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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海,能不能……?”男人揮手遣走了大屋里的所有人,拎著馬鞭一步一步的走向地毯上已經(jīng)抖成一團的女人,他一把揪住女人的頭發(fā)將她從地上拉起,說道:“我說過,你不配叫那個名字,楚志康已經(jīng)死了,被你活活逼死的,在你將他們一家檢舉到革命委員會的那一刻起,他就死了!現(xiàn)在你面前的只有‘金先生’,你的主人!”說完,男人對著地上的女人掄起馬鞭,一鞭又一鞭的不留一點力氣的抽在女人身上,女人疼的滿地打滾,痛苦的哀嚎著。“魏錦蘭!你也有今天!”男人吼著:“當(dāng)初我那么愛你,恨不得把心挖出來給你,可是你做了什么?做了什么?你害得我家破人亡,我楚家9條人命,都是你害死的……”男人雙眼通紅,越打越憤怒。終于他將馬鞭一扔,跪在女人的身上雙手死死的掐著女人的脖子,男人咬牙切齒的說道:“你有什么臉活在這個世界上?你有什么權(quán)利享受幸福?”他手上下了死力氣,將女人掐的翻起了白眼。就在這時,陳季冬突然跑了進來,氣喘吁吁的喊道:“老爺子,坤猜死了!”陳季冬的一句話瞬間讓瘋狂的男人恢復(fù)了理智,他松開女人的脖子,從地上站起,又恢復(fù)了他那彬彬有禮的樣子。“哦?是誰弄死的?什么時候的事情?”他一邊問,一邊掏出手帕一根一根仔細(xì)的擦著自己的手指。“剛剛傳來的消息!”陳季冬似乎有所忌諱,看了一眼躺在地上不??人缘奈哄\蘭。“滾!限你三天之內(nèi)把余額補齊,不然我就把你兒子活剮了!”男人大吼一聲,嚇得地上的女人連滾帶爬的跑出了大門。看著女人的身影消失,陳季冬的偷偷的舒了一口氣,攥緊的拳頭緩緩的放開,走到金先生身邊說道:“是繼少爺做的,這幾個月中國軍方將坤猜逼得走投無路,繼少爺設(shè)了個局將他引上了鉤,一網(wǎng)打盡了?!?/br>“哦?”金先生挑了挑眉,說道:“阿繼這次做的干凈利落,很罕見??!”陳季冬也不敢隱瞞,如實匯報道:“聽說是喀薩將軍抓了少爺喜歡的那個女人,少爺自然手上就沒留力氣?!?/br>“兒女情長!”金先生一臉鄙夷的神情,說道:“他人呢?怎么不回來見我?”“繼少爺受了點輕傷,在醫(yī)院治療呢!”陳季冬說道。“男子漢受點傷算什么?還要住院嗎?”金先生說。“傷的倒是不重,明天就能出院了!”陳季冬說道。“那讓他明天來我這!”金先生說道。“是!我這就安排!”陳季冬說完就要往外走,卻突然被金先生叫?。骸澳闳タ纯次哄\蘭,今天我下手有點重了,別死在半路了,我還指望她給我掙錢呢!”“是!”陳季冬答應(yīng)完,轉(zhuǎn)身走出了大宅,在確定脫離了監(jiān)控范圍之后,他再也沉不住氣,一路狂奔的追上了剛走到院子一半的魏錦蘭。“阿蘭!”陳季冬喊道。“是你??!”魏錦蘭撐起一絲苦笑打著招呼:“總是讓你看到我這么狼狽的樣子!”男人低頭不語,從兜里拿出一瓶透明的藥水說道:“這個是實驗室的新品,止疼化瘀還不留疤,你拿去用吧!”“謝謝你了!”魏錦蘭說道:“我這個樣子怕是沒法見小海了,你跟他說一聲,就說我太忙不等他先走了!”“我知道!”陳季冬答應(yīng)道。兩人又聊了幾句閑話,陳季冬便派人將魏錦蘭送走了。看著女人的身影完全消失之后,他才如夢方醒的拿起電話撥給了魏繼海,卻不想一陣低沉的震動聲從他身邊的大樹后響起,魏繼海的身影從大樹后走了出來。陳季冬的娃娃臉上罕見的出現(xiàn)了尷尬的神情,卻見魏繼海并沒有注意他,只是呆呆的看著遠(yuǎn)方魏錦蘭身影消失的方向,眼神復(fù)雜。“你們母子也真是奇怪!”陳季冬說道:“一個又一個的都互相瞞著,你說你從十六歲開始就知道真相了,卻愣是忍了這么多年。你媽更是,忍了大半輩子?!?/br>“你不也是?”魏繼海轉(zhuǎn)頭一挑眉說道:“你暗戀我媽是吧?怎么不見你表白啊,真窩囊!”“你個小屁孩知道什么?愛情的最高境界就是暗戀,你什么都不懂就不要亂說!”陳季冬說道。“你繼續(xù)高境界吧!我走了!”魏繼海說著轉(zhuǎn)身就往外走。“你干嘛去?”陳季冬問道。“我‘受了傷’得去醫(yī)院修養(yǎng)去!”魏繼海頭也不回的說道。“你個死小子!”陳季冬罵道。李薇就這樣一等就等了整整四個月。期間溫然沒有再出現(xiàn)過,卻也時不時的派人到李薇家里慰問一下,順便送些補品。最開始李父氣的夠嗆,差點沒把送東西的人打出去,可惜,在李薇母女的勸說之下,終于是欣然用羅家親家的身份開始在上流社會里游走了起來。為此程老爺子氣的親自打電話給程萌,問程萌是不是在羅家被欺負(fù)了,在她反復(fù)表示這只是一個誤會之后才罷休。溫然卻是嚇了一腦門子汗,趕緊告誡李薇父女不許在張揚,這才作罷。程萌的預(yù)產(chǎn)期在12月,好在小島上四季如春倒也舒適,溫然緊張的不得了,特意聯(lián)系好了醫(yī)院隨時待命,自己更是24小時寸步不離。某天午夜,程萌正在那看胎教節(jié)目,溫然則在廚房里給她切水果,突然程萌就開始捂著肚子呻吟了起來,嚇得溫然一個緊張,直接銷掉了手上一塊皮。于是眾人手忙腳亂的將程萌送上了飛機,筆直開往美國事先安排好的醫(yī)院,一路上溫然顯得很是鎮(zhèn)定,唯有那一直哆嗦個不停的手泄露了他內(nèi)心真實的情緒。程萌是自然生產(chǎn),溫然是全程陪同,等到孩子生出來,程萌沒怎樣,溫大教授直接脫力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半天起不來了,全然沒有了半分的往日風(fēng)姿。女兒生出來3700克,粉粉嫩嫩的特別可愛,性格也特別的乖巧,不哭不鬧的。當(dāng)護士把孩子抱給溫然看的時候,他激動的渾身顫抖,僵硬的抱著軟乎乎的嬰兒含著淚一遍一遍親吻著女兒的小臉。雖然不是兒子讓羅老爺子十分遺憾,但是看著重孫女的照片,老爺子還是開心的嘴都合不攏了。拿出珍藏多年的好酒拉著羅爸爸一起喝,平時滴酒不沾的羅爸爸也開心,父子兩人喝了整整一瓶的茅臺,最后醉的迷迷糊糊的還吵著要酒喝。溫然做事歷來周全,自然是第一時間將照片發(fā)給了程家眾人,據(jù)說,程家父子那天也是喝了個酩酊大醉。這邊大家高興著,那邊李薇一聽說程萌生了個女孩也是高興不已,因為她做產(chǎn)檢的時候,醫(yī)生已經(jīng)明確告訴她,她懷的是個男孩。李薇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