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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你是第一強者,如果你有了防備,誰能勉強你呢?”亞撒感覺在自己手上緩慢撫摸的那只小手僵硬了起來,他挑了挑眉毛,看著奧莉怔怔落淚的臉。“老子還沒哭你怎么就哭了,最近這種柔弱人設(shè)很吃香嗎?”“我,我只是……”奧莉擦了擦自己的臉,也不顧使徒驚悚的形象,問他:“你們光明神教一直是這樣的嗎?”“不管是馬卡斯也好……我也好,一千年前的亞撒也好,你們對于要犧牲自己而保存大陸的人,就一直沒有絲毫的敬意嗎?沒有尊敬,沒有愧疚,也沒有詢問。就好像,就好像他們的死亡理所應(yīng)當……”她蒼白著臉,嘴唇輕輕顫抖著:“我突然想到,你們做了些什么呢?一個本來就要孤身赴死的英雄,在你們的禁術(shù)下,變成了一個想要逃避責任的懦夫。死了的是他,救人的是他……為什么你們倒成為圣人了呢?”“奧莉。”亞撒想阻止她接著說下去——小公主實在太激動了,嬌軟的身體在他懷里因為氣憤,僵硬地像一塊石頭:“你們要拯救世人是因為這是正確的,他們是你們的羔羊,而不是因為博愛。”她的嘴角浮現(xiàn)了一絲諷刺的笑意:“這次亞撒來是要告訴你們,他醒了,末日即將再次降臨?!?/br>“這一次,他也沒有辦法了?!?/br>使徒的神色緩慢地陰沉下來,亞撒笑嘻嘻地看著他,在奧莉的臉上“mua”地親了一口。“就是這樣?!?/br>----亞撒的好感50!我依舊是那個刷了男主好感度才推倒的有骨氣的作者!這里面的爭論大概就是那個道德困境,其實奧莉的憤怒就等于我們聽到有人說“軍人不就是拿著國家的錢賣命嘛,死了有什么好尊敬的”。她不是憤怒于使徒的行為,是使徒的態(tài)度。使徒從始至終對于為了世界死去的亞撒沒有任何的敬重和感激,他們認為這是理所應(yīng)當?shù)模瑏喨霰緛砭蜏蕚錇榱耸澜缍?,但是使徒們把他的壯烈變成了一個笑話。……如果人物的感情有傳達給大家就好了!謝謝你“別這么看著我嘛,你要知道你現(xiàn)在真的很丑,讓人有點惡心,一直盯著你讓老子很不舒服,別說被你看著了……你那個還是眼睛嗎?它看起來像我今天早上吃的咸魚?!眮喨霭褗W莉放在了一邊,上前去戳了戳他的眼球:“掉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給你安上?!?/br>他走了回來,把那根戳過使徒眼球的手指在奧莉的裙子上抹了抹:“你們也應(yīng)該想到的嘛,我的魔力包裹了大陸,你們用掉了一部分,這么多年托著大陸用掉了一部分,人又變多了大陸更重了,拯救不了世界怪老子咯?”“別在我裙子上蹭?!眾W莉嫌棄地撞了他一下:“蹭在后面的桌布上?!?/br>“你的靈魂上有禁制,亞撒。”使徒陰沉地說:“千年前最強大的你擺脫不了,現(xiàn)在的你更沒有辦法,別想給我?;?。”“我肯定會死,跟整個世界一起死掉——話說為什么老子要被這么質(zhì)問啊,‘你憑什么不能拯救世界你這個壞人’的腔調(diào),老子又不是不愿意,你行你上???”亞撒不滿地撇嘴:“為什么我好心來通知這件事還要受老僵尸的氣?皮皮奧我們走?!?/br>“跟你說過很多遍了……你的吐槽會給很多人帶來困擾的。”奧莉嘆了一口氣,勉強向格萊斯屈了屈膝蓋,低聲說:“我走了,神父?!?/br>“與使徒大人不同,我會坦然地接受一切?!北趁娴母袢R斯眉目清雋,那雙緊閉的眼對著奧莉的方向,微微低下頭,姿態(tài)美麗又圣潔:“謝謝你做的一切,奧莉。我衷心地向你表達謝意,并且不奢望你能夠原諒我。”如果不是昨天才發(fā)生那一切,如果這神明一般的主教大人不是背后還背著一個干癟丑陋的使徒,奧莉真的很想抱著他的脖子,像從前那樣對他訴說自己的恐懼和悲傷。格萊斯有一種魔力,他可以輕易讓你的情緒放松下來,覺得“這也沒什么了不起的”。不可以的,奧莉菲亞。這個人和背后的那個使徒?jīng)]有什么不同,悲天憫人的慈悲,以為自己是造物主一般地,用一個“工具”去保全更多的“工具”。他絕不是你夢想的那個格萊斯神父!“亞撒!我——我們不惜一切保護這片土地……你依舊在我們的計劃之中!一切的掙扎都是徒勞的……我們會為這片土地付出一切!”使徒嘶啞而激烈的聲音被拋在身后,奧莉跟著亞撒走出了圣城。她長長地吐了一口氣,似乎想把內(nèi)心的憤怒再吐出來一些似的。華麗到奢靡的巨大城市,聚集了全大陸千年來的所有寶藏。潔白的大理石,莊嚴的雕塑,彩繪的穹頂巧奪天工,永遠散發(fā)著來自古老東方名貴香料的芬芳氣息。而奧莉聞到的,只有變質(zhì)的信仰和陰謀的惡臭。神救不了任何人,神連自己都拯救不了。“我也得說,很抱歉聽到那一切。還有,謝謝你做了這些,亞撒?!眾W莉拉著他的衣角,低聲道:“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全知全能的神,但是我……我小時候可能是最不受歡迎的公主了吧,害死了母親,父親因此更加荒唐。我的親生哥哥無視我,而其他異母的兄長都是該下地獄的混蛋,想要嘗嘗和親meimeiluanlun的快樂?!?/br>據(jù)說安慰一個人的時候就要比他更慘,奧莉知道自己肯定不會比亞撒背負世界的責任更沉重,但是對一個16歲的女孩兒來說,她經(jīng)歷過的是自己的一切。“你親生哥哥也想跟你luanlun啊,還成功了,他是超級大混蛋。”亞撒一只手拽著她脖子上的線,懶洋洋地說。聽她半天沒了動靜,才接了一句:“然后呢?把故事講一半的小孩半夜會被奇怪的生物啪啪啪哦?!?/br>“……只有你才會這么做吧?!眾W莉很想真的把話講一半,但是她還是接著說了下去:“你知道,在王宮里,被無視是最可怕的事情……沒有仆人給我吃的,冬天也沒有衣服和火盆。我去撿仆人的舊衣服穿,把自己裹成一個球……找最心軟的廚房女傭,哭著跟她撒嬌,要來一點食物。你別看我這樣子,其實我很會撒嬌來著。”她搖了搖亞撒的衣袖,沖他笑了起來:“雖然沒法跟你比,但是我是不是也挺慘的了?”“我很好奇你哥哥去干嘛了,他現(xiàn)在一副變態(tài)妹控的樣子,之前竟然更加混球嗎?!眮喨隹人粤艘宦暎笳餍缘刈Я俗б滦?,發(fā)現(xiàn)她真的放手之后又把袖子塞在了她手里:“你知道老子不是傲嬌那種類型的,那個貓和你哥哥已經(jīng)人設(shè)重復(fù)了,老子不走這個路線?!?/br>“哥哥介入是10歲……還是11歲來著?之前的我活得就像皇宮里的一只野狗,漫無目的地生長著。后來哥哥開始掌權(quán),注意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