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惱斧【一】(野外,軍裝,馬上,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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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鸞有點后悔了,要什么老虎……將她禁錮在懷里的重淵,此刻感覺就像一只驍勇的猛獸。溪畔柔軟的青綠如毯,蘆葦交織的光影中熙光彌漫。“師父,我不是真要老虎。你騎得太快了……”重淵一臉肅色,隨著烈馬狂奔,呼吸便落在她的耳朵旁。他眉宇成川:“袔衣里襯,你也拋出來任人爭奪?!?/br>明鸞臉頰燒得發(fā)燙:“我就是皮一下……”她倚在重淵胸口,呼吸交錯間喃喃而道,“師父,好響?!?/br>“什么?”重淵問道。“師父,這兒……”她耳朵貼在他胸甲的護(hù)心鏡上,“好響?!?/br>明鸞話音剛落,直可以聽見重淵的心跳更加清晰。她被他整個人牢牢地圈在身體里,暖暖的風(fēng)拂在面上,粗糲的男子氣息充盈著心口。便覺得好安心。重淵吻她耳畔,沉吟道:“傻丫頭,灌林沒有老虎。”明鸞勾著他的脖頸,看見他脖頸后頭的劍傷,忽然想著中的第一章,腦子一熱:“師父,你明日便要走了嗎?”明鸞偏著腦袋,看他獸盔下棱角分明的鼻鋒,冷毅的唇角是個誘人的弧度。多好,他征服江山,她征服他就好了。一時澎湃心潮,她丹口微啟,探出軟糯的舌頭霸占般舔了舔他的嘴角。重淵身體緊緊一繃,心口的震跳更加劇烈。他沉默少息,似是思考什么,忽道:“九賢王也是個不中用的?!?/br>“?”明鸞一愣,“哎,不是師父……”他帶著玄鐵手套大大掌捉住明鸞的手腕,一手催疾駿馬。明鸞挪了挪身,便已感覺到臀后頂上了抬首的男器。重淵沉吟一聲,將她按在馬背之上。衣帶隨風(fēng)牽扯,那沒有系攏的內(nèi)袔隨之滑散,露出半個酥軟的胸口。明鸞撲騰兩下,爭執(zhí)不過他千鈞之力。只覺得整個身子顛在馬上使不出半分力氣,朗朗乾坤,四野荒蕪,這才知道玩火自焚的危險。她是大曜的君王,但馬背上,是他的天下。便只得哀喚了一聲:“師父,我錯了!”重淵話少,若是嵐君與熒惑那等sao浪的,此時便有一萬句撩撥的話要編排給她。可重淵不擅言辭,只低啞地喘息,欺身來吻。他是澀茶的味道。和滿帝都的貴胄都不同,那些高門大戶,好春日熟水煎奇茗,甜膩細(xì)致,講究精致。他不同,他的唇齒之間是苦澀的蔭茶。那甚至算不上茶葉,不過是行軍大營常用來煮水的一種鄉(xiāng)間常用的干枯樹葉。校場上練兵累了,汗如雨下,隨意灌上一盞,解乏止渴的粗劣玩意兒。味道淡而清,充滿草木的青澀。這是他的吻的味道。北境柱國大將軍一貧如洗、身無所長,窮盡全身家當(dāng),最貴重的,就是得到了女帝的情意。明鸞被他吻得動情,又害怕落下馬去,只死死抱著他寬魁的肩膀,輕緩呻吟:“唔嗯……”那身下抵住的男器被催得抬勢,好似一把殺伐果決的彎刀。明鸞伸手掠過他的下頜,覆掌一掀,將他面上兇神惡煞的獸首兜鍪丟下馬去。重淵赤紅的長發(fā)散在空中,被風(fēng)揚起。熹微的晴光下,威風(fēng)無匹,英氣無儔。她對上他的眸子,壞心輕笑一聲:“蠻荒之地常常如此折騰俘虜……”重淵似乎熟稔此等景象,面色一沉。明鸞喜歡看他窘迫。他大山一般鎮(zhèn)壓著山河社稷的圖紙,只在她面前手足無措。她柔軟的指尖探進(jìn)他的唇縫里,胸口隨著馬奔而劇烈起伏。柔軟酥胸顛得如雪浪一般,偏就要說:“嵐君說的。先祖入關(guān)之前,便有軍隊將俘虜?shù)呐幽_踝拴上銅鐵重物,壓在馬背上,一壁賽馬一壁褻玩入送。邊塞滿地荒石、四處野嶺,戰(zhàn)馬奔騰不知輕重,將士便能頂?shù)门有股聿恢?,一場下來馬背盡濕?!?/br>重淵深吸一口氣,身下硬物發(fā)漲,沁出陽液。明鸞伸手一探,握在手中,低低誘道:“師父,入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