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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我嗎?”他一邊問,一邊細細摩挲她柔嫩的肌膚,心里卻生不起一點漣漪。不一樣,完全不一樣,他悲哀地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和心,都只對那一個人有感覺。宮女終于忍不住哭出聲來,肩膀聳動著,整個垮了下來。“你哭什么?”他寥落索然的聲音在靜謐無比的空間中響起,是一種令人神魂俱驚的陰森和寒涼,“既然是來伺候的,把衣服脫了吧。”宮女在地上砰砰磕頭,哭著求饒:“求大人饒命!求大人饒過春燕吧!”隗禮低笑一聲,果然,連一個普通的宮女都覺得被他觸碰是一種折辱和褻瀆,更何況她呢?即使口中說著喜歡他,說著不介意他的殘缺,真到了坦誠相對的時候,也很難不產生厭惡感吧?是他自己異想天開,竟然漸漸有所動搖,竟然開始妄想……罷了。他收回了手,拿起絲絹仔細擦拭過一遍,道:“憑你也配用‘燕’這個字?滾出去,把名字換掉,以后不要讓咱家再看見你。”宮女如蒙大赦,連滾帶爬退了出去。從第二日起,持續(xù)了三月有余的信件,終于斷了。————————這個世界里,攻略男配的任務難度比較大,所以對男主(皇上)著墨就比較少,畢竟不能太虐女主不是但七八九十世界里男主的戲份會比較重。不愛皇帝愛廠公(八)回宮寒食已過,鶯初解語,四月底,皇上從行宮回鸞。那位甫一入宮便坑害了蘇錦書的蘭才人著實長袖善舞,不過短短半年便爬到了昭儀的位置,且深受皇上寵愛。可這位皇上,素來多情優(yōu)柔得很,剛一回宮,便想起了去年選秀時艷冠群芳的貞美人。憐香惜玉的本性發(fā)作,他竟親自提了御筆,寫了封溫柔繾綣的信,著人給蘇錦書送過去,并叮囑務必讓美人回信給他。送信的太監(jiān)不敢擅專,將信遞到了隗禮面前。隗禮對著信看了許久,道:“給小姐送過去吧,暗示小姐,若是不想回去,可以一直裝病,我會為她遮掩?!?/br>然而,蘇錦書回過來的信里,竟然言說自己已經(jīng)康復無虞,希望能夠盡快回宮侍奉皇上。隗禮看到信的時候,端茶的手不知怎么抖了一下,將熱茶潑了自己一身。旁邊的小太監(jiān)連忙沖上來幫他擦拭,卻被他踢到一旁。他厲聲問:“她遞給你信的時候,是什么表情?”小太監(jiān)努力回想,戰(zhàn)戰(zhàn)兢兢答:“小姐……嘴角含笑,似是十分愉悅。”隗禮的心沉了下來。果然,她當時對他說的那些話,只不過是一時興起。也罷,如果她愿意,回宮也是一條通天坦途。他將信件原樣遞了上去,皇上龍顏大悅,立刻派人接蘇錦書回宮。當晚,適逢宮中夜宴,蘇錦書應邀出席。隗禮不知該用什么面目見她,索性告病避在了住處。然而,人躲得過去,心卻無處可躲。他控制不住開始胡思亂想,想她這會兒不知是不是正在大放異彩,她那樣美麗妖嬈,令皇上心悅迷戀一定是件再簡單不過的事,那么,今晚……她會侍寢嗎?一想到她會在別的男人身下婉轉承歡,他就覺得透不過氣來。佛珠在手中轉得飛快,卻越轉越?jīng)]有章法,忽然,絲線受不住他暴虐的力道,轟然斷開,光滑的珠子散落一地。他愣了片刻,似是終于忍受不了這種精神的折磨似的,起身迅速換了殷紅如血的飛魚服,往舉行夜宴的未央宮疾行。趕到的時候,夜宴已經(jīng)接近尾聲。濃郁的香氣在爐鼎中起舞,絲竹管弦之聲不絕,座上之人皆已有醉意,或伏或臥,有幾位天潢貴胄已經(jīng)按捺不住,拉了舞女入懷,形容不堪。隗禮四處搜尋,看不到那人身影,急得五內俱焚。“隗禮?”高臺上醉眼惺忪的帝王一邊撫摸著伏在膝上的美人,一邊略帶疑惑地喊他。隗禮抬起頭,和那個美人對視,臉色瞬間煞白。她今日刻意精心打扮過,輕薄至極的鮫綃紗透出玉色的肌膚,云鬢斜簪,額頭貼了精美的花鈿,盛裝隆飾,眉目風流綽約。隗禮心知,她這副樣子,沒有男人能扛得住。“愛卿來得正好,朕也乏了,你替朕招待這些客人,不得怠慢。”說著,皇上搖搖晃晃站起身來,憐愛地扶起身邊弱不勝衣的美人,在她頰上香了一口,“貞美人,跟朕一同回去?!?/br>她絲毫不拒,反而嬌羞地伏在皇上懷里,一眼都沒有看他。看著她步出大殿,隗禮覺得,自己的心也跟著空了。這是怎么了?他不是一直自詡無欲無求,敬她重她,愿意替她達成一切愿望的嗎?如今她求仁得仁,走向屬于她的宿命,為何他卻開始猶豫,開始后悔,甚至心底產生了些許怨恨?蘇錦書喝了許多酒,步履踉蹌,被皇上一把抱起,放在了自己的轎輦之上。她紅著臉,緊貼著男人的胸膛,意識時而清醒時而模糊。皇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撫著她的長發(fā),笑道:“明日朕就晉封你為婕妤可好?”蘇錦書斜飛他一眼:“皇上太過小氣,婕妤和美人有多大區(qū)別?一樣是低階的嬪妃,好沒意思。”皇上被她這軟語嬌嗔的模樣迷得神魂顛倒,自然什么都肯答應:“好好好,那封你為昭容可好?”蘇錦書這才滿意,主動握了皇上養(yǎng)尊處優(yōu)的白凈手掌,將臉頰放在上面輕蹭。宋長安悄無聲息地出現(xiàn),問她:“你為何如此?”蘇錦書將臉向他的方向側過來,做口型道:“沉疴須猛藥?!?/br>宋長安不甚贊同:“如果這招不管用呢?若隗禮不出手,你該怎么辦?”蘇錦書道:“他不會的?!?/br>果然,還未來得及上龍床,便有人匆匆過來報訊,神色慌亂,道是那皇上最寵愛的蘭昭儀,竟然在蘇錦書居住的南塘殿內自縊而亡。皇上聞言又驚又悲,自然沒了寵幸新人的興致,親自去往現(xiàn)場查問。蘇錦書獨坐在富麗堂皇的宮殿之中,左右人等不知何時悄悄退了下去。厚重的地毯上,傳來一個人沉悶的腳步聲。她沒有回頭,問:“你動的手?”隗禮面色復雜地看著她,聲音澀然:“是,她早就該死?!彼徊贿^被她弄昏了頭,一直沒顧得上料理罷了。“她是該死,可你為什么在這時候殺她,壞我好事?”蘇錦書面色忿忿然。隗禮沒有回答,他也不知道如何回答。“去幫我給皇上捎個口信,問他何時回來?!碧K錦書命令他。一股陌生的妒意忽然席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