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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粗長的陽物跳出來,將大量濃稠的液體噴射在她臀部和腰間。女孩子已經(jīng)脫力,軟綿綿地倒在他懷里。等外面的人走遠,程星河脫掉白大褂,幫她胡亂擦了擦,然后給她裹好風衣,道:“我送你回家。”她搖搖頭:“哥哥你忙吧,我自己打車回去?!?/br>他十分不贊同:“不行?!毕肓讼胗盅a充,“以后不許穿成這樣出門?!?/br>她紅了臉:“穿在里面,別人又不知道。”“那也不行?!?/br>她的萬種風情,只能給他一個人看。不愛皇帝愛廠公(一)選秀大寧十年秋。寧清帝開始了自己繼任以來第三次選秀,這次選秀規(guī)模之大,耗費之巨,令朝野暗生非議,卻顧忌皇上的剛愎自用,未敢有所諫言。此次選秀由大太監(jiān)司禮監(jiān)——也是當前風頭一時無兩的東廠廠公隗禮一手cao辦,通過初選者有五百人之眾,被他統(tǒng)一安排在棠梨和合歡二宮。鱗次櫛比的精致小舍,雖然室內(nèi)裝潢并不算差,卻無法滿足相當一部分貴族女子的嬌奢需求,入住后的第一日,便有兩名高門貴女不知天高地厚地跑到隗禮面前抗議,語氣多有不滿,毫無敬畏之意。一旁伺候的小太監(jiān)們嚇得瑟瑟發(fā)抖,只見他們面白無須的廠公大人看似脾氣極好地聽完了兩名貴女的抱怨,接著揮了揮手。接著,兩名方才還趾高氣揚的華衣女子便被幾個太監(jiān)強行剝?nèi)ネ馍溃瑏G在宮門口示眾。一個時辰后,收到消息的家人才灰頭土臉地將她們領(lǐng)了回去。宮門兩側(cè)侍衛(wèi)眾多,這兩名女子如此難堪的一面被這許多男人看了去,想是再難嫁去什么好人家。隗禮接過小太監(jiān)呈上來的秀女畫卷,逐個翻閱。他眉頭微微皺起,指了指其中一張畫道:“皇上喜歡體態(tài)略豐滿些的女子,這個太瘦了,將她遣送回去。”又指了指另一張畫:“這個又太胖。”小太監(jiān)唯唯諾諾。干凈的手指翻到某一張,忽然停住。小太監(jiān)探頭看過去,是一張頗為美貌的女子畫像,這人他印象很深,長相在秀女里堪稱最為出挑,家世也不錯,于是出言詢問:“大人,這是河北知府家中的嫡女燕蓮貞,琴棋書畫無一不精,有什么問題嗎?”隗禮猶豫片刻,道:“無事?!笔种竻s在其上再三逡巡,這才揭了過去。翌日,復試之時,他竟起意親往,直把主持考試的太監(jiān)張昌驚得兩股戰(zhàn)戰(zhàn)。“大……大人!您怎么來了?快請坐!”張昌一面諂媚地笑一面踢了腳身邊的小太監(jiān),“沒眼色的東西!快去給大人倒茶!倒最好的明前茶!”隗禮理了理朱紅色飛魚服的寬大下擺,金絲檀木雕刻成的佛珠手串在右手中緩慢流轉(zhuǎn),每一顆都光滑圓潤,顯是把玩過許久,他雌雄莫辯的臉上一如既往的沒有任何表情:“不必,今日考的題目是什么?”說著便往考場里面走去。張昌連忙跟上,點頭哈腰道:“初試看的是容貌、體態(tài)和禮儀,這復試考的便是才藝,琴棋書畫詩茶刺繡,不拘哪一樣,只要拿得出手便算過關(guān)。”隗禮點點頭:“即使只會些旁門左道,只要出色,也是不礙的,皇上喜歡獨樹一格的女子。”事實上,寧清帝十分博愛,無論什么樣的女子,只要相貌過得去,在他眼里總是自有其妙處。張昌一迭聲應(yīng):“是是是,大人考慮周詳,小人佩服!”他們邁步進去,卻正撞上一場喧鬧。一個藍衣女子手持一盞已經(jīng)空了的紫砂茶杯,皮笑rou不笑地道:“哎呦,真是對不住,不小心將茶水灑在你繡作上了,不礙事吧?”怎么能不礙事,上好的白色絹布上好大一抹茶漬,眼看是洗不干凈了。繡架前坐著的紅衣女子云鬢高聳,眉目美到筆墨難以描畫,簡直像是月宮中下凡的仙子,輕而易舉便奪去了身邊所有女子的顏色。她低眉斂目:“既是不小心,自然是不礙的。”藍衣女子意態(tài)驕矜,還未說話,便見對方站起身來,身姿搖搖晃晃,撲到她準備點茶的幾案上,將一整套精美茶具盡數(shù)推在地上。“?。 彼饨幸宦?,眼睜睜看著價值不菲的茶具碎成一大片一文不值的瓦片。蘇錦書卷了卷被茶水打濕的袖口,露出一段皓腕來,柔柔弱弱道:“哎呦,真是對不住,不小心將你的茶具打碎了,不礙事吧?”“你!”藍衣女子氣得渾身發(fā)抖,眼看自己一躍成為人上人的美夢落空,不由拋開豪門閨女的風儀,像個市井潑婦一樣要沖過去廝打她。“放肆!”隗禮忽地一聲暴喝。眾人醒過神,鬧事的、看熱鬧的、在一旁拉架的,都不約而同地安靜下來。張昌頗覺沒有面子,跟著斥道:“你們在鬧些什么!再這樣下去,全都給我出宮去!”隗禮指了指藍衣女子:“此女不修德儀,言行無狀,拖出去打五十大板,著她家人領(lǐng)回去?!?/br>滿堂噤若寒蟬,這樣一個雪膚花貌的弱女子,打上那么多板子,就算不死也要落個終身殘廢,這隗廠公,果然是聞名不如見面的狠辣無情!藍衣女子難以置信地哭叫求饒起來,卻被人堵住了口,像拖死狗一樣拖出去了。隗禮復又轉(zhuǎn)向蘇錦書,臉上依然無甚表情,手中的佛珠卻不著痕跡地轉(zhuǎn)得快了些,他眸色陰沉地看了幾眼她的臉龐,又低頭打量了一會兒地上被弄臟的繡作。鳳飛九天,睥睨眾生,她的確有這個資本,看來,也有這個野心。張昌湊過來試探上意:“大人,您看……這位燕小姐……”按說二人相爭,應(yīng)當各打五十大板,可這女子長相太過出挑,擺明了是個寵妃的好苗子,就這樣攆出去實在有些可惜。沒想到隗禮淡淡道:“繡工雖未完成,已經(jīng)可見一斑,讓她直接參加殿選?!?/br>又妒又恨各懷心思的眼光齊齊聚焦在蘇錦書身上,她卻若無其事地行了個儀態(tài)萬方的禮:“多謝大人主持公道?!?/br>隗禮鄭重回了一禮:“燕小姐客氣?!苯又D(zhuǎn)身離去。眾人目瞪口呆,隗禮地位貴重,就算一品大員也要給他三分薄面,除了皇上,誰受過他這么重的禮?蘇錦書眼底泛起興味,自回房中,召出宋長安問:“那位廠公大人,就是攻略目標?”宋長安答:“是?!?/br>“我看他對我態(tài)度很不一般,可我不記得之前和他有過交集?!彼行┮苫?。宋長安沉默不語,他是不能給她任何提示的。蘇錦書又問:“那么,他是真太監(jiān)嗎?”宋長安答:“是?!?/br>蘇錦書幾乎要被氣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