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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于是我才鬧脾氣的。”程萌一邊說著,一邊將那鑰匙拖在手里,捧到臉旁用臉頰輕輕的貼了上去,仿佛貼著母親的手掌。半晌,溫然突然開口說道:“寶貝兒,能不能把項鏈拿給我看看!”程萌點了點頭,將項鏈拿給了溫然。溫然將項鏈拿在手里仔細(xì)觀察,這時魏宏哲和魏繼海也伸著腦袋過來看。“這好像是個真的鑰匙啊!”魏繼海說道。“而且還被使用過,上面有劃痕?!蔽汉暾苷f道。“這上面有兩個不太明顯的字母H.S?!睖厝幌肓撕靡粫赫f道:“難道是香港匯豐銀行私人保險箱的鑰匙?”三人齊齊看向程萌,看的她連連擺手道:“我不知道,我一直以為只是個普通吊墜罷了?!?/br>“看來我們得去一趟香港了!”溫然說道:“大家都處理一下手上的事情,后天一起過去吧!”“好!”剩下兩人齊聲贊同。于是,三個男人各自去處理手上的事務(wù)去了。程萌一個人乖乖的回到房間里去洗澡。結(jié)果她剛洗好澡出來,就發(fā)現(xiàn)屋子里的燈居然關(guān)上了,她伸手剛要去開就被一個人結(jié)結(jié)實實的給抱了個滿懷。男人一身的酒氣,一雙眸子卻清亮無比,正是好多天都不見的顧尚武。那天顧尚武離開醫(yī)院之后一直等著程萌能原諒他,給他發(fā)個短信或者打個電話什么的,他每天像個“望妻石”一樣的等啊,盼??!可是整整半個月,一點兒程萌的消息都沒有,他終于慌神了,他覺得自己快要崩潰了,自己要被思念扯成一片一片,血rou模糊,尸骨無存了。今天他實在是忍不住了,借著外出聚餐的機會溜進了別墅,摸進了程萌的房間。女人被他箍的胳膊疼,于是扭著身體想掙開他的懷抱,男人反而將她抱得更緊。“別推開我!別離開我!”顧尚武將臉埋在程萌的頸間,一遍一遍的重復(fù)著。程萌明顯感覺到脖子上一片潮濕,這個發(fā)現(xiàn)讓她瞬間停止了掙扎。“我沒有要離開你?!背堂热崧暯忉尩溃骸澳阏娴呐畚伊??!?/br>男人似乎終于回過了神,他緩緩的放松了力道,頭卻依舊固執(zhí)的埋在原地,雙手也不肯放開。這樣的顧尚武是程萌從沒見過的,此刻的他仿佛是一個隨時都可能被丟棄的孩童,驚恐且無助,而這樣的他卻激發(fā)起了程萌基因里滿滿的母愛。其實事發(fā)之后,溫然和魏宏哲都幫顧尚武講過情,就連魏繼海也別別扭扭的婉轉(zhuǎn)的示意允許她聯(lián)系下顧尚武,可是她就是挺住了。雖然不舍得他胡思亂想,但是她就是嘔著一口氣。之前她都那么放低身段要嫁給他了,可是他卻放她鴿子,這些年雖然他一直愛著自己,可是就是不主動來聯(lián)系自己,更別說追了。就連兩人最后在一起,也是她主動跑去示好得的。憑什么這次他犯錯還得她主動?最最關(guān)鍵的是,這隨隨便便在家里動手的毛病是不能慣的,魏繼海和魏宏哲也就算了,這兩貨身體好就算打不過,總還跑的過??梢撬奶祠[脾氣跟溫然動手,溫然那病弱的身體,哪里經(jīng)得住他一拳頭??!所以這個毛病必須改!可是看著眼前男人這可憐又迷茫的樣子,程萌卻開始自責(zé)起來。明知道他就是這樣的性子,明知道他就是這個脾氣,自己又跟他置的什么氣呢?程萌伸出被箍的生疼的手臂,將男人的頭捧了起來,讓兩人雙眼對視,男人背對著窗子,看不清表情,但是程萌這么做卻是為了讓男人看清自己。她盯著男人,認(rèn)真的說:“我不會離開你,就是死了,下輩子還纏著你!”程萌說的是事實,前世,他死了,她緊隨其后。今生,她又一次糾纏上他,不死不休。男人被她突如其來的表白驚得一愣,手卻是慢慢的放開了,他知道,女人不會騙他。“可是我那天……”男人支支吾吾的說道:“我不是故意的!”程萌被他這呆萌的樣子逗樂了,說道:“你個傻帽,你要是故意的,你覺得我會再理你嗎?”“那你原諒我了嗎?”顧尚武猛地抬起頭,一雙眼睛雪亮,像極了一只期待被主人摸頭的二哈。程萌不知道是不是讓這些男人給帶壞了,一看這樣的顧尚武頓時生了逗弄他的心思,于是眼珠子一轉(zhuǎn),壞水開始往上冒:“哪能那么輕松就原諒你了?我得好好罰你!”“罰什么?”顧尚武皺著眉頭問道。“罰站!”程萌眨了下眼睛,掩飾住了眼底的狡黠。“沒問題!”顧尚武一口答應(yīng),站軍姿是軍人的基本功,新兵時練軍姿他就是拔尖的,想當(dāng)年他在大一的時候站軍姿一站就是三個小時,全屆第一。“那你現(xiàn)在就去站著去?!背堂让畹?。“好嘞!”顧尚武心情好的快開花了,別說是站軍姿了,就是讓他馬上跑個二十公里負(fù)重越野他眉頭都不會皺一下,于是他一步跨到臥室的中間,按照“三挺三收一睜一頂”的標(biāo)準(zhǔn)站起了軍姿。顧尚武今天是出來和隊里干部們集體聚餐的,幾乎都穿著軍服,他又是偷偷溜出來的,也沒來得及換,不過說實話就按照他這幾天的狀態(tài),就是時間來得及,他也未必想的起來換。現(xiàn)在的他一身筆挺的常服,帶著大檐帽,身體站的筆直,領(lǐng)章和帽徽閃著光,月光斜斜的照射進來,他周身罩在月光里,同時反射了月光,泛起一層朦朧的白芒,如同屹立在月光下堅挺不拔的燈塔。看著眼前的顧尚武,程萌覺得嗓子發(fā)干,甚至覺得身體都有些發(fā)熱了,誰說只有男人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女人也有欲望,在看到自己心儀的男人的時候也是同樣的好不?而且程萌和很多女人一樣,都對穿軍裝又站的筆直的男人欲罷不能,特別是那渾身上下禁欲的氣息,讓人總想撕掉他們的外皮,看著他們淪入欲海為自己瘋狂的樣子。程萌清了清嗓子,說道:“誰說是這么站的?”顧尚武一頭霧水,他站了這么多年軍姿不都是這么站的么?程萌繼續(xù)說道:“把上衣脫了站?!碧斓亓夹?,其實她想說的是把衣服全脫了站,可惜終究還是有些害羞,于是在出口的一瞬間把衣服改成上衣了。“???”顧尚武顯然被程萌的要求驚了下。可隨即想,既然是罰,肯定不能舒舒服服的,他當(dāng)新兵的時候,班長要求他們大冬天光著膀子跑步也是有過得,于是他也沒多想,直接把軍服脫了下來,赤著上身,重新站好。程萌猛的吞了口口水,不得不說,顧尚武的身體很吸引人,不似電視里奶油小生般瘦弱,也不似二哥那般肌rou虬結(jié),每一塊肌rou都完美的包裹著強健的骨骼,寬肩、窄腰、富有爆發(fā)力的長腿,處處透著精壯的力量之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