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惱斧【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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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鸞被他壓在身上,桎梏得不能動(dòng)彈。那本就是他,一把戰(zhàn)戟與滿身傲骨通透征服了雪覆的十萬大山,渾身傷痕累累贏得大曜的欽佩。明鸞不可否認(rèn),她喜歡這個(gè)姿勢(shì),被他壓在馬背上做。她喜歡他力拔山河氣蓋世的模樣,連交歡也是。他萬事不遺余力地認(rèn)真,連此時(shí)此刻也神采奕奕、氣宇軒昂。馬背上粗糲的馬毛摩挲著滿是yin液的rou核,動(dòng)情的yin液順著塞滿xue腔的男根蜿蜒留下,打濕了馬背。疾馳中被迫大開的雪白雙腿在紅衣翻飛下半遮半掩,明鸞深喚:“師父……”重淵重重喘息,粗熱的男根在緊致的水xue中旋轉(zhuǎn)、摩擦,楞首壓迫著xue壁上柔嫩的褶皺。烈馬騰蹄的奔馳之中,讓他不斷撞進(jìn)她的體內(nèi)。他沒有說謊,他是會(huì)做的。做到她yin液止不住地隨著抽送濺開。明鸞輕擺雪臀,卻躲不過男根的長(zhǎng)驅(qū)直入,頂?shù)没ㄐ敬箝_。他策馬的長(zhǎng)鞭甩得啪啪作響,鞭鞣尾端的革繩忽然打在明鸞的大腿上。不疼的,可是那種撩撥人心的快慰和被征服的情緒填滿胸腔。明鸞嗚咽一聲,被鞭子一碰便xue兒不斷縮緊,花芯泄出一股春液。重淵驟然揚(yáng)手猛牽鞭鞣,烈馬在丘巒前的深壑前立蹄而起。明鸞身體一輕,見他精妙的騎術(shù)駕馭著烈馬,沖著丈高的溝崖俯沖而下。騰空的緊張與失重與高潮一并襲來,xiaoxue兒害怕地吸緊重淵。烈烈的狂風(fēng)呼在臉頰上頭,明鸞閉起眼睛,承受著體內(nèi)顫栗的快感。“?。。。 ?/br>再睜開眼來,烈馬安然沖下溝崖,她身體穩(wěn)穩(wěn)落在馬背上。重淵熾熱的男根早已頂開蜜壺的花芯,燙在隱秘的最深處。“師父——”明鸞腦海中一片混亂,被那從未有過的窒息快慰推送在激烈的風(fēng)口浪尖。被插到發(fā)顫的水xue不斷傾軋,源源不斷的yin液隨著急速奔馳的烈馬一路灑落。她如同先前調(diào)笑的一般,“滿地荒石、四處野嶺,戰(zhàn)馬奔騰不知輕重,將士便能頂?shù)门有股聿恢?,一?chǎng)下來馬背盡濕?!?/br>重淵單手將韁繩挽緊一圈,咬住她的后脖頸。他那么大,那么猛烈,那么英氣無儔,甚至不需要什么技巧就能將明鸞弄得哭喊著泄身。可他想給她要的。他一騎當(dāng)千,從戰(zhàn)場(chǎng)上換命而來的精湛騎術(shù)盡施,遍馳崎嶇道路,換著方兒的cao弄。他搖擺著盔甲覆蓋的精健腰腹,左右碾磨著花芯濕潤(rùn)的深處。他牽著鞭鞣不斷策馬,東南西北肆無忌憚地狂奔,插貫著緊密rou腔的每個(gè)角落。“不成了……”明鸞攥緊馬鬃,揚(yáng)起精致的下頜,眼角止不住地濕潤(rùn),“師父插得太深了……花芯都要頂散了……師父好深……啊啊啊啊,又進(jìn)來了……啊,頂開了呀!”重淵好似一只兇猛的烈獸低吟不止,不斷攝取她的甘甜。馬蹄踏碎滿地的新蕊,桃花瓣一路飛揚(yáng)。漫天春光灑落在他們身上,好似將兩人鍍上了神祗般的金芒。如之中記載的一般,梵天與神女自花中而來,行世間一切有情之事。他深情地入她,勝過打仗、行軍、射箭的一切熱烈之總和。“師父……”明鸞被他干得渾身沒有半分力氣,歡愉的不斷攀升中噙淚,哀哀喚他,“給我。師父……師父給我,都給鸞兒罷……”重淵一勒韁繩,將胯下駿馬原地立身長(zhǎng)嘶。男根狂亂地送入胞宮之中,重淵粗重地喘息,逼出明鸞絕頂時(shí)的呻吟。她能感覺到他的巨物飽漲,在花芯之內(nèi)抖了四次,才將guntang地濁液盡數(shù)送入深處。白漿灌得明鸞小腹微漲,暖意到達(dá)四肢百骸。“師父……”明鸞落入他的懷里,精疲力盡。重淵吻她的背,說出了一句從未說過的告白。乾坤晴日,覆過一層幻色的彩云。云端的縫隙間萬條奪目光束穿透,金芒落在莽原之上。天際的群鳥陡然振翅,遍地含苞的花蕊徐徐綻放。那一天,帝都的所有人,都依稀聽見穹野傳來一聲低沉的清鳴。就像傳說中,神跡降臨人世間的天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