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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通了此點,老彭心胸又恢復(fù)了豁達,抬頭看看天空,依然是那么藍,長舒了一口氣,很快的就把今晚蜜棗桂魚的材料買齊了,還捎帶一些小菜的材料。 老彭回去路上經(jīng)過門衛(wèi)室的時候,朱老頭熱情主動地和他打了招呼:“喲,彭老哥,又買菜去了?嘿嘿,又給你兒媳做她喜歡吃的魚了啊?你那個兒媳可是享福啊……” “咳!”老彭干咳了一聲,平時他肯定要和老朱逗上兩句玩笑話的,可是今天他似乎怕老朱看出什么似的,心虛地掩飾而過,說道:“做來做去就會這幾道菜,老朱你就別說笑了?!?/br> “哦,對了,我專程請人又從老家?guī)Я诵┕鸹圻^來,明天我?guī)黹T衛(wèi)室,你經(jīng)過的時候別忘了拿??!”朱老頭沖著老彭遠(yuǎn)去的背影喊道。 老彭剛要回應(yīng),手機響了,一看是婉兒打來的,‘馬上就要到家了,婉兒怎么突然打電話來了?這丫頭,莫非已經(jīng)餓了?畢竟中午沒吃多少東西。但是能打電話催我回去做飯,那說明婉兒也慢慢恢復(fù)如初了?!氲酱它c,老彭感覺心里那塊石頭總算是徹底落地,迫不及待的接通了電話。 “喂,爸……那個,我今晚要晚點回來,不跟你一起吃飯了。”電話那頭婉兒有點吞吞吐吐的說道,“哦,好,記得早點回來,注意安全!”老彭心里有點失落,也許婉兒暫時無法面對自己,有意回避一下。老彭也不好說什么,只好提醒婉兒早點回家,路上注意安全。 如果平時,老彭肯定會多問一句娃兒大概因為什么事情晚歸的,但是今天他似乎覺得不太合適,如果婉兒是有意要回避一下自己,如果這樣問了且不是咄咄逼人,讓婉兒反感么?所以老彭也沒多問,還是回家專心做好蜜棗桂魚,明天早上婉兒一樣可以吃到。 左婉兒在給老彭打電話的時候已經(jīng)在去市中心一個算小有名氣的西餐廳的路上了,她下午剛剛從浴室出來正在換衣服的時候,就接到了小海打來的電話。小海全名叫張孟海,是小婉的高中同學(xué),高中時期就一直暗戀著婉兒,當(dāng)然,婉兒是學(xué)校出了名的?;?,暗戀和明戀她的人可組成一個加強連,明戀的就不說了。 暗戀的婉兒隱約知道幾個,但是小海她卻是不知道的一個,因為小海本身也長得俊朗,家庭條件不錯,喜歡他的女生一籮筐也是有的,所以他當(dāng)時的潛意識里,只有女生主動的,沒有自己主動的,自己主動就掉格了。所以他雖然一直暗戀著婉兒,卻一直沒有向婉兒表白,甚至將自己心中的情感隱藏得連周邊人都看不出他是婉兒的暗戀者之一,這中隱藏也瞞過了婉兒。 后來高中畢業(yè)后,張孟海家人安排他到了國外上大學(xué),在國外一呆就是五、六年,前幾個月才剛回到國內(nèi),由于受國外文化的熏陶,性格和觀念都發(fā)生了很大改變的小海迫不及待地到處找高中老同學(xué)打聽婉兒的消息,他要將這份隱藏在心中多年的感情向自己的心上人告白。 最終從一個高中女同學(xué)那里打聽到了婉兒的聯(lián)系方式,但同時也得知了婉兒半年前已經(jīng)結(jié)婚的消息。張孟海得知這一消息的時候,剛剛在胸中燃?xì)獾男苄芰一?,瞬間被一盆冷水給熄滅,撲滅后的余灰和濃煙幾乎嗆得他緩不過勁來。 ‘婉兒結(jié)婚了?婉兒嫁人了?婉兒做了別人的妻子了?婉兒那姣好的面容、雪嫩的肌膚、完美的身材已經(jīng)完全屬于另一個男人了?不,婉兒,你為什么不等我呢?你知道我一直深愛了你這么多年,就算我沒有向你傾訴我的真心,可是你難道就沒有一絲的感應(yīng)么?’得知婉兒消息的當(dāng)天晚上,張孟海獨自縮在一個酒吧的角落,一個人幾乎喝光了兩瓶紅酒,他的心痛,他的心悔。 ‘不,我不甘心,我默默地將心寄存在你那里這么多年,難道就是這樣的結(jié)局?起碼我該討要一點利息吧……’那一刻,將近喝完兩瓶紅酒的張孟海眼中閃現(xiàn)出了一種原始的獸性光芒,混雜在酒吧閃爍的霓虹燈光里。 后來,張孟海連續(xù)兩個晚上都約了婉兒出去吃飯,婉兒本來就是單純、大方的性格,高中老同學(xué)剛從國外歸來,說是沒來得及趕上她的婚禮,要請她吃飯,她當(dāng)然不好推辭。 天晚上,大家聊了一些高中時代的陳年舊事和后來上大學(xué)的一些趣事,沒有喝酒??焱砩鲜c的時候,婉兒就提出要走了,張孟海也不好挽留,送婉兒回家。第二天晚上,張孟海又約了幾個同學(xué)作掩護,再次將婉兒約出來,這次大家去了酒吧,在幾個同學(xué)的勸說下,婉兒也喝了一些酒。 尤其是張孟海,他覺得婉兒總有種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覺,像個女神一樣在自己心目中高高在上,也許需要些酒精的催化,給自己壯膽,也給婉兒壯膽,或許兩人之間會有些實質(zhì)性進展。于是張孟海憑著自己酒量上的優(yōu)勢,一圈輪著一圈的和到場的各個老同學(xué)喝酒,婉兒自然不好拒絕,不知不覺就喝多了一些。婉兒的酒量本來就不是很好,有些惡心想吐的感覺,于是主動提出要先走一步,張孟海趕緊說出要送婉兒回去,于是其他同學(xué)也只得紛紛散場。 回去的路上,張孟海終于鼓起勇氣向婉兒表白自己多年的愛慕,可是婉兒除了頭暈就是想吐,沒有能力去思考張孟海此刻表白是何用意,自己已經(jīng)是初為人婦,難道這個小海還要來追求自己不成?婉兒暈暈乎乎也懶得去理會張孟海的情話連篇,枕著靠背休息。 終于到了小區(qū)自家別墅樓下,婉兒蹣跚地準(zhǔn)備下車,張孟海很紳士地快速從駕駛室出來,給婉兒開了車門。等婉兒下了車,張孟海從后面一把摟住了婉兒的纖腰,感覺婉兒挺翹而充滿彈性臀正抵在自己上。婉兒感覺有些窒息,更加重了惡心想吐的感覺,拼命地掙脫了張孟海的雙手,步履蹣跚的走到鐵門前,搖晃著鐵門,呼喊著老彭來開門,張孟海一看路燈亮了,似乎有人要下來開門,趕緊上車開溜了。 話說左婉兒心神不寧地乘上計程車往張孟海約定的西餐廳趕,一路上刻意不去回想中午發(fā)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但越是刻意,就越忍不住糾結(jié)在這個問題上來,沒有多余的空間思考今天再次赴張孟海之約是否合適,畢竟張孟海已經(jīng)向自己表白。 上一次送她回去的時候還在家門口近乎粗魯?shù)慕o了自己一個熊抱,可以說張孟海司馬昭之心已經(jīng)昭然若揭;但是今天張孟海在電話里深沉而傷感的告訴左婉兒,他過兩天又要出國了,想在離開之前再見左婉兒一面,也許這次出國要很多年以后才會回國,甚至可能在國外定居了。左婉兒正因為中午的事情不知該怎么面對老彭,而張孟海的理由又是如此合乎人情,于是左婉兒也就悻悻地接受了他的邀請。 接近晚上七點的時候,左婉兒如約而至,到達了西餐廳樓下。左婉兒今天應(yīng)約并沒有刻意的修飾和打扮,但是天生麗質(zhì)的形象無疑仍成了西餐廳門口一道亮麗的風(fēng)景,長發(fā)在頭頂盤起,耳旁兩縷長長的鬢角輕輕垂下,微風(fēng)中輕柔飄動,白色連衣無袖短裙僅遮蓋到膝蓋上方,一雙細(xì)長筆直的小腿性感的展露出來,腰間束了一根橘黃色的腰帶,將身體按黃金比例上下進行了分割,看上去無比清秀和淑女,腳下踩了一雙淺黃色的高跟涼鞋。 伴隨著輕盈的步伐,左婉兒走進了西餐廳大堂,詢問了一下服務(wù)員之后,來到了一個卡座。張孟海正有些焦躁的等候著,看見心中的女神出現(xiàn)在眼前,不禁眼前一亮,目光忍不住偷偷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趕緊收拾自己的失態(tài)。 “婉兒你來了……”張孟海換了一副較為紳士的表情,迅速站立了起來,將自己對面的座椅向后輕輕拉開,示意女神就坐。左婉兒輕輕頷首,以示道謝,然后右手輕輕伸到后面,貼著臀部向下劃了一道弧線,將裙襬捋平貼于臀部和大腿后方后緩緩坐下。 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