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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xué)生、女孩、妓女、人婦……這之中不乏女強人和性格冷淡之人,三十歲以后被他們開苞的老處女更不是少數(shù)。不過短短兩三年的時間,他們就厭倦從女人的rou體上尋找快樂了。哥哥怎么會看中那個女人呢?大街上比她漂亮比她有氣質(zhì)的一抓一大把啊,也完全可以玩完后送到手術(shù)臺上嘛,還要去送飯,美名其曰自己長見識……明陌很郁悶,也很糾結(jié),帶著郁悶和糾結(jié),他決定先服從哥哥的安排,去給那個不怕死的女人喂點東西,順便解決一下他的生理需要。雖然睡褲很寬松,但是鼓起的形狀……還是很壯觀的。(十二)自盡當(dāng)看清女人的身體和床下的被單時,明陌有些驚訝:那具身體,在高潮過后還未冷卻,粉紅粉紅得像小龍蝦,他甚至想用“可愛”這個詞去形容她,身材玲瓏有致,那沒有遮攔的私處……著實很好看,關(guān)鍵是被單上那一抹鮮艷的紅色!二十八歲混過美國金融市場的女強人,訂婚這么多年,竟然還是處子,確實不多見。不過那又怎么樣呢?明陌還是對她持有保留意見。或許可以趁明謙不注意的時候把她偷偷殺掉,把尸體弄得粉粉碎,讓哥哥想找也找不著,這樣他就不會再想著這個女人了……不錯的辦法。明陌在心里打著算盤,把餐盤端到床頭柜上,一葷一素一碗粥,營養(yǎng)搭配合理,色澤極佳,一看就會讓人有食欲。因為性格和工作的原因,他們不愿意招傭人,當(dāng)然可能決定性因素是他們特殊的愛好,自是不可能露出讓外人看到的馬腳。守著這么大的房子,平日里倆兄弟自己打掃輪流動手做飯,如果工作忙就會在外面吃,以至于鍛煉出兩人一手好廚藝。“吶,女人,先喝粥,你是用吸管還是我喂你?”明陌極不情愿地問,語氣是深深的嫌棄。以前都是他被哥哥嫌棄,現(xiàn)在他終于可以嫌棄別人。恢復(fù)意識的孟冉婷挺尸一樣躺在床上,眼神空洞洞地盯著天花板,完全不搭理明陌。她的呼吸很輕,若不是她頻率極低地眨一次眼,人們恐怕會以為她已經(jīng)死了。怎么辦才好。她人生中最珍貴真溫暖最不愿舍棄的回憶被帶走了,現(xiàn)在的她連身體的貞潔都交給了一個自己一無所知而且殺過無數(shù)人的惡魔手上,此刻,她只想盡快死去,天堂也好地獄也罷,她不愿再面對任何人或事。可是這樣輕易的離去,總會招來世人的不滿。世人的不滿都是留給后世看的,關(guān)自己什么事呢?自暴自棄的孟冉婷想到了很多,終于,她還是做了決定。rou體上的疼痛,都只是一時的虛空,所以,無須在意。孟冉婷呆滯地仰著頭,好像周圍人都成了擺設(shè)。見她不對勁,明陌有了不好的預(yù)感。他拍拍她的臉,“喂,說句話,我哥讓我照顧好你,要是你哪里出了問題,挨罵的是我。”意識到孟冉婷處在極其危險的狀態(tài),明陌毫不憐惜地捏住她的臉頰使上下齒分開,果不其然,她的口腔里已有了濃重的鮮血味。明陌熟悉這種感覺,他皺皺眉,搜索了一下四周,只能找到一塊枕巾,他用一只手熟練地把枕巾折成合適的形狀塞進她的嘴里使她的牙齒無法動彈,起身去找藥物。真沒想到有一天,自己慣用來殺人的手法,今天竟會救人。今天他頻頻失誤,先是輕易地動了怒,然后是現(xiàn)在,竟絲毫沒有她有自盡的念頭。在這個時代咬舌自盡……這個女人對自己真狠。明陌如是想。懊惱地看一眼不明所以的女人,明陌極不情愿地開始收拾殘局。(十三)照顧“孟冉婷,你如果再不起來我就活著把你分尸!”床上之人毫無反應(yīng)。“孟冉婷,你如果在這個樣子我就想辦法綁架你男人!好像是叫什么……宋晨銳?對,宋晨銳!”床上之人毫無反應(yīng)。“孟冉婷我受夠了,你給我動一動,你給我動一動別跟個死人一樣行不行!”明陌徹底抓狂。自從那天后,孟冉婷變成了半個死人。不說話、不動彈,偶爾醒著也只是對著天花板流淚,更不用說吃飯喝水這之間,明陌為了刺激她,親手在她面前劃破了一個女人的動脈,她不記得那個女人是誰了,模糊的眼前只剩下血液。無聲地流淌,沒有驚慌、沒有雀躍。而她只是看著,不發(fā)一言。這已經(jīng)不是隨遇而安了。她對于鮮血與尸體的麻木,遠勝于他們。他本應(yīng)該盡快殺掉這個女人的,像他們這種人,不應(yīng)該對任何一個人上心,可他又無法脫離人性,禁不住誘huo,越是稀奇的,越想沾染。真是天生適合藝術(shù)犯罪的殺手啊。可是……這性格也太難辦了點吧!難怪哥哥把這個爛攤子扔下自己去出差賺票子……明陌掛著面條淚,繼續(xù)心不甘情不愿的伺候躺在床上挺尸的“佛爺”。孟冉婷徹底封閉了自己,不說一句話,身體一動不動,呼吸放得很輕,連眼都不愿意再眨一下,頭幾天還能注射營養(yǎng)液,可是她的身體消瘦得太快,本身因為高強度的工作和感情上的不順心她已經(jīng)夠瘦的了,這又過了一個星期……明陌已經(jīng)想到了哥哥回來后把自己大卸八塊的場景。被踐踏的愛情,和被踐踏的身體。還有荒蕪的承諾,鮮血的洗禮。短短的時間內(nèi),她經(jīng)歷了死亡與重生,所以她不會再恐懼,也不會再猶豫。她并不是愿意“挺尸”,只不過在想一些東西,想得太過投入,以至于忘記了周圍的環(huán)境,甚至忽略了自己的饑腸轆轆,和快要枯竭的身體。為了保證她的生命,明陌每一天都要先把水含進嘴里,然后再分開她緊咬的牙齒,嘴對嘴喂給她,這么多天折騰下來,明陌嫣然成了合格的“老ma子”。窗簾緊緊拉著,明陌面不改色地任被綁在一塊躺在地上掙扎的女人的血流干,他習(xí)慣了安靜,所以不允許她們發(fā)出任何聲音,但也沒有使用止痛藥物,割破腮部的頸外動脈,若cao縱得好,既不會噴血,又會很快使人死亡。看著垂死掙扎的女人充滿恐懼的雙目,明陌在惋惜中最大程度地滿足自己的歡愉。雖說自己不會出問題,但既然做了就是要承擔(dān)風(fēng)險,而現(xiàn)在他為了刺激孟冉婷把試驗材料全部弄壞了,這筆賬,他以后要算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