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我吧(上)(H)
溫暖我吧(上)(H)
第3診室沒有開燈,窗外的大雪還在靜悄悄落著,林立的路燈昏黃的光打在白茫茫的雪上,映得屋內(nèi)也十分亮堂。 俞松屹緊緊摟著凌會,像要把她嵌進身體似的用力,汲取著她雙唇的甘香。他不斷變化角度,試圖更深地吻入這張小嘴,只是唇與唇之間柔軟又黏膩的摩擦,已經(jīng)足以快要讓他理智斷弦。 控制著劇烈的心動和喘息,俞松屹終于松開凌會的嘴唇,看著柔嫩的唇瓣被自己吻成熟透的草莓一樣鮮紅欲滴的色澤,胸口不住起伏。他撥開凌會黏在臉側(cè)的長發(fā),凝視著她緊閉的眼中不斷流出的眼淚,心里突然涌上難以抑制的憤慨。 沖動讓他抓著凌會腦后的秀發(fā),強迫她抬起頭,睜眼看自己。凌會皺著眉頭,睜開的柔柔雙目中蕩漾著欲望和痛楚。因不斷的哭泣流淚,兔兒似的鼻尖已經(jīng)染上緋紅的色澤,她吸了吸,倔強地撇過頭,不去看俞松屹混雜著失望和欣喜的復雜表情。 她現(xiàn)在連自己到底在干什么、到底想干什么都弄不清楚,只要確定身上的男人對自己感興趣就好,哪怕他們只見過兩面,哪怕他只是想cao她。 至少此時此刻,他只想cao她。 俞松屹無聲地嘆氣,還是忍不住繼續(xù)下去。他再次附身去吻凌會,吻她的耳尖,頸側(cè),鎖骨,大手沿著柔軟毛衣的下擺摸上細腰,露出來的肌膚顏色比乳白色的羊絨還要干凈柔和。他摟著她,癡纏地吻她,手伸到背后解開胸罩,順著下擺摸到身前,輕輕往上一推,握住了她的柔軟。 他的手好冰,凌會渾身一抖,條件反射地一縮,卻因為被抓著敏感的乳團不能逃走。男人粗糙的指腹蹭上細小的乳粒,先試探著撥弄,繼而重重地按下去,來回打了幾圈后,兩指捏著不斷揉搓。 終于把朝思暮想的嬌乳掌握在了手中,俞松屹像捏一團軟面似的,把這塊美rou捏得在指間不斷變形,飽滿的手感刺激得他褲子里的陽具火熱跳動,恨不得立刻沖出來,闖進凌會的身體里撞個痛快。 手上的力道愈重,他的吻就越暴烈,心里仿佛燒著了一團火,不把這間屋子點燃了誓不罷休。在他狂躁的攻勢下,凌會漸漸無法招架,摟住男人脖子的小手也變成了推拒,她好不容易把自己從俞松屹的唇舌下抽出來,忙低下頭不住喘息。 這一低頭,就看到自己的毛衣和內(nèi)衣已經(jīng)被推到鎖骨下,一對挺翹的大奶俏生生地立著,左側(cè)的嫩蕾已經(jīng)被玩大了一倍,白花花的軟rou從俞松屹纖長骨感的手指縫隙擠出來,強烈地刺激著視覺。 凌會臉上飛紅,咬著指節(jié)輕顫,似嗔似怒地飛了俞松屹一眼。見她害羞,俞松屹心里高興,故意低頭在她凸起的rou蕾上一舔,收獲了一聲悶悶的嬌吟后,滿意地卷著舌頭來回舔弄,把那小小乳珠舔得像一粒剔透的紅玉,閃爍著yin靡的點點銀光。 敏感部位被人這樣作弄,凌會扭著身子想擺脫他的手,卻只是徒勞地看著乳rou在他手中又擰出蕩人心魄的波浪。俞松屹哪里怕她掙扎,只怕她沒反應,把整只乳又吃得深了些,另一手也按上另一邊,大力揉弄,惹得凌會只能逼著自己咬了唇閉眼不去看,只是黏黏糊糊地哼。 俞松屹被她哼得骨頭都輕了,松口看著被咬得像出水芙蓉般的顫顫嬌乳,忍不住又低頭狠狠親了幾口,才把手往下伸去解凌會褲子。凌會自然知道接下來腰做什么,便撐起身子伸手去脫俞松屹的衣服。他笑了笑,干脆起身跪坐在凌會身上,迅速脫了自己的上衣,露出精壯的上半身。 凌會發(fā)現(xiàn)俞主任的身材竟然不輸蔣克就,后者是天生的優(yōu)渥,而前者是練就的強壯。光看著白花花的胸腹肌,絕對會以為是一個經(jīng)常運動的年輕人,而不是三甲醫(yī)院日夜顛倒的主任醫(yī)師,沒入褲腰的兩道人魚線看得她心跳,是呼之欲出的原始的強悍。 俞松屹解開皮帶扣,拉下褲鏈,一條綻著青筋的巨物猛跳了出來。他皮膚甚白,物件也比凌會見過的其他男根顏色好看得多,此刻赤紅的guitou已經(jīng)綻露,整根陽具白里透紅,勃勃地在他手心里跳,生猛得讓凌會心跳陡然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