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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棋書畫,文韜武略,無所不能,畫得真好看,比我本人好看多了?!?/br>季棠將手背在身后,悄悄捻了捻扳指,心道:不,哪里及得上她本人的萬分之一。臉上越發(fā)疏離:“你走吧,我還有事?!?/br>蘇錦書應(yīng)聲,一邊扯散發(fā)髻,一邊熱情道:“大人下次如果還有需要,隨時喊見青過來,您喜歡什么姿勢我們就用什么姿勢。”“哐當”一聲,端茶進來的小廝松煙聽見這句話,嚇得跌翻茶盞,石化在當場。“……滾?!奔咎娜虩o可忍。蘇錦書不以為意,嘻嘻一笑,轉(zhuǎn)身溜了。松煙反應(yīng)過來,臉色發(fā)白:“大人,大人我什么都沒看到,我什么都沒聽到!”天爺,他們家大人什么時候開始喜歡男色了?怪不得上次嬿嬿姑娘哭哭啼啼地回去了,不對,那他們期盼的主母豈不是更加沒可能了!他心中凜然一驚:不行,以后可得對那位探花郎恭敬點!季棠自然明白松煙誤會了什么,可又不好解釋,只好頭疼地捏了捏太陽xue。這都什么亂七八糟的!隔日,蘇錦書走馬上任。————————季棠:在被掰彎的路上越走越遠……我本是女嬌娥(五)上任<快穿之色授魂與(劇情H)(鳴鑾)|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daphne我本是女嬌娥(五)上任所謂錄事,其實就相當于文書,每日只需整理案宗,若京師發(fā)生案件,則需到現(xiàn)場做好記錄,供主簿們分析案情。十分沒有技術(shù)含量,也十分枯燥無味。尤其是大理寺這樣的清水衙門,里面的官員多數(shù)無權(quán)無勢,尋不到晉升之階,自然也沒什么盼頭,每日里死氣沉沉,越發(fā)無聊。自那日瓊林宴后,京城所有官員都知道蘇錦書是季太傅罩著的人,不齒她的固然有,攀附奉承的也不少。蘇錦書抱著一摞卷宗走進審刑院,一個面白無須的中年男子連忙迎上來,笑成朵花兒:“哎呦這不是探花郎嘛!怎么能勞煩你親自做這種苦力活!快給我快給我!”說著將卷宗搶過去。另有一名二十多歲衣著清簡的男人看不慣道:“要享?;丶蚁砣ィ≡蹅兇罄硭虏火B(yǎng)吃白飯的!”中年男子嚇得臉色更白:“張主簿,這位可是——”他指指上面,“那位的人,你說話之前過一下腦子,你自己光棍兒一條無所謂,可別連累了哥幾個!”他真是服了這個張清,一副狗脾氣,見誰咬誰,半點兒不會看人眼色。蘇錦書好脾氣地出言解圍:“謝謝宋主簿照拂,不過張主簿說得也不錯,我既然身為錄事,就不能尸位素餐,該做的事絕不會推辭?!闭f著又把卷宗拿了回來。張清冷哼一聲,覺得她秀美臉龐上的笑容甚是礙眼,拂袖而去。到了午飯時間,大理寺內(nèi)設(shè)一個小飯廳,統(tǒng)一供飯,只是飯菜多是清湯寡水,一眼看過去便覺十分難吃。蘇錦書打了份蘿卜燒rou,看了看里面零零星星的幾小塊rou,欲哭無淚。再一嘗,難吃得真的哭了出來。她梨花帶雨的模樣太招人,好幾個同僚都悄悄吞了吞口水。有人心癢難耐,上前搭話:“辛錄事,你這姓倒很少見啊?!?/br>另一人道:“哪里少見?前兩年意外故去的辛平瀾不就姓辛么?”眾人一時默然,辛大人是大岐的治水能臣,更是個出了名的清官好官,兢兢業(yè)業(yè)三十多年,孰料在一次洪澇災(zāi)害中,不幸落水身亡,尸骨無存。蘇錦書眉眼微動,低頭努力下咽。松煙提著個食盒走進來,一眼看見蘇錦書,笑道:“辛公子,我家大人今日在鶴頤樓用膳,嘗了幾道菜覺得味道尚可,命小的送過來給您嘗嘗?!?/br>松煙內(nèi)心已將她視作季棠的新歡,態(tài)度比之前恭敬許多。聽到的人都神色微驚,看來季太傅對這辛見青果然不一般。蘇錦書喜笑顏開,忙不迭接過來:“多謝松煙,你回去告訴你家大人,我晚上親自過去道謝?!?/br>晚上……眾人的神色都怪異起來,她長得這般花容月貌,由不得人不想歪。張清再度冷哼一聲,愈發(fā)不屑:“以色事人,巧言令色?!甭曇舨淮蟛恍?,正好傳進每個人的耳朵。蘇錦書面色不變,大方地將珍饈拿出來,和眾人一同分享。用過午膳,有人來報,說是城南一戶民居內(nèi)出了件兇殺案,死者形狀凄慘,案件有諸多可疑之處。張清準備動身前往探查,蘇錦書跟將出來,笑道:“張主簿,可否帶我同行?”他怎么看怎么覺得她不順眼,冷言冷語道:“我把丑話說在前頭,聽說這死者面目猙獰可怖,你到了可別嚇得哭出來,墮了我們大理寺的臉面!”蘇錦書面色絲毫不改:“主簿放心,我還不至于那么沒出息?!闭f著粲然一笑,晃得人眼暈。張清嫌惡地轉(zhuǎn)過頭,飛也似地往前走。案發(fā)地離大理寺不大遠,加上官署預(yù)算緊湊,車馬費更是少得可憐,只能步行前往。張清沒想到這看著弱不禁風(fēng)的探花郎體質(zhì)還不錯,竟然能跟得上他的腳步。兩個人走了多半程,在大街上碰見一隊聲勢浩大的車馬。近百人的隊伍,中間簇擁著一架華麗的八抬大轎,一路鳴鑼開道,好不威風(fēng)。“是劉太師?!睆埱寰o皺眉頭,示意蘇錦書和他一起站在路邊,避其鋒芒。轎子經(jīng)過二人身邊時,忽然停了下來。白發(fā)蒼蒼滿臉皺紋的劉太師看見朝思暮想的蘇錦書,猶如狼看見了rou,眼睛里發(fā)出懾人的光。那日瓊林宴后,他命人按著蘇錦書的樣子四處搜羅美少年,倒也找到幾個眉目有些相像的,可哪個都及不上她這樣,天然風(fēng)流,清貴非常。更何況——她可是才華橫溢的探花郎啊。每每想起她妙語如珠巧笑嫣然的模樣,他就覺得饑渴難耐。連續(xù)玩死了三個少年,心情卻沒有好上半分。今天在街上撞見她,可謂天賜良機,他怎么肯放過這機會?至于季棠,等他生米煮成熟飯,再另外尋機會補償一二,不愁堵不上他的嘴。“喲,這不是探花郎么?”劉太師笑得一臉慈祥。蘇錦書暗道不好,低頭行禮:“劉太師好?!?/br>劉太師道:“真是巧啊,老夫很欣賞探花郎的風(fēng)姿才氣,正打算下帖子邀你過府賞花談天呢,這不就剛好碰上了?擇日不如撞日,不如探花郎這就去老夫府上做客吧!”蘇錦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