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1
書迷正在閱讀:擺爛癥漫記(nph)、欲神之典-起源 (BG NP H)、【hp】魅魔修煉手冊、魔女的快穿之旅、離婚后(NP1對5年上)高H、一夜情男高中生后前夫火葬場了、囚奴(nph)、[abo]星際之omega禁搞澀澀、岸芷汀蘭(骨科 兄妹 1v1 sc)、[西幻]紅花曼陀羅之詩
什么?”火器素來是違禁物,只有皇族才能取用,且各品階自有其定制,不準(zhǔn)民間私下買賣。南初道:“不做什么,只是防身罷了,怎么,桃桃不愿意幫你未來夫君嗎?”蘇錦書羞紅臉,聲如蚊蚋:“你別胡說,我?guī)湍憔褪??!?/br>“我哪里有胡說?”南初牽住她手,低頭蠱惑,“桃桃,親我一下。”蘇錦書扭捏半晌,實在卻不過,踮起腳尖在他臉上蜻蜓點水地碰了一下。接著又被他抓住,承受了一場暴風(fēng)驟雨般的急吻。她氣喘吁吁,好不容易推開他,氣鼓鼓道:“南初哥哥,你……你若真心想要娶我,便不要再這樣了,我們……我們成親后方可如此,現(xiàn)在這樣,我覺得你不大尊重我?!?/br>南初皺了下眉,她不如前世那樣乖巧順從,可卻又可愛可憐許多,細(xì)想了想,她的要求也不算過分,便放開了她:“好,我依你所言,不過,你也要聽我的話才是。”蘇錦書立刻點頭:“好,我都聽你的?!?/br>兩人整理好儀表,分頭回營。蘇錦書剛進(jìn)帳篷,晏清便跑進(jìn)來,疑惑道:“咦?jiejie,你怎么一個人回來了?沈沅太子沒找見你么?”蘇錦書懵住。————————玩脫了什么的……哈哈我真的是格外愛這種橋段明天盡量雙更公主駕到(八)<快穿之色授魂與(劇情H)(鳴鑾)|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daphne公主駕到(八)這兩年西齊并不太平,屢受南疆滋擾,內(nèi)里各皇子羽翼漸豐,又動作不斷,沈沅這太子之位坐得很不牢固,分身乏術(shù),只能一再推遲與她的相會之期。信件倒是頻繁得很,有時候一天要寫上數(shù)封,字里行間將自己的生活瑣事事無巨細(xì)地一一和她講一遍,生怕她和他生分。蘇錦書有時候回,有時候不回,可他的滿意度一直穩(wěn)穩(wěn)保持在百分之九十之高。可是這次,估計玩大發(fā)了。自己的運氣也太背了。她板了臉,拉住晏清問:“什么意思?把話說清楚,沈沅什么時候來的?去哪里找我了?”晏清還沒搞清楚狀況,一五一十地回答:“我們圍獵結(jié)束的時候他過來的,孤身一人,風(fēng)塵仆仆,像是趕了好幾天路的樣子。一來就急著要找你,下人們說你往林子里去了,他便縱馬過去尋你,怎么,錯過了么?”他忙不迭喊侍衛(wèi):“快!騎馬去尋西齊太子!告訴他jiejie已經(jīng)回營了,讓他快回來?!?/br>蘇錦書擺擺手止住他:“算了,我親自去尋他。”路只有那么一條,怎么可能錯過,十有八九是她和南初親熱的情狀被沈沅撞見,然后直接氣走了吧。她借了父皇的千里神駒“追云”,縱馬疾馳,追了大半個時辰,終于看見一個失魂落魄的白衣少年。沈沅相思成疾,連續(xù)廢寢忘食地忙了大半個月,終于把手里的公務(wù)處理了個差不多,然后對外稱病,一個人悄悄出發(fā),跑死了六匹馬,趕到這里,卻看到了她踮起腳親別的男人的一幕。一顆心都碎成了八瓣兒,卻連站出去質(zhì)問她都不能,因為沒有名分,沒有立場。“裕之哥哥!”身后有個嬌嬌軟軟的聲音傳來。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裕之哥哥,你站住!”聲音越來越近。他強撐著沒有回頭,驅(qū)著已經(jīng)筋疲力盡的馬往前走。“沈沅!”蘇錦書生氣地直呼其名,“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你要是不喜歡我,你就走吧!”沈沅又氣憤又委屈,明明是她喜歡上了別人,怎么卻倒打一耙?他紅著眼睛回頭,卻看見一抹紅云縱起,竟是她從疾行的馬上躍起,撲入他懷中!沈沅震驚之下,連生氣也忘了,連忙飛身將她接住,兩個人一起滾落在地上。幸好草地松軟,并未受傷。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待沈沅回過神來,看見少女正騎坐在他身上,發(fā)帶不知道什么時候松開了,長發(fā)披散下來,明眸圓睜,憤怒得臉都紅了。真美。他自覺已經(jīng)沉疴入骨,無可救藥。對著她連句重話都說不出,他只是眼眶紅紅的,側(cè)轉(zhuǎn)過頭不看她,啞聲道:“公主殿下千金之體,我沈沅算得什么人,不值得您這般自降身段?!?/br>顯然是氣得狠了。蘇錦書冷哼:“膽小鬼!你想知道什么就來問我,逃跑算怎么回事?”沈沅也提高了聲音:“還問什么?我全都……全都看見了!”“看見什么?”蘇錦書挑釁地睥睨他,“看見我和別人卿卿我我?”沈沅咬牙不說話。蘇錦書伸手捧過他的臉,迫他看她,然后聲音清脆道:“沈沅,你果然是不喜歡我了,看見我和別人在一起無動于衷倒也罷了,竟然扭頭就跑?你好狠的心!”沈沅被她這一通顛倒黑白弄得目瞪口呆,磕磕巴巴道:“你……明明是你……我……”“你什么?”蘇錦書巧舌如簧,“說好的很快就來看我呢?整整拖了兩年,你還有理了?”她頓了頓,盯住他的眼睛,神情軟化:“呆子,我方才是故意做戲氣你的,因為你實在太過分了,你知道這兩年我是怎么過的么?”沈沅怔住,仿佛一下子被人從地獄撈了上來,他難以置信地說:“你……你說的是真的?”蘇錦書不再說話,身體力行,俯下身銜住他的唇。一陣清風(fēng)拂過連天碧草,掀起潮涌,有花香裹挾其中,漾起淡淡的甜,蝴蝶聞見了,在草間輕舞跳動。不知道什么時候起,沈沅已反客為主,將蘇錦書死死壓在地上。十九歲,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jì),整個人像冉冉升起的朝陽,灼熱guntang。他的唇舌一遍一遍掃過她,繾綣中帶著熱烈和急切。“疼……”蘇錦書蹙起蛾眉,輕輕推他。粉嫩嫩的唇瓣已被親得紅腫。沈沅不高興地抓過她的手腕,舉過頭頂,變本加厲起來。好不容易抽出個空隙答她的話:“他親了你哪兒?這里?還有哪里?”惡狠狠的,用牙齒磨她。分明已經(jīng)化成一只饑腸轆轆的狼,急于宣示自己的主權(quán)。蘇錦書也不知道怕,不知死活地咯咯笑起來:“裕之哥哥,你吃醋的樣子,好可愛——啊!”她陡然發(fā)出一聲驚叫,原來沈沅已經(jīng)被氣得理智全無,撿起方才散落的發(fā)帶,捆住了她的雙手。沈沅將雙臂撐在她兩側(cè),居高臨下地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