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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頭冒著冷汗,仔細觀察隱隱可見血跡從他們的衣擺處緩緩滴下。“知道錯哪里了嗎?”溫然幽幽開口。“知道!我們不該犯蠢,不該讓老板娘和沐沐身處險境?!盩here咬著牙忍著后背鉆心的疼痛說道。溫然的眼睛看著紙張,并沒有抬頭看他,只是緩緩的說道:“你們錯不在這。”三個人互相交換了一下眼神,都不知道老大到底想說什么。男人將手中的資料暫時放下,抬眼看著三個人說道:“你們?nèi)齻€都曾經(jīng)是各行各業(yè)的精英,當初卻寧愿摒棄自己的姓名和身份,也要跟著我,是因為什么?”三人猛然抬頭,溫然微笑著點了點頭,說道:“是因為信任。你們相信我可以帶你們擺脫從前的悲慘,相信我可以給你們一個光明的未來。”三人點了點頭,確實如此。“那為什么你們卻懷疑我的選擇?”溫然的聲音驟然冰冷了下來:“程萌是我選擇的配偶,我自然相信她的人品,可你們卻懷疑她,懷疑她就是懷疑我的辨識能力。難倒你們覺得我會被一個女人玩的團團轉(zhuǎn)嗎?”三人抿著嘴唇,不吭聲了。因為溫然說的是事實,他們所有的錯都源自對程萌的不信任,因為這份不信任蒙蔽了他們的眼睛,讓他們做出了錯誤的判斷。“呼呼!”一直爬上爬下的小公主終于累了,口齒不清的抓著自己的手指就往嘴里塞。溫然冷厲的神情驟然收斂的干干凈凈,取而代之的是滿眼慈愛,他將小嬰孩柔軟的手指從對方嘴里拿出來,用手帕仔細擦拭干凈,然后對三人說:“好了,都起來吧!既然你們都已經(jīng)領(lǐng)過30鞭刑了,這件事就算過去了。我希望以后,你們無論什么情況下,都要相信我的判斷,這同時也是相信你們自己的判斷,相信你們的認人能力?!?/br>“是!”三人異口同聲的回答。“呼呼!”某小朋友又舉起手要往嘴里塞,溫然一邊嘆氣,一邊將她軟的一塌糊涂的小手輕輕的攥在手里,柔聲的說道:“沐沐乖!不要吃手手好不好?”小女孩顯然不太能接受這個提議,小嘴一扁,開始在眼睛里醞釀淚花了。就在這時,一陣極輕的敲門聲響起。離門最近的Ten上前將門打開,就見門口站著一個十一二歲的瘦小身影,手里的托盤上放著一碗冒著熱氣的米糊。“小墨?”Ten皺著眉頭,眼神有說不出的慌亂,他急急忙忙的說道:“這是你該來的地方嗎?今天的兩百發(fā)子彈打完了嗎?趕緊回訓(xùn)練場去!”“師父!”男孩年紀不大,性子卻出奇的沉穩(wěn),他平靜的看著Ten說道:“今天的訓(xùn)練任務(wù)我都已經(jīng)完成了。按照師父的要求正在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今天是在廚房幫忙?!?/br>沐沐一看到男孩頓時就興奮了起來,她手腳并用的往男孩那里爬去,嘴里還流著口水:“哥哥!呼呼!”在得到了溫然的默許之后,男孩靈巧的越過Ten穩(wěn)穩(wěn)的端著托盤走到了床邊。他小心的舀了一勺碗里的米糊細心吹涼,試了試溫度才慢慢的遞到沐沐的嘴邊。小女孩似乎已經(jīng)習慣了這種待遇,一口把勺里的米糊喝了個干凈。兩人就這樣一個吃,一個喂,很快就把一小碗米糊吃了個干凈。男孩收拾好餐具剛想離開,溫然卻開口叫住了他。“你叫什么名字?”溫然上下打量著面前的男孩。“他叫閆墨!”一旁的Ten緊張的出聲道:“老大!您知道的,我哥他就這么一個兒子,我哥他自從辭職之后一直在外面閑逛不回家,我嫂子實在受不了去年跟他離了婚,很快就改嫁了,這孩子一直沒人照顧,所以我就自作主張把他接來了。他很懂事的,而且我已經(jīng)開始系統(tǒng)的訓(xùn)練他了?!?/br>Ten的緊張是有原因的,他哥哥叫閆陵,曾經(jīng)是國際刑警里出名的精英,可是在一次執(zhí)行任務(wù)時卻不知道受了什么蠱惑居然反水放走了罪犯,而那個罪犯便是天罰的死對頭“戰(zhàn)斧”的二號人物“死神”,雖然后來他自知自己罪責難逃引咎辭職了,可是跟天罰的梁子算是結(jié)下了,這些年要不是Ten一直對溫然忠心耿耿,他本人溫然是絕對不會放過的。“要用心訓(xùn)練了!”溫然看著男孩黑沉沉的眼睛說道:“以后,你負責保護沐沐的安全!”男孩先是一愣,隨即一個驚喜的笑容從他眼底綻放開來,他手忙腳亂的放下手里的托盤,雙膝跪倒,急急忙忙的給溫然磕了個頭。“謝謝先生!謝謝先生!”男孩將頭磕的嘭嘭作響,卻開心的連聲謝謝。“好了!你起來吧!”溫然說道。男孩聽話的站起身,咧著嘴笑著看向Ten,似乎在等待著男人的夸獎,Ten微笑著向他點了點頭,算是贊許。K市,魏家別墅魏宏哲煩躁的在客廳里來回踱著步子,他的警服扣子被解開,露出里面白色的警用襯衫,一雙好看的眉此刻皺的像一座小山。而與他此刻狀態(tài)完全不同的卻是程萌一臉悠閑的看著電視購物節(jié)目。“萌萌,你聽話好不好?”魏宏哲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說了多少遍了,但是他還是要說:“你考慮一下我們的建議吧?”“不要!”程萌搖著頭說道:“我才不要天天呆在醫(yī)院里,我又不是犯人,那樣無聊死了!”“可是這幾天案子正到關(guān)鍵時刻,我一忙起來肯定天天不著家,你自己在家我哪里放心?”魏宏哲蹲在程萌身邊,撅著嘴說道。看著男人孩子氣十足的動作,程萌終于無奈的退讓了一步:“那我回爺爺家好了,哪里又安全,又有人照顧我?!?/br>魏宏哲眉頭驟然舒展,他拍了下自己的腦門,說道:“你說我笨死了,怎么把這茬忘了!好好好,我們現(xiàn)在就出發(fā)!”說著男人拉著程萌就要上樓收拾東西,女人無奈的翻了個白眼,趕緊阻止他,說道:“等一下!你不是說給我約了一個特別厲害的心理醫(yī)生?!?/br>“對哦!”男人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他覺得自己似乎把所有的智商都留在警隊,一回家就變得特別傻逼。看了看時間,發(fā)現(xiàn)也差不多了,于是兩人收拾了一下東西,開車去往K市的一家心理咨詢所。這家咨詢所規(guī)模不大,不過魏宏哲說,這里廟不大,但是菩薩不小,最近來了個十分厲害的心理咨詢師叫賀子謙,據(jù)說是世界級的頂級心理咨詢師,他也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排到了位置。兩人等了不一會兒,就見美女助手已經(jīng)來通知他們了。純白干凈的房間里,一個男人低頭正在寫著什么,聽到進來人,男人抬起頭,白色的背景下,男人冷冽的氣質(zhì)仿佛已經(jīng)和周圍的一切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