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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想著那春藥,身下那rou柱竟是又微微挺立了起來。尋常中毒,太醫(yī)必定會將所中之毒據(jù)實相告,以便能配制解藥,可是太子妃之毒,眾人只知她中毒,卻不知道她中的何毒,便是那嬤嬤去問話,那當值太醫(yī)也是支支吾吾。不過當知道了毒藥的名字,藥性如何之后,便也知道了那支支吾吾的原因。原來太子妃中的是春藥,而且不是一般的春藥,名為七里香。尋常春藥,不過rouxue里瘙癢,想要男人的rou柱插入,發(fā)作時會痛苦,不過與男子交合發(fā)泄后便能解毒。即便不與人交合,強行捆綁待那藥性過去,一般也沒有大礙。而那七里香卻是一味陰毒的春藥,其毒據(jù)說無藥可解,唯有男子精水入xue方可,否則女子便會經(jīng)脈暴漲崩血而亡。若是如此,其實此藥也算不得多陰,畢竟以太子服了藥之后三日不倒的架勢,便是cao上七次,怕是也不是難事。而七里香的陰毒之處,便是要七個不同男子的精水入xue方可解毒,便是少了一個,也是不行的,是最壞女子名節(jié)的陰毒之藥,便是采花yin賊也是不會用的春藥。而東宮里,太子妃卻還是好好的,說明那毒定然是解了,至于怎么解得,應(yīng)該不言而喻吧。太子這人最是看中女子清白,也不知道誰要故意要毀了太子妃清白,看來真是和太子有莫大的仇呢。————猜得出毒誰下的嗎?最近劇情有點多,是不是不好看啊,怎么都沒人留言來點互動啊。七三失身于他不過聽弄雪的證詞,那湯羹本是要給紫蝶夫人的,難道說那下毒之人原是要害紫蝶夫人?紫蝶夫人平日里仗著恩寵,囂張跋扈,得罪的嬪妃可是多了,這要查起來可就不好說了,不過對于寒夜歡來說,只要洗脫了玉奴的嫌疑,便是好的,誰想害紫蝶夫人或者太子妃,與他是無關(guān)的。寒夜歡本也沒有借口向太子要人,畢竟后來的玉奴被封了太子嬪,并非是那以前沒有名分的侍妾,發(fā)生了如此不愉快的事情雖是苦了玉奴,不過卻也因禍得福,他已然想好了說辭,不但可以名正言順將玉奴帶走了,還能給太子潑一盆臟水,解解心頭之恨。寒夜歡抬手,拂去了玉奴額角的碎發(fā)劉海,查看了一下傷口,然后站起了身:“奴奴,你好好休息,明日里我再來看你?!?/br>“夜哥哥,我們好不容易見到,你又要走了嗎?”玉奴拉著寒夜歡的衣袖,滿是依依不舍。寒夜歡看著那張委屈屈的小臉,長嘆了一口氣。寒夜歡此次是去邊關(guān)督戰(zhàn),如今戰(zhàn)況大捷,班師還巢,他便離了大部隊,快馬加鞭提早一步回京,一方面也是想早日見到玉奴,他本該先一步進宮述職,可是剛回到王府,便得知了玉奴的事情,將她帶了回來。說來一日過去,他卻還未曾入宮面圣,已是有違皇命,不過本也是為了玉奴才提早回來,那便再耽擱半日也是無妨。寧王府里也是有陪駕的侍妾,不過寒夜歡并不愛搭理他們,只是因為母妃送來,也不好推辭,便這般養(yǎng)在府里。侍妾為了討好他,偶爾也會尋了他聊聊頭,談?wù)勶L(fēng)月,他總也覺得話不投機半句多。今日里,與玉奴聊天,也無非是風(fēng)花雪月,可是他卻并不覺得無聊,還帶著玉奴在王府里轉(zhuǎn)了一圈,這大約便是心中歡喜和不歡喜的區(qū)別吧。和玉奴一同食過午膳之后,有宮里的宮人來了寧王府,說是紫蝶夫人知道玉奴醒了,不愿再等,今日里就要將事情調(diào)查清楚,稟明皇帝。寒夜歡點了點頭,讓玉奴換上了原先牢中那件舊衣,又為她抹上了點雞血,重又扮做那牢獄中可憐兮兮的模樣,而他自己亦是換了一身與宮人顏色相似的不起眼的衣服,這才帶著玉奴一同進了皇宮。偏殿里,一干人等俱已到場,玉奴、弄雪,廚子幾個相關(guān)的嫌犯也都跪在了下頭。后宮這些事情,皇帝本是不想去管的,不過寒夜歡自有打算,便讓母妃說動了皇帝,叫了他在一邊旁聽著。寒夜歡的到來,除了蘭溪夫人,眾人皆是一驚。“夜兒,你怎么回來了。”皇帝看到寒夜歡也是一番驚喜。寒夜歡趕緊施禮:“兒臣給父皇請安了,兒臣聽母妃講起這一樁事情,便也好奇過來湊個熱鬧,沒想到父皇也在呢?!?/br>“都蘭大捷,我還以為你會同他們一起歸來,如今提前回來,竟也不先告訴我一聲?!?/br>“父皇不要生氣嘛,兒臣也是剛剛回來,你看衣服都沒來得及換呢?!焙箽g從小便愛向父皇撒嬌,此時雖已是成人,可是這般俊俏模樣,皇帝看在眼里,也是一笑。“喜訊父皇早已收到,那些具體事宜,兒臣想等李將軍回來,一起進宮面圣稟報,此地是后宮,有些不便呢?!焙箽g看到皇帝沒有生氣,便也話鋒一轉(zhuǎn),故意談到政事,讓皇帝莫要再問東問西。“也對。”皇帝點了點頭,給寒夜歡賜了座,那一邊,有宮人陳述起了案情,毒在湯羹里查出,湯羹又是玉奴送的,再加老王爺那一番陳詞,卻也將玉奴推入了絕境。“這毒總要有個東西盛放,可曾在她身上搜到藥瓶什么?”寒夜歡插嘴。“那倒沒有?!睂m人回到。“當時也沒有搜身,后來回了屋子,也指不定她被藏在哪里了,也或許是個藥包呢,撒完了毒,隨便一燒便也滅了痕跡?!弊系蛉说馁N身宮女蓉兒搶著回答。“可是東宮里的女子,是不能隨便出宮的,她又如何來的毒物?”“說起這個,藥瓶沒有搜到,倒是在她屋里搜到了一串珍珠串兒,那東西價值不菲,太子也沒賞過他,必是被人買通,那人既然能將珠串兒給她,小小一包毒藥自然不在話下?!?/br>“那珍珠串兒,可否拿來給我一瞧。”蓉兒轉(zhuǎn)了身,將那證物拿來,寒夜歡拿在手里假意細細觀察,然后眉眼兒一挑,露出了嗔色:“按著你的話來說,看來要害太子妃的人是我了?”“此話怎講?”皇帝忍不住發(fā)問。“因為這珍珠串兒是兒臣的啊。難道父皇忘了,這珍珠串兒,是前兩年,兒臣封王的時候,您送兒臣的禮物啊。”“你的賞賜怎么到了弄玉手里,難道糟了賊偷?”紫蝶夫人也是詫異。寒夜歡走到了玉奴近前,抬手將她臉上的血污擦掉了一些,然后竟是不顧了場合一把抱住了她。非但在場的人,便是玉奴自己也是吃了一驚,蘭溪夫人更是呵斥了一聲:“夜兒,你這是作甚!”“兒臣失禮了?!焙箽g沖著玉奴偷偷眨了個眼,然后退到了一邊,“剛才你們弄玉弄玉的叫著,我也沒反應(yīng)過來,此時才知道,原來她便是玉奴?!?/br>“不錯,這弄玉入宮前的確是叫做玉奴。”“若是林家的玉奴,那這珠串便是兒臣送給的她。兒臣與林姑娘早就私定了終身,且已成了男歡女愛之事,那珠串便是兒臣給林姑娘的定情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