發(fā)出最原始的低吼,他挺著黝黑的陽具爬到婉兒的身下,對著婉兒的xiaoxue按下了guitou,碩大的guitou幾乎把整個yinchun占據,干燥溫暖的xiaoxue遇到guitou的壓頂只好向內凹陷,但之后再也不給guitou任何前進的通道,老彭的陽具左沖右突還是無法得到要領,經驗豐富的老彭不由得焦躁起來,加上難以言語的緊張,老彭的方寸越來越亂,突然,一股麻癢強烈襲來,老彭大吃一驚,想控制已經來不及,他低吼一聲,guntang的jingye彈射而出,像機關槍一樣到處掃射,濃白的jingye四濺,婉兒的身上就如同遭到了涂鴉一般。 “唉!” 老彭狠狠地嘆了一口氣,望著婉兒曼妙的玉體,老彭沒有掩飾他極度失望的心情,膨脹的欲望也漸漸冷卻了下來,他懊惱地從婉兒床上下來,拿起自己的短褲不停擦拭婉兒身上的jingye,一股疲倦感涌到了四肢百骸,老彭打消了重振旗鼓的念頭,反正來日方長,沒必要豁出老命,哎,畢竟還是老了,如果年輕十年,老彭絕不會輕易放棄,如果年輕二十年…… “唉,沒有如果。” 老彭垂頭喪氣地走出婉兒的房間,臨走時他幫婉兒穿好衣服,還親了親婉兒的小櫻唇。 小鳥唧唧喳喳的叫聲把婉兒吵醒了,她睜開了眼睛,如果不是肚子咕嚕咕嚕地亂叫,她還想賴在床上,已到了中午,婉兒必須把肚子填飽。 “咦?怎么一個人都沒有?公公呢?” 婉兒走出睡房,像往常一樣,她連鞋子都不穿就到處走,穿過了飯廳,順梯而下到了樓下客廳,婉兒左看右也沒見老彭的影子?難道真去釣魚了?哼,就是去釣魚也煮好東西嘛,真是的,人家都不知道吃什么?婉兒沒好氣地又看了看雜物房,書房,健身房,在陽臺上婉兒露出了笑容,原來老彭正在用網兜打撈游泳池里的樹葉雜物,以前這些工作都由保姆來做,但自從老彭退休后,他就辭退了保姆。 “爸。今天吃什么?” 婉兒尖叫。 老彭早看到了婉兒,聽到婉兒大喊大叫,他就想笑,真不知道為什么上天會造這樣一個活寶,想起昨晚上齷齪而卑鄙的一幕,老彭心里充滿了愧疚,他用網兜指了指游泳池邊上的一個桌子,婉兒順著網兜所指的方向看過去,只見一張長方型的桌子上放滿了琳瑯滿目的東西,雖然婉兒不知道具體是什么,但她肯定那些都是吃的東西。 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