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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玉樓春臨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5

分卷閱讀45

    透著健康的光澤,肌理仿佛是有人特地雕就而成的,那種不夸張的精確的完美,玉疏簡直看得忍不住,把手放在他心口上,他的身體也是guntang的,熱度通過掌心,傳到她的心口。

她又緩緩向下摩挲,右肋一道深深傷痕,是前去直隸平亂的時候留下的,給這具完美軀體添了一點粗野的瑕疵,她屏住呼吸,很輕很輕地去碰,“哥哥,疼不疼?”

樓臨目光灼灼,去哄她:“宴宴親一親,親一親就不疼了?!?/br>
高徒(h)<玉樓春臨(漸漸之石)|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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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徒(h)<玉樓春臨(漸漸之石)|PO18臉紅心跳高徒(h)

氣氛明明這樣好,玉疏卻撲哧一聲就笑了:“哥哥當我是靈丹妙藥嗎?哪有親一親就不疼的?!?/br>
樓臨卻只是耐心地重復(fù):“宴宴親一親,親一親就不疼了?!?/br>
于是玉疏就真鬼使神差低頭去親了,柔軟的唇碰上堅硬的疤,一個非常輕柔的吻。

明明輕到甚至都感覺不出來,但好像卻親進了兩人的生命和魂靈里。

樓臨靜靜望著玉疏,眼神是溫柔的、又是兇狠的,是既想把她含在口中珍愛著,又想把她徹底嚼碎了吞下肚,恨不得別人再也看不到的,溫柔的兇狠。

玉疏不知怎的,就忽然慌亂地避開了,眼神游移不定,四處亂晃,忽然就咬了咬唇,好像終于想起了正事,扯虎皮做大旗,故意裝出一副女大王樣子來,叉著腰笑:“休說別的,小郎君快來服侍本大王!”伸手去褪他的褲子。

樓臨笑意更深,很無賴地一偏頭:“小生是想服侍來著,可惜手腳都被大王你綁住了,有心無力吶!”

他話音剛落,褲子就被玉疏褪了一半,guntang的物事刷的彈出來,正好打在玉疏掌間。

玉疏無意間舔了舔唇。水光淋漓的唇色是一抹嫣紅,微微蕩著,蕩成了他眼底的火光。玉疏很明顯地感覺到,和手掌相觸的物事,更熱、更燙、更大了。

她就大咧咧地坐在他小腹上,氣宇軒昂地伸手握住了,然后抬頭睨他一樣,果然見樓臨眸色深深,火光愈燒愈旺,guitou滲出一點清液來,沁在她指尖,一點溫熱水感。

玉疏還不要命地用指腹又在馬眼上摩挲了幾把,然后在他的喘息里,去舉起手給他看,就像以前他對她做的一樣,“哥哥,你濕掉了?!?/br>
樓臨聲音有點喘:“宴宴真是個好學(xué)生,乖孩子,再碰一碰?!?/br>
玉疏就搖著手指說不,笑出一個天真無邪的小小梨渦來:“哥哥,你太心急了?!比缓缶烷_始慢條斯理解自己的衣裙。為了出宮方便,她身上這身也穿得簡單,只是眼下她就是故意的,故意看樓臨動不了呢,就眼不錯地盯著他,然后慢悠悠、慢悠悠地去解,指尖要在盤扣上劃他三四五個圈,才肯磨磨蹭蹭地解開。

等外衣終于落地的時候,就已經(jīng)看到樓臨全身的肌rou都繃起來了,不過倒是很沉得住氣,始終都沒動一下,除了眼睛。

眼睛像要吃了她。

玉疏穿著身鵝黃的肚兜褻褲,上頭一支潔白的木蘭花,正好落在顫立的胸乳之間,嬌嫩得能滴出水來。她看見樓臨的眼神就笑,笑得跟只小狐貍一樣,然后就俯身去親他的眼睛。

他的睫毛在她口中輕顫,癢乎乎的。玉疏見好就收,正抬起身呢,一只小巧的奶子就被他含了一半在口中,毫無防備之下,玉疏倒在他身上,然后本來軟綿綿的乳尖被他舔了一口,硬了。

這變化如此明顯,玉疏都聽到了他喉嚨里傳來的低沉的笑聲。

他隔著肚兜持續(xù)地舔舐她,這布料這樣輕薄,此時玉疏就恨它的輕薄。

怎么能這樣薄呢?太薄了,薄到他的舌尖的一切動作,她都感受得十分分明。

怎么能這樣薄呢?太厚了,隔靴搔癢似的,總是撓不到癢處,某些地方缺得厲害。

漸漸地,他的攻勢更兇了,玉疏覺得好像乳rou都要被他舐盡,他含進去了大半,另外小半就更缺了,缺什么呢?

奶子是癢癢的、奶頭是癢癢的,這癢似乎還會順著骨頭四處爬,連喉間也是癢癢的,于是玉疏一張口,就是嬌嬌軟軟的呻吟,跟小鳥兒夜啼一樣,嫩嫩的,綿綿的,情欲深入骨髓。

自然全被樓臨聽著了、聽硬了。

他又覷了一個空隙,舌面在乳暈和rutou上重重掃了一圈,這夜啼瞬間就提了聲氣,變成了又爽又不滿足的催促。

偏偏他又這樣壞,從從容容把頭往后一靠,停擺了。

玉疏全身都是軟的,枕在他心窩上,聽著胸腔里有力而稍快的心跳,才勉強半支起身子,胸前那株潔白的木蘭花被澆灌得嬌艷欲滴,她就伸出同樣虛軟的手指去戳他的胸口,凝睇他的一眼中全是埋怨:“哥哥,太壞了!”

“女大王都不壞回來嗎?哥哥可是很期待呀?!?/br>
玉疏就真的把手伸到脖子后頭,去解肚兜的繩子,只是解到一半,又在他幽深的目光里退卻了,保持著那個動作,遲遲不能下手。

樓臨笑吟吟地:“宴姑娘,怎么你先前當著哥哥的面自瀆的時候,倒是那樣大方呢?”

玉疏的臉燒起來。然后一閉眼,剩下的衣裳都給她這么粗魯?shù)匕抢聛砹恕?/br>
腿根瞬間被頂住了,玉疏甚至覺得他只要腰間稍微發(fā)力,就會完全頂進來,她急躁之下,只喃喃說了句:“不行,還……還沒濕?!?/br>
“呀!”樓臨似乎驚訝得很,然后又接著嘖了聲,看好戲似的:“怎么辦呢,宴宴,以前都是哥哥做的,可現(xiàn)在哥哥做不了啊?!?/br>
明明箭在弦上的是他來著!結(jié)果來充大尾巴狼!玉疏狠狠瞪他。

樓臨就嘆了口氣,語氣轉(zhuǎn)柔了:“那宴姑娘乖,再學(xué)之前那樣,自己弄,好不好?”說出的話倒還是同樣惡劣。

玉疏就真憋著一口氣,然后頂著他的目光,分開雙腿,把手指放在了xue口。

“乖宴宴,先碰碰那顆小花珠?!?/br>
玉疏咬了咬唇,摸到還小小一顆的花珠的上,瞬間傳來的麻感讓她渾身一顫,又聽他說話。

“稍稍用些力,摸一摸。”

之前二人歡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