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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了一般,原本清明的眼睛里瞬間泛起血絲,隨后他渾身都緊繃了起來。此刻,程萌清楚的看到那個男人嘴角微彎,就這樣消失在了黑暗里,而那個一直對自己小心翼翼彬彬有禮的顧尚武卻雙目赤紅的向她走來。出于女性的本能她感覺到了眼前這個男人的危險,她轉(zhuǎn)身就跑,可是她一個柔弱的女孩子哪里比的了那個部隊訓(xùn)練出來的特種兵,沒幾步就被男人抓住按在了地上。男人瘋狂的吻著她,手下用力的撕開了她的衣服,在她白皙的身體上瘋狂的啃咬著。她嚇壞了,不明白那個一直聲稱要保護(hù)自己的男人怎么就突然變成了一只要生吞了她的野獸。她不停的哭喊,祈求著,想借此喚回男人一理智。也許是她的哭喊真的讓男人失神片刻,她就在這時掙脫了男人的束縛,跌跌撞撞的跑回了家。姥姥看到她這副衣衫不整的樣子問她怎么了,她又能怎么說?她和顧尚武的聯(lián)系一直是瞞著姥姥,如今發(fā)生了這件事更是不敢告訴她了,只能咬牙說是自己不小心摔倒劃的。現(xiàn)在想來,要是沒有那次意外,她大概會跟顧尚武安安穩(wěn)穩(wěn)的戀愛、結(jié)婚。生子,那就不會有后面的事情發(fā)生了。之后她的世界觀一下子就崩塌了,每天上課心不在焉,那學(xué)期的期末考試她成績一落千丈,老師以為她早戀了于是開始發(fā)了瘋似的找家長,大會小會的批評她??赡歉静皇菃栴}的關(guān)鍵,漸漸地,她開始討厭每天把她掛在嘴邊漫罵的老師,她開始撒謊,開始逃課,開始不務(wù)正業(yè)。那晚似乎是一切的開始,可是也許是處于自我保護(hù)的原因,那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像是一個恥辱的標(biāo)記,被她自己竟然就這樣刻意的遺忘了。女人顫抖著說著,溫然坐在沙發(fā)上卻渾身僵硬如墜冰窖。他想起了那天晚上發(fā)生的一切。那天他剛剛離開中東某國,結(jié)果被仇家發(fā)現(xiàn)追殺,他一路逃到了A市,當(dāng)時他受了傷,后面的人又緊追不舍,就在路過一個街邊公園的時候,突然竄出一個伸手矯健的男人攔住了他。于是,他謊稱自己是被搶劫的大學(xué)教授請求那人的幫助,果然那人出手就將他救了下來。可惜,男人發(fā)現(xiàn)追殺他的人并不是普通的劫匪,對他的身份起了疑心。為了不暴露自己,他對男人進(jìn)行了催眠。說實話,那人的意志十分頑強(qiáng),他幾乎控制不住,就在他焦急萬分的時候,樹林里突然有人走來,看身形應(yīng)該是個少女,而男人卻因為那輕柔的腳步聲心神一震,瞬間被他抓到空隙催眠成功了。他知道這樣意志堅定的人不會被他催眠太久,于是給男人下了一個“忘記今晚的一切,去做你最想做的事情?!边@樣的命令之后就逃之夭夭了。那天他傷的有些迷糊,加上燈光昏暗,根本沒看清那個男人的長相,而樹林里的少女更是只朦朧的看了一個身形而已。他萬萬沒有想到,那居然就是顧尚武和程萌。作者的廢話:工作好累,所以不好意思了,今天只有一更!第227章謀殺曾經(jīng)站在講臺上滔滔不絕的男人,此刻卻連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就像是某人在路上走路無意的踩死了一只螞蟻,在所有人眼中那不過就是一個無心又微不足道的小事罷了,而沒人能體會被踩扁的螞蟻在臨死之時到底有多疼。溫然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解釋自己當(dāng)時的行為,即便自己的理由再充分,那畢竟是程萌和顧尚武兩世曲折的開端。剛剛他還慶幸自己不是魏繼海,雖然前世和程萌糾結(jié)不深,但是總算是沒有什么仇怨。可是此刻看來,一切的罪魁禍?zhǔn)拙谷痪褪撬约?,就是他那時的一句隨意的命令。難怪以他那么謹(jǐn)慎的性格,在學(xué)校劫持事件第一眼見到顧尚武的時候就莫名的產(chǎn)生了一種前所未有的信任感。原來他早就見識過顧尚武的身手,所以才會相信他一定可以解決問題。如今真相就這樣毫無預(yù)兆的直接砸下,溫然頓時覺得一陣的天旋地轉(zhuǎn),他了解程萌的性子,魏繼海當(dāng)初的背叛幾乎讓她恨了男人兩輩子,如果不是她后來失憶了,魏繼海擠破了頭也別想沾到程萌半點衣襟。如果,那也將是自己的下場的話……溫然已經(jīng)不敢繼續(xù)的想下去了,因為只是稍微的設(shè)想一下,他就已經(jīng)如同剜心挫骨一般,痛不欲生了。男人眸子一縮,突然站起身,不知是不是腿站麻了,高挑的身軀竟踉蹌了一下,他走進(jìn)了浴室,轉(zhuǎn)了一圈之后走了出來。隨后,溫然緩慢卻堅決的一步一步走近了程萌,蹲下身,盡量控制自己不去觸碰她的身體。“對不起!”溫然啞著嗓子說道:“我當(dāng)時正被仇人追殺,是顧尚武救了我。可是他卻對我的身份起了疑心,為了不暴露行蹤,我催眠了他。”男人的話哽住,隨后繼續(xù)說道:“如果時間倒流,我想用我的余生去祈求上蒼,改寫那一刻,讓你不受傷害。即便那樣我就不會認(rèn)識你,不會愛上你,依舊一個人行尸走rou一般的漂泊在這世間。程萌,如果知道有一天我會這么愛你,我寧愿放棄我從前所有的謹(jǐn)慎也不會舍得傷你分毫。”男人的聲音沙啞的簡直不像他本人,他的聲音越說越低。突然,一股刺鼻的血腥味蔓延開來,原本蹲在地上抱著自己的程萌猛然驚醒,驚恐的看像溫然。只見他右手里拿著一個帶血的剃須刀片,左手一個橫貫手腕的血口子猙獰的翻著皮rou,血液像一個小型噴泉一樣從手腕處汩汩涌出,襯衫的袖子已經(jīng)被浸的一片血紅,而源源不絕的血液正順著男人的袖子成行的往外淌,而那人本人卻似毫無知覺一般,只是面帶笑容柔和的看著程萌,就像要把她雕刻在腦子里一般。“溫然,你神經(jīng)病啊!”程萌急急忙忙的按住他那不停流血的傷口,一時間竟亂了手腳,于是趕緊對著旁邊驚呼出聲:“魏繼海快過來幫忙!”魏繼海自從聽到這天馬行空的故事之后,一直處在巨大的震驚當(dāng)中沒緩過神,直到程萌驚呼出聲,他才猛然清醒,一下子從沙發(fā)上竄下來,扯掉自己脖子上的領(lǐng)帶,動作麻利做了個捆綁止血,系住了傷口的近心端。程萌雙手全是鮮紅粘膩的血液,整個人氣的直咬牙,可是溫然卻微笑著抱歉道:“不想嚇到你的,可是我真的想在最后的時間里多看看你!”男人的眼睛里滿是毫不掩飾的愛意,似乎就在這一刻死去他也要將女人的面容看到眼睛里,印在靈魂上。“溫然!”程萌被他氣得夠嗆,大聲訓(xùn)斥道:“你有病???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說嘛?一言不合你就血濺三尺,以后這日子還過不過了?”溫然何等聰明,一聽程萌的話已經(jīng)放軟趕緊一把拉住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