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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我只要這個就好。你們先下去罷?!?/br>銜霜見她面色郁郁,知情識趣地領(lǐng)著人下去了。殿內(nèi)只剩了玉疏一個人。其實很久之前,她還是真正的五歲的時候,也是很羨慕鄰居家小姑娘的芭比娃娃的,那個小姑娘有很多只娃娃,還買了各種漂亮的小公主裙,來配她不同膚色、不同發(fā)色的芭比。那時總是很羨慕,想到將來有一天,自己也要買很多娃娃,還要買很多裙子來配。只是沒想到,卻在這里得到了。卻已是兩種心境。有人的朝思暮想,卻是有人的唾手可得。玉疏不知看了那些娃娃多久,很明顯地感覺到自己心態(tài)有些崩,她幾乎是惡意地想:既然根本不是個好哥哥,那做出個樣子來就可以了。為什么還要在這種細(xì)節(jié)上做工夫,讓人忍不住誤會。她把那只有些像樓臨的娃娃緊緊攥在手心,又展開手,狠狠在他頭頂拍了一下:“喂,你不可以這樣知不知道?”身后卻傳來聲音,帶著一些若有若無的笑意:“不能哪樣?”玉疏一愣,急急轉(zhuǎn)過頭去,卻發(fā)現(xiàn)樓臨悄無聲息站在她身后,正笑意盈盈看著她。玉疏知道她不該惹怒樓臨,她應(yīng)該隨便說點什么,把話題岔過去。但是她就是討厭樓臨這副樣子。這副萬事篤定氣定神閑的樣子。仿佛什么事都難不倒他,仿佛做任何事都輕而易舉。看起來這樣完美,簡直根本找不到缺點。他越這樣,玉疏越想扒開他這層光風(fēng)霽月的皮,看看里頭是不是黑透了。玉疏并未起身,仰著頭驕橫地看著他,突然右手使勁一擲,握著的那只摩羅就砸到了地上,被碰掉了兩只耳朵Q群有最新的污文:樓臨笑意未變,看都未看那只砸碎的摩羅,溫顏道:“meimei既不喜歡,必定是東西不好,不必在意。明日我再叫匠人過來,meimei喜歡什么樣的,就跟匠人說,讓他們按meimei的喜好做?!?/br>他既然打了圓場,玉疏理應(yīng)就著這個臺階下來,她卻好像鉆了牛角尖一樣,故意說:“這些東西對你而言太唾手可得,自然不在意?!闭f完冷眼看著他,故意加重了語氣,叫了一聲:“不是么,哥哥?”樓臨失笑出來,彎著腰望著她,像是要望進(jìn)她心里:“meimei,你終于不裝乖了么?東西再唾手可得,也是我的心意。而太難得的,我現(xiàn)在又不能給你,也許將來也不能給。哪怕給了,你也未必敢要?!?/br>一語完畢,還學(xué)著她的叫法:“不是么,宴宴?”明知道他叫的這個“宴宴”,也是真十二公主的小名,玉疏卻仍有一分觸動,從來沒人這么叫過她。只有她自己。她停了半響,才找回聲音,問他:“哥哥,你都不會生氣的嗎?”樓臨笑意更深,說出來的話,卻字字重若千鈞:“在宮中,沒有目的的生氣是無用的,我知道宴宴你跟普通小女孩兒不同,那宴宴,你今天就記住哥哥這句話,當(dāng)生氣無用的時候,又何必生氣,不過氣壞的是自己罷了?!?/br>他眼眸中一點燃燒的火光,語氣逐漸低沉:“宴宴,從第一眼起,我就知道,你跟我是一樣的,不是么?”玉疏頓時明白,她這個便宜哥哥,的確是個切開黑。內(nèi)心的挑戰(zhàn)欲蠢蠢欲動。因為他就是她幻想中的最完美的樣子。只是,還不夠。這個從那天之后,她唯一能認(rèn)得清臉的男人,想看到他最深的陰暗面。當(dāng)白璧無瑕的帝國繼承人,被掌控在情欲里,在血緣與逆?zhèn)愔谐翜S的時候,會是什么樣子呢?玉疏露出一個和五歲孩子截然不同的惡意微笑:“當(dāng)然,哥哥?!?/br>“我們都是一樣的。”只不過她還有病而已。父皇<玉樓春臨(漸漸之石)|POPO原創(chuàng)市集來源網(wǎng)址:父皇<玉樓春臨(漸漸之石)把話說開之后,玉疏很明顯的感覺到,樓臨對她的態(tài)度發(fā)生了一些變化。好的那種。隨著他的變化,東宮里一個個比玻璃珠子還圓滑的下人們,對她也從一種禮貌而冷淡的恭敬,變成了“真主子”一般的親熱,尤其在貼身伺候的銜霜這樣,玉疏體會得更為分明。不過銜霜這樣的變化,倒叫玉疏有些苦不堪言。原本只做好自己本分內(nèi)的事兒的銜雪,如今搖身一變,幾乎要變成她的教引嬤嬤。前幾天因樓臨說過段時間要帶她去給父皇請安,見她禮數(shù)粗疏,就叫銜霜盯著她的規(guī)矩,每日都得練上一個時辰,短了片刻都不成。她每日都得重復(fù)那幾個三跪九叩的大禮,再聽銜霜一遍遍講面圣時的規(guī)矩,只覺這公主也無甚好做的。誰知她還未去就山,山就先來就她了。她的便宜父皇駕臨東宮。當(dāng)時玉疏正拉著樓臨的手討?zhàn)?,試圖將每天的規(guī)矩少學(xué)一些,就見弘昌帝只帶了兩個貼身宮人,輕車簡從地進(jìn)來了,正好瞧了個正著。玉疏收回手,按這些天教的規(guī)矩,和樓臨一起行了禮。膝蓋不過剛挨到地,就聽弘昌帝淡淡道:“不必多禮?!?/br>聲音聽不出喜怒。又聽承宣帝對樓臨說:“這就是你特地接到東宮來照料的meimei?”樓臨依舊不急不慢,從容道:“回父皇的話,正是十二meimei玉疏。那些宮人實在膽大,竟敢磋磨公主,兒臣實在看不下去,讓人去將meimei所居的長樂宮收拾好了,再讓meimei住進(jìn)去?,F(xiàn)在先讓meimei暫居在兒臣這里。”弘昌帝望了一直垂著頭的玉疏一眼:“抬起頭讓父皇看看?!?/br>玉疏雖有些忐忑,但也終究不過是些忐忑而已。她已是死過一次的人,橫豎不過再一次罷了,是以就真的大大方方抬了頭,就這么看向弘昌帝。許是她見識淺,又或者是弘昌帝穿著一身常服的原因,玉疏也沒看出什么傳說中的“帝王威儀”“龍氣在身”,就看出身材十分瘦高,面色倒不大好,只是神情挺溫和,眼下還有些烏青,像是沒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