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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沉淪在自己的柔情里,看著她開始傻乎乎的描繪兩人的未來,甚至好幾次還背著他偷偷計劃孩子未來的名字,他竟然莫名的覺得這樣的日子很不錯。他不喜歡沉浸在溫柔鄉(xiāng)里沒有了抱負和斗志的自己,于是開始刻意的疏遠她,可是每次見到她都會不由自主的沉淪其中無法自拔。他知道她為了自己去學習那些本來完全不感興趣的東西,知道她這么做只為了討自己歡心,他知道她愛自己,愛的只是魏繼海,而不是魏家少爺或者那個亦正亦邪的“繼少爺”,那一刻他那顆鐵石心腸莫名的軟了,可是他知道他們兩人本就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所以注定沒有結果,他人生第一次覺得,自己這次也許做錯了。父親已經意識到他的狀態(tài)不對,開始屢次警告他。他想,自己應該在徹底沉迷之前結束這段游戲了。于是他提出了分手,任憑女人如何哭求他都沒有回頭。傻女孩,我怎么會不知道你愛我。但是,只有離開我,你才能好好的生活,我注定生活在黑暗里,而你應該活在陽光下。在那之后很久的時間里,他都無法從陰影當中走出來,明明提出分手的是他,可是感覺自己被拋棄的人也是他。是的,他被拋棄了,被自己拋棄在黑暗里了。他為了忘記她做了很多努力,他挑釁個個對立勢力,每日沉浸在殺戮中。他試著找了很多女人,有和她相似的,有同是處女的,但是每次看到那些眼中帶著欲望的女人時,他都會覺得惡心,夜夜新郎的“繼少爺”居然變成了一個清心寡欲的老和尚,這讓所有人,甚至包括他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她過的好不好?還記得我嗎?還在傷心嗎?抱著這樣的想法,他偷偷的去看她,卻發(fā)現她竟然自甘墮落去做了一名坐臺小姐,那一晚他氣的帶著兄弟們沖到對立勢力那里廝殺了一夜,他幾乎把那些人當成了她的客人,他想把他們都撕碎。一個這樣的女人不值得自己留戀,他想。直到女人興高采烈的拿著對立公司的情報出現在他面前,他才驚覺,原來她還是為了他。傻姑娘,為了這樣的我不值得?。?/br>第一次,魏繼海有了心疼到撕心裂肺的感覺。可她越是這樣,他越堅定了要讓她遠離旋渦的想法。然而,想法是想法,他發(fā)現自己越來越無法克制的去靠近她,哪怕只是遠遠的看著她,或者只是待在她的身邊,他就覺得很滿足了。后來的一年時間里,他看著她竄梭在各色男人身邊,一邊小心翼翼的不被男人們占便宜,一邊費盡心機的幫自己套取商業(yè)情報,他覺得自己的心也跟著在天堂與地獄之間煎熬著。父親已經開始注意到她了,一旦被父親所利用,她一輩子就注定再無光明可見了,他不能再讓她繼續(xù)下去了。于是他舉報了她,只要她恨他,自然就會遠離危險。為此,他甚至默許了那個一直自負她閨蜜的陳丹丹的勾引。可是他沒有想到,這卻害了她,她的爺爺因此病逝,她也失去了依靠,更在撕扯間失去了孩子,失去了做母親的權利。他偷偷的為他們的孩子立了一塊小小的墓碑。那天下著大雨,他就呆呆的坐在墓碑前,滿腦子都是那個傻女人偷偷為孩子取名字時的樣子,心狠手辣的男人就這么淋著雨坐了一整天。他恨,恨自己,更恨將自己逼到絕路的父親。也就在這時,他知道了父親和母親的故事,知道了母親為了自己多年的隱忍,知道了魏家為了自己而付出的一切,他開始策劃一步一步取代父親的位置。他不敢再見程萌,不單單是為了保護她,更是因為他怕看到她那雙明亮的眸子,怕見到她傷心欲絕的樣子。他知道她的身邊一直有一個暗戀她的男人,那個人身份特殊,足夠保護程萌不受傷害。萌萌,在等一等,等我足夠強大,我就將你接回來,然后牢牢的綁在身邊,我們永遠都不分開了。世事一場大夢,人生幾度新涼。夢里的事情太過真實,讓他醒來之后都不由得陣陣心驚,他看到女人曾經對他那炙熱的愛戀,那足以融化他鐵石心腸。他看到女人因他而起的悲傷,那足以讓他肝腸寸斷。“大海叔叔,你輕點,你弄疼我了!”程萌不明所以的推了推將自己越抱越緊的男人。“程萌,我愛你!”男人將頭埋在女人的脖頸里,低聲的說出了在夢里就一直憋在心底的話。第一百五十九章曾經(留言滿600加更,二更)帶病縱欲的后果就是第二天一早魏繼海和程萌統統臥床輸液了,魏繼海是因為過度運動造成他骨折的小腿淤血腫脹,兩條本來勻稱的長腿,已經腫的像兩根粗壯紫茄子了。而程萌卻是因為昨晚一身汗又挨了凍,于是直接發(fā)起了高燒。大床的兩邊各掛一個輸液袋,兩個病號被安置在同一張床上。魏繼海在家里很少帶眼鏡,他根本不近視,帶眼鏡的原始目的是為了擋住他那妖嬈魅惑的桃花眼,后來帶的時間長了,眼鏡就成了他的一層偽裝,就像是人們參加重要場合時會穿西裝打領帶一樣。“大海叔叔說故事!”程萌拉了拉男人的衣袖。“好!小鷗想聽什么?”男人柔聲問道。“什么都行!”女人說著,迷迷糊糊的往魏繼海懷里拱了拱。男人環(huán)顧四周,正好看到床頭放著一本書,隨手拿起后他看到書皮上愕然三個大字。這本書他買了很久,一直扔在床頭,居然在今天這種情況下翻了開來,時機真的很微妙。他清了清嗓子,輕聲的讀了起來。“洛麗塔,我生命之光,我欲念之火。我的罪惡,我的靈魂……”在陽光里,年輕的男人在寬大的雙人床上摟著年輕的女人。他一只手端著書,白皙的手背上貼著白色的醫(yī)用膠布,后面連著一條長長的塑料細管,透明的液體順著細管流進他的身體里。另一只手攬著女人柔弱的肩膀,手指將女人的長發(fā)繞在食指上,放開,再繞上。而女人則紅著小臉瞇著雙眼綿軟無力的靠在男人的胸口上,烏黑的頭發(fā)在床上蔓延。畫面安靜而又溫馨,仿佛有一個無形的罩子將世界罩在了里面,在那個世界里只有他們彼此,誰都無法踏足半步。魏錦蘭看著這兩個人,心里突然覺得一陣凄涼,她連罵人的心情都沒有了,訕訕的推門出去。她剛下樓梯就見家庭醫(yī)生已經站在拐角處等著她了。這人姓王,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女人,帶著眼鏡身體微胖,是陳季冬專門介紹來的。“魏總!”王醫(yī)生打著招呼。“我給你的藥打了嗎?”魏錦蘭問道。“剛剛混在輸液里了?!蓖踽t(yī)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