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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告狀,但在外人面前,還是很給他面子的。他雖然霸道,卻并非不識好歹,當(dāng)即笑逐顏開,露出兩個可愛的小虎牙:“謝堂姐!”蘇錦書走到御花園中,屏退左右,坐在青藤纏繞的秋千上,緩緩晃動:“不過,你知道你今天錯在哪里了嗎?”晏清想起方才的爭執(zhí),再次泛起怒色:“是他有意挑釁我的!”他上午去跑馬場騎馬,本來沒想和那個弱國的質(zhì)子搭腔,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被南初三言兩語撩撥得氣性上來,和他賽馬??蓺獾氖蔷谷贿€輸了,一時惱羞成怒才想教訓(xùn)對方一頓,結(jié)果正巧碰上了堂姐。蘇錦書橫他一眼:“我說的不是這個。”“那是什么?”晏清疑惑地問。“你是什么身份,他是什么身份?瓷器安能碰瓦罐?沒的折辱了自身,倒給了他臉面?!碧K錦書輕斥。晏清若有所思,半晌垂首作揖:“謝堂姐教我?!?/br>孺子可教也。晏清雖然看著不成器,但卻繼承了他父王驍勇善戰(zhàn)的出眾才能,原書中,南初成年后回國繼承王位,北明漸漸勢大,舉國之力攻打東周時,原身陷于情愛不爭氣,陛下又病危,全靠晏清臨危受命,才堪堪撐了一段時日。只是原身和晏清早就因為南初的挑撥而離心,在陛下身死后,她這個唯一的公主帶著朝臣?xì)w降北明,晏清心灰意冷,帶著殘兵遠走,整個東周落入南初手中。這樣的好苗子,在蘇錦書手里可不能浪費。她誠懇地道:“阿清,以往我對你管束頗多,你心里或許對我頗多怨言。但阿姐希望你明白,我只有盼著你好的份兒,絕沒有一絲惡意。”“這個世上,所有人都會順著你,只有我和父皇才會恨鐵不成鋼,希望你往好路上走?!?/br>“你也知道,我們家子嗣單薄,平輩中,我只有你這一個親人,以后只能與你守望相助,阿清,你懂我對你的期望嗎?”她這些話,沉甸甸地砸在晏清心上。第一次有人說,對他心懷期望。眾人都說他是實打?qū)嵉募w绔子弟,只需吃喝玩樂就好,第一次有人告訴他,不是這樣的。他可以有別的路走。晏清愣了半天,看見蘇錦書已經(jīng)走出很遠,連忙小跑著追上去。“jiejie,我應(yīng)該怎么做?你希望我怎么做?”他雙眼中燒起不一樣的亮光。“明日早起,隨我一起去議事堂聽政吧?!陛p軟的聲音順著微風(fēng)送入耳中,悅耳動聽。“好!”晏清高高興興地應(yīng)道。————————晏清不是男主啦,他是弟弟不過忽然有點想寫晏清和女主的禁忌H是怎么回事……公主駕到(三)<快穿之色授魂與(劇情H)(鳴鑾)|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daphne公主駕到(三)看著一女一侄正襟危坐,認(rèn)真地聽著朝臣們滔滔不絕的辯論,東周陛下只覺說不出的高興。秾桃和晏清先后開了竅,之前的嬌氣頑劣盡去,開始能為他分憂了。“稟報陛下,西齊太子送信過來,說是不日即將到達東周,親自為陛下賀壽?!币粋€大臣上奏道。蘇錦書的耳朵豎了起來。如無意外,這西齊太子沈沅應(yīng)當(dāng)就是這條故事線的男配了。他前年來東周做客,無意中撞見原身,猶如中了蠱一般對她一見鐘情,從此千里之外鴻雁傳書,書信禮物絡(luò)繹不絕。可原身對他這樣溫文爾雅的男人不感興趣,只喜歡能激發(fā)自己圣母心的落魄質(zhì)子。西齊和東周國力不相上下,沈沅這樣一個尊貴的太子,竟然親自來東周給陛下賀壽,明眼人都知道,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陛下和晏清都齊齊望向蘇錦書。陛下心里有些舉棋不定,之前看蘇錦書不成器,性子直白,毫無心機,他確實想過和西齊聯(lián)姻。一來穩(wěn)固兩國關(guān)系,二來西齊國力強盛,沈沅又鐘情于女兒,必然可保她一世喜樂無憂。可做別人家的媳婦,哪里有自己當(dāng)國君來得舒服自在?罷了,一切只看女兒的意思吧。對陛下所思所想一無所知,蘇錦書純粹只是想多了解一些東周的國情,居安思危,有備無患,以免重蹈亡國的覆轍。聽政結(jié)束,一起用了午膳,有晏清插科打諢,陛下又是個閱歷甚廣的人,說話旁征博引,風(fēng)趣幽默,一頓飯吃得倒也熱鬧。飯后,蘇錦書坐著僅比陛下的儀仗少刻了一條夔龍紋飾的轎輦,往自己宮里去。新?lián)Q的婢女錦瑟雖不如玲瓏機靈,卻老實本分,不該說的話從不亂說,很讓她滿意。錦瑟遞過來一封素凈的信箋,稟報道:“公主,這是西齊太子派人并著公文一道送過來的私信,指明要親手交予您?!?/br>蘇錦書饒有興味地打開信,看見筆走龍蛇,字跡十分飄逸風(fēng)雅。“公主殿下親啟:公主收到此信時,裕之應(yīng)已抵達東周都城之外。距離上次相見已有一年之久,裕之心中倍感煎熬,幾不能抑,又恐唐突公主,不敢貿(mào)然造訪,故有此信略抒胸臆。盼盡早與公主相見,萬望回信。隨信附親釀桃花醉一壇,此酒清甜芬芳,入口回甘,望公主喜歡。沈裕之字?!?/br>不擺架子,不稱孤,反而句句以表字自稱,謙謙儒雅間,又把思念的情切盡數(shù)表達出來,并不裝模作樣,這個沈沅真是有意思。錦瑟道:“公主,隨信另有一壇酒送來,您看應(yīng)當(dāng)如何處置?”她道:“埋在院中的桃花樹下吧,得空了再取出來喝?!?/br>回到居住的宮殿里,在采光極好的鏤空雕花窗桕下,她左手按著右手寬大的衣袖,提筆開始回信。已經(jīng)和宋長安確認(rèn)過,沈沅確是此次需要攻略的男配。令他滿意不難,左不過和他琴瑟和鳴,終成眷屬罷了,他對原身也沒有什么其它的要求。可南初心機深沉,她應(yīng)當(dāng)如何應(yīng)對呢?寫著寫著,她計上心來。原身在前世失身又失心,傻傻地以為南初是真愛自己,悄悄放虎歸山,鑄成大錯。亡國后,又單純地以為自己畢竟懷了南初的孩子,他對自己也有真心,主動受降,委身入了他的后宮。誰成想南初最開始就是有意接近她,利用她,她在后宮飽受欺凌,又失了孩子,他連看都沒有看過她一眼,令她徹底絕望,最終瘋癲,直接從城樓上跌了下去。情之一字,最甜,卻也最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