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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聲巨大的響聲。“你怎么知道的?”魏繼海咬牙忍著身上的疼痛,問道。“那時我為了確認(rèn)她的安全偷偷去過羅家,一眼就看出那個人不是萌萌,而我卻找不到真的她,所以只能是有人把她藏起來了,我以為是那個假貨干的,跟蹤了她好幾天,終于確定,她對萌萌的行蹤并不知情。萌萌之前跟你沒有任何交集,卻因?yàn)槁牭侥愕拿滞纯嗖灰?,所以,那時將她藏起來的人,只能是你?!鳖櫳形湔f道:“所以,你該打!”“呸!我該打?那你呢?那時要是換做你,你甘心將什么都不記得一心只依附于你的她拱手送人嗎?”魏繼海說道:“我看你也做不到吧!”顧尚武沒有說話,他皺緊眉頭,臉黑的嚇人。魏繼海說的對,換做是他,他也許也會做出同樣的決定。剛才在現(xiàn)場看到萌萌那么亭亭玉立的站在那里,他靜靜的坐在那里,卻沒人知道他有多想將魏宏哲扔出窗外,然后代替他的位置。可是他不能,他只能看著那個他視如生命的女孩一步一步朝另一個男人走去,一步一步離自己越來越遠(yuǎn),仿佛要走出自己生命一般,那時他的手已經(jīng)把桌布下的實(shí)木桌子邊硬生生捏碎了。只要她幸福就好!他反復(fù)的告誡自己。可是若是那樣,為什么他在聽到她又懷了別人孩子的時候心會那么疼,疼的他幾乎不能呼吸了。一次又一次,她就這樣從自己的身邊走過,然后撲進(jìn)另一個男人的懷抱。只是因?yàn)樽约涸?jīng)的錯誤嗎?那么老天,你還要折磨我到什么時候?yàn)橹梗?/br>魏繼海搖搖晃晃的從地上爬了起來,他其實(shí)很少佩服人,而恰巧眼前這人是其中一個。他們兩人位置相同,目的雖說不太一樣,卻共同深愛著同一個女人,他可以確定,這人大概這輩子也就只會愛這么一次了。而這人絕對有足夠爭搶的資本,偏偏他的性格決定他不爭不搶,簡直是最佳合伙人。他皺著眉,咬了咬牙,說道:“大家都是同樣的,合作怎么樣?”“合作什么?”顧尚武不解的問道。“只有一個程萌不是嗎?怎么樣?有興趣共享嗎?”魏繼海說道。“你放屁!”顧尚武氣的滿臉通紅上去又是一拳,魏繼海這次預(yù)料到他的動作,趕緊閃身躲開,怕男人繼續(xù)攻擊,索性直接跳出好幾步,和顧尚武拉開距離。“你當(dāng)程萌是什么?”顧尚武不依不饒的直接沖過來又一拳直接打在魏繼海的臉上。“cao!不同意拉到!”魏繼海罵道:“你他媽以為老子愿意多你一個不成?”“你們兩個都給我住手!”一聲暴喝響起,一個高大的身影竄到兩人中間,喊道:“都停下!想讓程家上頭條是吧?”兩人動作僵住,抬眼看去,發(fā)現(xiàn)來人根本不認(rèn)識,那人三十多歲,一身藍(lán)灰色的空軍禮服,面部線條粗獷,目光炯炯有神。“我叫霍剛?!蹦腥俗詧?bào)家門,說道:“是明浩的室友?!?/br>一聽是程家三哥的朋友,兩人自然不再繼續(xù),紛紛站直了,卻將頭轉(zhuǎn)到一邊,互不相看。“今天什么日子不知道嗎?程家人已經(jīng)夠煩的了,你們兩個小鬼不要添亂!”霍剛厲聲說道。小鬼?~!顧尚武和魏繼海統(tǒng)一轉(zhuǎn)回頭,互相看了一眼霍剛。心說:這人誰?。靠跉獠恍“。?/br>顧尚武嘴笨也就算了,魏繼??刹皇巧撇?,眼眉一挑剛想說話,就見程明浩穿著一身同樣的空軍禮服氣喘吁吁的跑過來。一看到遠(yuǎn)處霍剛那高大的身影,加快了步伐,瞬間就沖到了三人面前。男人一把攬住他的腰,幫他穩(wěn)住身形,皺著眉頭低喝:“跑什么!不怕摔了?”程明浩摘下大檐帽夾在腋下,喘著粗氣道:“剛才看我爸爸把你叫走了,嚇?biāo)牢伊?!?/br>霍剛笑著揉了揉小孩的頭發(fā),說道:“對我這么沒信心?我什么場面沒見過!”“這個不是信心的問題,好不好?”程明浩說道:“關(guān)鍵是我家老爸做了一輩子政治思想工作,狡猾的很,我怕你著了他的道?!?/br>程明浩剛說完,頭上就挨了一個腦蹦,霍剛說道:“有你這么說自己老爸的嗎?放心,老爺子就是囑咐我兩句,沒說別的。”囑咐的內(nèi)容包括,你小子要是敢對不起我兒子我一定叫你在軍區(qū)混不下去之類的,霍剛想起剛才程建黨那惡狠狠的表情,不由得低頭笑了。一旁的顧尚武和魏繼海眨巴著眼睛看著那兩人幾乎要冒出粉色泡泡的互動,艱難的吞了口口水,互相看了一眼,他們覺得自己好像知道了些不該知道的東西。There接到羅mama的電話便立馬趕到了羅家大宅。凌晨三點(diǎn),整個羅家大宅一片死寂,There越往里走心里越是忐忑,這是羅mama第一次主動給他打電話,而且電話的內(nèi)容十分簡單,只有一句話“請你過來帶走沐沐?!?/br>There知道羅家一定出了大事,不然整個一直以來大氣都不敢出的女人,絕對不敢就這樣自作主張讓他帶走沐沐。大宅客廳里所有的燈都被打開,照的里面通明一片,羅mama尹秀娟抱著已經(jīng)睡熟的沐沐坐在沙發(fā)上唱著歌謠。女人面容憔悴,頭發(fā)花白,雙目無神,衣服似乎是胡亂的套在身上,十分的不協(xié)調(diào),此刻的她完全沒有了當(dāng)初的風(fēng)韻,像極了一個流落街頭的可憐婦人。“阿姨!”There輕聲的叫道。女人回過神,看著There說道:“啊,你來了!”說完,她低頭看著懷中沉沉睡去的小臉,憐愛的在女孩的額頭上輕輕吻了下,然后將孩子抱起,遞給There。There接過孩子抱在懷里,眉頭卻皺的更緊了,因?yàn)樗呀?jīng)清楚的看到女人指甲縫里和鬢角里都有紅色的污漬,他知道,那是血污。“發(fā)什么了什么事嗎?”There問道:“您可以對我說的?!?/br>“沒什么大事!”羅mama十分平靜的說道:“我殺人了!我親手打死了那個假貨?!?/br>家里的這個兒媳是假的,這件事羅mama在她回歸之后沒幾天就發(fā)現(xiàn)了,這個女人和程萌除了臉長得一模一樣,其他沒有任何一個地方像她,反而像極了失蹤的李薇。可是羅景文卻堅(jiān)持說她就是程萌,羅mama忍氣吞聲了一輩子,自然是不敢和兒子硬辯的,只是日夜守護(hù)著自己的乖孫女,怕被那個恨程萌入骨的女人害了去。沐沐從小就十分乖巧聽話,性子也沉穩(wěn),基本不哭不鬧,所以一直以來也算相安無事,直到一個月前那女人不知道發(fā)了什么瘋,每天從之前的白眼和冷嘲熱諷直接升級到大聲謾罵,詞匯骯臟不堪難以入耳,羅mama敢怒不敢言,只好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