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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怕溫然再生氣了。過了很久,男人終于放開了女孩,讓她躺好,自己則是也躺在了一旁,像之前無數(shù)個夜晚一樣,讓女孩枕著自己的手臂。溫然開口說道:“寶貝,你已經(jīng)整整昏迷了半個月了。醫(yī)生說你的大腦受到了撞擊,無法確定清醒的時間,我……”男人說道一半就哽住了,他甚至已經(jīng)做好了女孩一輩子都醒不過來的準備了。“我命硬著呢!”程萌說道:“死了都能重生!”“不許胡說!”男人低聲呵斥著:“你如果有個什么差池,我不介意讓整個世界為你陪葬?!?/br>“……”程萌無語。大哥,雖然這句話很霸氣,我也相信你有整個能力,但是你這么冠冕堂皇的說出來真的好嗎?“溫然,我想跟你說……”不等程萌說完,男人已經(jīng)直接打斷道:“我知道你想說什么,不用對不起,是我太小心眼了。我不該對你發(fā)脾氣,不應(yīng)該誤會你,更不應(yīng)該否定你對我的愛。寶貝,能原諒我嗎?”這個節(jié)奏有點不對?程萌想著。明明是自己應(yīng)該道歉的,怎么就變成了溫然來道歉了呢?好在程萌也不是個厚臉皮的人,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之后認罪態(tài)度還是相當良好的。“我保證以后乖乖的,就算魏繼海在我面前被石頭壓成rou餅我也絕對不伸手?!背堂壬斐鍪种缸鰧μ彀l(fā)誓撞。女孩的樣子把溫然逗笑了,他揉了揉女孩的頭發(fā),說道:“那樣最好!”兩人相視一笑,這事就算是徹底翻篇兒了。“寶貝,有件事你需要知道。我之前說過,在被美國人囚禁的時間里,我曾經(jīng)作為實驗體被注射過大量的藥物,我想就是那時,我的身體出了問題……”“你怎么了?”程萌差點沒從床上竄起來,好在被溫然及時拉住了。“我沒事!不對,準確的說是沒什么大事!”溫然高興的看著女孩為自己緊張的樣子,說道:“由于那時的藥物原因,我的身體受到了些損害?!睖厝徽f著,從床頭柜上拿出一疊文件,他翻到其中一頁,指著一個單詞說道:“Oligospermia,中文名稱叫少精癥,簡單來說,我很難通過自然受孕的手段使女性懷孕?!?/br>“你是說,你不孕不育了?”程萌皺著眉頭消化著信息。“準確的說是幾率相當?shù)?,接近不可能!”溫然補充道。“可是我看你挺健康的呀!而且現(xiàn)在的醫(yī)學手段這么先進,一定有治療的可能吧!”程萌說道:“對了,不是有什么‘人工授精’嗎?那個可以吧?”“醫(yī)生確實建議過,說‘人工授精’是對我來說最好的手段?!闭f著,溫然突然盯著程萌的眼睛說道:“但是人工授精對于女方而言很痛苦,需要打排卵針,然后強迫排卵后將卵子取出,最后受精結(jié)束后還要在重新移入zigong中。這個過程也不是一次就能成功的,可能需要做很多次。你受得了嗎?”程萌本能的縮了縮,可是看著男人的眼神,她卻發(fā)現(xiàn)只要有他在,自己就什么都不怕了。于是她搖了搖頭說道:“我受得了。聽說生孩子是世界上最疼的事情了,我連那個都不怕,這點疼算不了什么的!”程萌繼續(xù)說道:“而且,我也想要一個和你樣聰明的寶寶。”“真的?不后悔?”溫然聲音有些怪異。“為什么要后悔?”程萌皺著眉頭問道:“這個事情不是之前就說過了么?”溫然低下頭肩膀開始顫抖了起來,程萌趕緊安慰他:“你不要難過,這個不算什么大毛病的,現(xiàn)在科學很發(fā)達,聽說試管嬰兒還能選擇孩子性別……”不等程萌說完,她就發(fā)現(xiàn),溫然哪里是在難過,分明就是在強忍笑意。“溫然!”程萌瞪圓了眼睛吼道:“你騙我是不是?”溫然一看女孩是真的生氣了,于是趕緊收住笑意說道:“寶貝!寶貝!不氣!不氣!孕婦生氣對胎兒不好!”“啊?”程萌徹底蒙了。“沒錯,你懷孕了,不過它還很小,只有一個月大?!睖厝粺o比溫柔的撫摸著程萌的小腹。“我、我懷孕了?”程萌呆愣愣的問道。“不錯!應(yīng)該是我們?nèi)ブ袊澳谴斡械摹!睖厝徽f道。“你不是說你有個什么少jingzi的病嗎?”程萌問道:“不是說不能懷孕嗎?”“Oligospermia,少精癥,并不是無精癥,只是比率低,不是絕對沒有?!睖厝粐@了一氣,說道:“所以說,這個孩子是上天對我的恩賜。”“你確定有個孩子在我肚子里?”程萌眨巴著大眼睛問道。“確定以及肯定!”溫然說著拿出一張黑白的檢驗報告單,單子上的B超圖片上一個清晰的小圓點在圖案的正中間。“這個就是寶寶?”程萌瞬間長大了嘴巴驚訝的問道。“沒錯!這就是寶寶,我們的寶寶!”溫然吻著程萌的額頭說道。程萌興奮了很久,卻最終還是沒能逃開那濃重的困意,窩在溫然的懷里睡了過去。溫然擁著女孩,這些日子揪著的心,終于舒緩了。他愛極了女孩為了他明明怕得要死還要強忍著的表情,之前的自己究竟是有多蠢才會去質(zhì)疑女孩對自己的愛?他再一次將手放在女孩的小腹上,似乎想透過重重阻礙去感受那里面脆弱卻充滿希望的生命??上В^幼小,以至于男人費了半天的力氣,也沒有感覺到他一點的氣息??墒悄腥藳]有放開手,而是將它繼續(xù)留在原地。寶寶,我是爸爸!男人在心里說著。你是來幫爸爸留住mama的,對不對?緬甸首都內(nèi)比都,一棟十分高檔的別墅內(nèi)。一位頭發(fā)花白的老人,身穿黑色緞子面的唐裝,精神矍鑠的坐在客廳,他的面前跪了兩個瑟瑟發(fā)抖的中年男人。“老爺子,我們真的盡力了!”其中一個男人說道:“請您放過我們吧!”“我說的很清楚,讓那個女人死!”老人滿臉笑容,卻讓人看上去像極了地獄來的魔鬼。“我們做了,誰知道那個女的命大……”男人解釋著,卻在看到老人眼中的冷意時立馬補充道:“我現(xiàn)在就去醫(yī)院殺了她?!?/br>“你們已經(jīng)打草驚蛇了!去還有什么意義?”老人喝了一口茶問道。“我、我們……”男人結(jié)結(jié)巴巴的還想說什么。卻只聽老人說道:“拉出去喂狗!”“是!”一旁站立的黑衣保鏢們立刻上前,捂住兩個男人的嘴直接給拖了出去。“阿繼是個什么態(tài)度?”老人問道。“繼少爺似乎還不知道是老爺做的,所以還沒有任何動作!”一旁一個娃娃臉的亞洲男人笑瞇瞇的回答,正是陳季冬。“你說,如果他知道了會怎樣?”老人眉毛一挑,問道。“繼少爺?shù)钠饽侵赖?,雖然小孩子心性了些,但是大事上還是不糊涂的?!标惣径苤锌系幕卮鹬?。“你啊!”老人說道:“就愛和稀泥!”陳季冬一笑,然而不等他將這個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