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哭泣的嬸嬸
七 哭泣的嬸嬸
這上山的路不好走,不知道嬸嬸是否暈車了?譚博峰對著站在玄關(guān)處,身著一襲寶藍(lán)色長裙的高挑女郎問道。 馮曦珍開著車窗吹了一路的山風(fēng)上來,此刻腦子十分清醒。 你要跟我說有關(guān)誠彥的事? 嬸嬸別急。既然來了,就進(jìn)來坐坐喝杯熱茶,慢慢再聊嘛。 誠彥還在家里等我。我不能出來太久。 嬸嬸睜著眼睛說瞎話良心不疼嗎?叔叔今晚明明去他老師家做客了。 全透明的玻璃露臺上,山風(fēng)呼嘯,卷起長發(fā)蓋住了她的臉,譚博峰從她身后貼上來撐在她身前的欄桿上,嬸嬸,這里的風(fēng)景好看嗎? 現(xiàn)在可以說了嗎? 嬸嬸這么年輕,又如此貌美,真的甘心在叔叔這一棵樹上吊死?為什么不考慮一下侄子我?再怎么樣,大侄子也是相貌堂堂,身體健康的年輕人,定能給嬸嬸不一樣的快樂。說完,那手竟順著腰線上移至胸部下緣,一把握住了那柔軟,頗是舒爽地捏了一下,這才叫不負(fù)嬸嬸的美貌。 馮曦珍掙脫了他的手,轉(zhuǎn)身就是一巴掌蓋在他臉上,叫我來到底是要干什么?不說我就走了。 譚博峰倒是不生氣,反而抓起她的手,摸著那手掌心柔聲道:嬸嬸果然好辣,仔細(xì)打疼了手。比起臉疼,侄子更怕自己心疼。 一通話說完,低頭吻在了她手掌心,那柔軟黏濕的觸感好像一道電流通向了她的全身。 她如被蜂蟄般縮回了手。 譚博峰抬起了頭,雙眼灼灼盯著她,目光如炬好像要燒融她,身體仍然圈著她不移開分毫。 嬸嬸知不知道爺爺奶奶為什么會同意你嫁給叔叔?你對叔叔的身體狀況又了解多少?因為大家都知道叔叔身體不行,不知道能活幾年,可選擇的對象里沒有年齡相當(dāng)?shù)呐⒆釉敢饧藿o他的。他們選你,因為你的出身更好擺布,以后你得一輩子寸步不離守著那個病秧子,你什么都不能做,哪里都不能去,不能有自己的工作和社交,你得一直陪著他,你就是他們給寶貝小兒子選的玩具和陪葬品,以后他死了,你也只能待在我們家直到終老。就算你不答應(yīng),可你還有家人要照顧啊。你的奶奶和弟弟......嬸嬸是否明白?薄薄的嘴唇里吐出了殘酷的話語。 沒有人回答,只有耳邊呼呼的風(fēng)聲在控訴這令人窒息的沉默。 馮曦珍覺得好冷,伸手一摸,臉上全是淚:你胡說。他跟我是有感情的。 嬸嬸哭了。罪魁禍?zhǔn)咨焓纸o她擦淚,她倔強(qiáng)地扭過了頭,好像這樣就可以假裝沒哭一樣。 你胡說。她重復(fù)道。 嬸嬸別哭了。擦完她的淚,又解開自己的襯衫扣子,握住她的手伸進(jìn)去按向自己心口的位置:嬸嬸摸摸這里,侄子都心疼死了。 馮曦珍沉浸在傷心之中,沒有注意手掌下那結(jié)實肌rou的觸感,都忘了再給他一巴掌。 嬸嬸跟叔叔分手吧。侄子一定會好好疼你的。定不叫嬸嬸傷心。說完便雙手捧起她的臉,吻上了朝思暮想的紅唇。 真軟。他如癡如醉地想。 費盡心思把她騙到這山上來,不嘗點甜頭怎么能放她走? 舌頭往下滑,從嘴唇到脖子,再到胸口的飽滿處反復(fù)舔舐,那鼓脹的胸脯散發(fā)誘人的芳香,讓他愛不釋口。生理上本能的快感驚醒了沉浸在痛苦中的她,她掙扎著要推開面前的男人。 身后是玻璃欄桿,面前是這堵厚實的人墻,馮曦珍被困得死死的,無法動彈。 嬸嬸就從了我吧!自從那日家宴一見,回來之后便日思夜想,茶飯不思,寢食難安。 馮曦珍閉著眼睛聽他胡扯,不發(fā)一語,只是在眼角默默流出淚來。 嬸嬸一哭我就忍不住。話音剛落,一雙大手就伸入她的裙底,三下五除二扯斷了那細(xì)細(xì)布料的帶子,小小的一塊三角布料當(dāng)即被扔到二人腳邊,一根粗糙的帶著薄繭的中指長驅(qū)直入直插腹地,迅速被那溫?zé)岢睗竦酿谰o緊包裹住了。 嗯他情不自禁地發(fā)出舒服的嘆息。 連根手指頭都受不了,嬸嬸等會兒怎么受得了別的。他慢悠悠地說。手下卻不閑著,進(jìn)進(jìn)出出感受那絲滑粘膩的液體分泌得越來越多,腦海中用其它部位代替手指的想象,讓他全身如被火焰包圍,熾熱如將要爆發(fā)的火山,即將噴涌出炙熱的巖漿要把眼前的人一把吞噬。 讓你做一次就會放過我?身前一直默默流淚的女人突然停止了哭泣,冷靜地發(fā)問。 馮曦珍知道自己今天肯定沒辦法完好無損地走出這里,不如拿他想要的東西換取以后的平靜。 說不定做過一次嬸嬸就知道我的好處了呢?到時候要是嬸嬸自己舍不得離開我了該怎么辦? 你先答應(yīng)我。 譚博峰瞇著眼睛打量她,他很自信她一定會被他的魅力和能力折服,睡一次說不定就自己哭著喊著要跟他在一起了。 嬸嬸,這外頭風(fēng)大。我們進(jìn)屋里去。 你快點。十點之前我得到家。 嬸嬸不知道男人最聽不得快這個字嗎? 馮曦珍閉著眼睛不理他。 下一秒,她感覺自己被丟進(jìn)一張柔軟的大床。 她依舊閉著眼睛。 她聽見身前的男人在脫衣服,邊脫還邊對她說:嬸嬸不欣賞一下我的身材嗎?錯過了那可就太可惜了。 她還是閉著眼睛沒有動彈,也沒有說話。 旁邊的床墊突然陷了下去,有人拉了她的手,按向一塊結(jié)實光滑的rou體,嬸嬸摸摸看,手感怎么樣? 侄子我平時喜歡練習(xí)射擊,這手上的繭子倒是長得恰到好處。嬸嬸剛才發(fā)了場大水可都是它的功勞。說完,帶領(lǐng)她的手摸向自己胸口的小豆子,嘴里還呻吟道:嬸嬸摸摸它,這里可是侄子的要害之處,嬸嬸知道了以后可要手下留情,不要欺負(fù)人家。 曦珍在心里翻了個白眼:去死吧你。 但仍是閉著眼睛面無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