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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和光依依不舍地告別了她們母女,再三叮囑蘇錦書等他回來,又調(diào)派了六名護衛(wèi),貼身保護她們的安全,這才快馬加鞭趕去辦差。蘇錦書關掉小酒館,遣散了小伙計,開始打點行裝。蘭澤在門口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卻不敢進去。最后還是蘇錦書走了出來,問:“蘭澤,找我有事?”蘭澤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原來,她是國之柱石家的女兒。有這樣一個身份在,不管她是想和前夫復合,還是想要再嫁,皆可從心所欲。他對她而言,一點用處也沒有了。他掙扎半天,垂頭喪氣道:“顧貞娘,我來同你告別?!?/br>————————這個故事還有五六章左右結(jié)束,然后會繼續(xù)更第七個世界,到時候,有望雙更,嘿嘿嘿~繼續(xù)求留言求珍珠,比心~狐貍的誘惑(九)重逢不走還能怎么辦?難道要等她開口趕他,然后顏面掃地嗎?他也是要面子的好不好?蘇錦書神色淡淡,似是早有預料:“好,祝你修煉有成,早日成仙?!?/br>“……”蘭澤有些想哭。他回到自己房里,收拾自己的行李。和來的時候只有一個干癟的小包袱不同,要帶走的東西,可實在是太多了。蘇錦書給他做的衣服,必是要帶走的,還有新添置的幾雙鞋襪,腰帶,對了,這床極松軟的新被子,他也想帶走。除此之外,還有許許多多花花綠綠的小玩具。有他和阿圓一起買的,也有阿圓和蘇錦書出去的時候,給他捎回來的。阿圓似乎把他當做同伴,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必定要分給他一份。蘭澤拽著一只木頭雕的小狗,眼淚都快要落下來了。這天晚上,他扛著個大包裹,悄悄離開。阿圓發(fā)現(xiàn)蘭澤不見后,哭鬧了一整天。十日后,顧和光回轉(zhuǎn),帶著蘇錦書和阿圓一同返回京畿。鎮(zhèn)國侯夫人一看見蘇錦書的面貌,立刻暈了過去。威嚴端方的鎮(zhèn)國侯,亦是老淚縱橫,語不成句。鎮(zhèn)國侯夫人清醒過來后,屏退眾人,仔細查看了蘇錦書身上的胎記和其它特征,一一皆可對上,隨即抱著她放聲大哭起來:“我的音兒??!都是娘不好,害得你吃了這么多年的苦……”父母兄長皆是喜不自勝。情緒平穩(wěn)下來后,鎮(zhèn)國侯夫婦仔細問起她這些年來的遭遇,聽到鄭玉林的所作所為后,鎮(zhèn)國侯氣得一拍桌子:“豎子敢爾!”他站起身,準備換朝服:“爹爹這就進宮面圣,請皇上主持公道!”鎮(zhèn)國侯夫人卻攔住他:“夫君,你且等等?!?/br>又回頭看蘇錦書:“請皇上出面不是難事,但須得先問問阿音是如何打算的,心里可有章程?”畢竟是青梅竹馬的相公,還育有一女,若是蘇錦書對鄭玉林余情未了,他們打了老鼠傷了玉瓶兒,反倒不好。若是她還想和鄭玉林把日子過下去,憑鎮(zhèn)國侯府如今的聲勢,雖不敢說能壓得過公主去,但爭個平妻還是做得的。若是她不愿意,那自然是最好,即使不求皇上,他們也有的是辦法令那個鄭玉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蘇錦書沉吟片刻,道:“女兒想再見鄭玉林一面,可以嗎?”她是打算借勢,有一個顯赫的身份,各方面都會方便得多,但虐渣的具體事宜,還是自己親手來做更痛快些。顧和光面露不虞之色:“和那樣貪圖榮華富貴的小人有什么可說的?阿音聽話,等我們把鄭玉林料理干凈后,再為你另尋一個品行端正的好相公?!?/br>鎮(zhèn)國侯夫人打斷他:“和光,此事就依你meimei所言,只是那六公主囂張跋扈,讓她知道了只怕要大鬧一場,這樣,你找個別的借口,把那個鄭玉林約出來?!?/br>事情議定后,鎮(zhèn)國侯夫人拉著蘇錦書和阿圓,請了京城最有名的繡娘,連夜趕制了數(shù)十套春裝,又打造了無數(shù)貴重首飾。人靠衣裳馬靠鞍,蘇錦書這具身體,本就有八分相貌,這么一打扮下來,端的是花容月貌,蘊藉風流。顧和光捏著鼻子去約鄭玉林,只說有要事相商,請對方來寶華寺一會。他是從二品的官員,又手握兵權(quán),平素鄭玉林幾次想要攀附,都不得其門而入,這次竟然收到了橄欖枝,忙不迭趕來赴約。小小的寺廟里十分安靜,鄭玉林著一身白袍,坐在茶室安靜等待。不多時,一位美人入得門來。鄭玉林先是面露驚艷之色,接著有些疑惑,最后轉(zhuǎn)為驚慌。“你……你是貞娘?”俊俏的臉有些發(fā)白。怎么回事?他娘不是說已經(jīng)擺平了顧貞娘,對方絕對不會過來糾纏的嗎?還有,她是怎么搭上顧和光這棵大樹的?又是為何做了這等華貴的裝扮?鄭玉林又驚又疑。蘇錦書以手帕掩面,低低抽泣起來。“相公,妾身自知蒲柳之姿,根本配不上相公,本來也已死了再見的心思,只想好好把阿圓撫養(yǎng)長大。可前不久,哥哥尋到了妾身,帶妾身回京認祖歸宗,妾身便生出妄念,想要再見相公一面,看看相公如今過得是否安好?”她淚眼盈盈,說不出的溫柔婉轉(zhuǎn),我見猶憐。鄭玉林心思一動,問:“你說的哥哥是……顧大人?”蘇錦書點了點頭,用手帕拭了拭眼角,淚水滔滔不絕往外涌。失策,手帕上的胡椒粉抹得太多了。鄭玉林面色變了又變,最終換成小意溫存的模樣:“貞娘,你不恨我?”他心里已經(jīng)生出悔意。當初得中狀元,又娶了公主,真可謂春風得意。可過了不久,他便發(fā)現(xiàn),這駙馬之位只是表面光鮮,背地里委實不怎么實惠。其一,本朝慣例,駙馬是沒有實權(quán)的,也不可能官居高位,任他再怎么長袖善舞,也很難爬上去;其二,公主看似美貌嬌柔,對他也十分體貼,可獨占欲太強了些,從來不許他看別的女子一眼,有一次他喝醉了酒,挑逗了一個丫鬟,第二天,公主便將那丫鬟當眾打死,絲毫不顧他的臉面。他心里不由得埋怨起顧和光來,若是對方早些和蘇錦書認親,他何至于大費周章,最后落到這般境地?蘇錦書低聲道:“相公,你可還記得之前教我讀過的一首樂府詩?”鄭玉林怔了怔:“什么?”蘇錦書跪坐在他面前,娓娓道來:“上山采蘼蕪,下山逢故夫。長跪問故夫,新人復何如?新人雖言好,未若故人姝。顏色類相似,手爪不相如。新人從門入,故人從閤去。新人工織縑,故人工織素。織縑日一匹,織素五丈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