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水流(最后的斷頭飯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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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雪從昨夜開始,已下了一丈深了。玉疏坐在窗前,捧著一碗茶,靜靜望著外頭的落雪紛紛,臉卻白得和雪色一般,有種驚心動魄的易碎感。她看不見雪,卻聽到雪墜落的聲音,很沉靜,像怕擾著誰。自青娘死后,她一病不起,待神智恢復一些,就發(fā)覺赫戎已帶著她,來到兩國交界的一座小城。狡兔還有三窟,這座好不顯眼的別院,自然也是赫戎的據(jù)點之一。而且此處因常年戰(zhàn)亂,民風彪悍,算得上是個三不管地界,赫戎逃開此處,想來也是為了東山再起。只是這里不比草原地方大,格達木宮被人攻下之后,赫戎疑心病重,連青娘都能立時斬殺,不肯帶來,更別說其余的仆從奴婢,要么死了,要么就流散了,玉疏多年來收買的赫戎身邊的幾個仆婢,也都不見蹤影??偣簿瓦@么三進的院子,里里外外都是赫戎的親兵在把守。能跟著赫戎逃到這里的,個個都是他心腹中的心腹,一時要策反他們,幾乎是不可能的事。到了這里之后,因玉疏之病,赫戎買了兩個小丫頭來伺候,玉疏原指望她們或多或少能通些消息,只是不知是天生還是赫戎有意,這兩個小丫頭竟都是個啞巴,平日里只會點頭搖頭,旁的一概不會。玉疏放下空空的茶碗,輕輕呼出一口氣,眼前立刻浮出薄薄一層霧來。這滴水成冰的天氣,又整日里下雪,什么痕跡被這隔三差五的大雪一蓋,也都沒了。甫之和白羽的搜尋,想必只有更艱難的。玉疏極其努力地將心思轉到這些政事來,才能忽略掉那種鉆心蝕骨的痛苦。只要閑下來,那種痛苦就會裂成暗沉沉見不了底的黑洞,徹徹底底將她淹沒。她不能去想。玉疏眉頭緊鎖,正在深思,就忽然被人打橫抱起。玉疏猝不及防地一縮,正好完完全全縮進身后人懷中,那人咬著她的耳朵,沉沉笑了:“烏蘭今日怎么這樣乖?”玉疏后背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順勢閉了眼,把眼底所有的怒氣和恨意都關上了,才攬著他的脖子,作出一個嬌怯不堪的柔弱樣子來:“烏蘭……烏蘭害怕…主人、主人可別丟下烏蘭、可別殺我……”赫戎已抱著玉疏,大馬金刀坐在椅子上,聞言扳著她的下巴,看她臉色蒼白到透明,眼睛緊緊閉著,長睫在如玉的臉上輕輕顫動,一臉驚惶、弱不勝衣,不由笑了一聲,命令道:“睜開眼?!?/br>“你乖乖的,不要像青娘一樣背叛我,我自然不殺你?!?/br>玉疏似乎被嚇到了,睫毛顫個不停,許久才猶猶豫豫地睜開,似含了一層水汽,霧蒙蒙仰望著他。赫戎卻并不為所動,牢牢盯著她,手下的力道也加重,直到玉疏驚呼出聲,潔白的下巴上都留下了幾個紅色的指痕,“這么美的眼睛,卻看不見了……真是可惜啊?!彼惨舻?,忽然厲聲問:“大楚如今大勝,烏蘭就不想回去,做回那千嬌萬貴的公主嗎?”玉疏像是嚇了一跳,像株菟絲花一樣,牢牢攀著他的肩膀,垂淚道:“烏蘭已是主人的人,還叫我回到哪里去呢?”見赫戎半信半疑,她又垂下眼,淚水跟珠子似的,一串串往下掉,哽咽道:“大楚那么些公主郡主宗室女,昔日我若受寵,又怎么會被送來和親呢?在宮中也不過是任人欺凌罷了!如今……如今主人待我好,烏蘭自然不肯回去!”她的眼淚一顆顆掉在赫戎手背上,guntang的,像燙到了赫戎心里,因捧著她的臉,吻住她的唇,見玉疏也乖乖伸著柔軟的舌,任他享用,不由更是攻城掠地一般,把個美人親得骨軟魂酥,軟綿綿倒在他懷里,雪白的面色也終于染上一點酡紅,才滿意地放開她,見玉疏氣喘吁吁,眼含春水,想來身體是大好了,便伸手撕了她的裙子,就托著她的臀,把她狠狠往下一送!玉疏哭吟一聲,指甲瞬間就陷進了赫戎的后背,眉頭緊鎖著,頭無力地倒在他肩上,半天都出不了聲。赫戎亦是長舒了口氣,滿足嘆道:“乖乖,你病的這些時日沒碰你,竟緊成這樣!”莖身被她牢牢箍著,想動一動都不得其法,赫戎一手扶著玉疏的腰,一手又把她的上衫和肚兜全扯了,兩只渾圓飽滿的奶子砰然跳了出來,正撞在他掌心,他隨手揉了揉,雪膩的乳rou就從指縫間漏了出來,溢出一室的春光。赫戎重重揉了幾下奶子,見還是一片光潔,又遺憾道:“好些日子沒敷那藥膏了,如今都不出奶了。如今既然病好了,明日起自己再涂上,知不知道?”他如今邪性得很,這種時候了,都專挑些東西來調(diào)教她,這催乳的藥膏也是不知從哪兒尋來的,日日給她用。他說最后幾個字的時候,故意深頂了玉疏幾下,專撿著她那處嫩蕊發(fā)力,頂?shù)糜袷杓毤氼澏镀饋?,嘴里也含含糊糊應道:“知道了,主人……烏蘭知道了……”玩了一陣,赫戎又見玉疏全身酥軟,總是立不起來,讓她自己動,就眼圈兒都紅了,只會哭著說因剛病愈,身上沒力氣,遂心火也起來了,提著她的腰就站了起來,將她放在了桌上。他這一站一放都有技巧的很,那孽根始終沒離了她,在玉疏xue內(nèi)幾番刮蹭碾磨,把她逼到了高潮的瞬間,又停了下來,靜止在那不動了。赫戎站在玉疏身后,見她上半身全伏在黃花梨桌上,如一團新雪落入了塵間的土地上,腰肢纖細,曲線玲瓏,她又因為高潮被迫逼停,而細細碎碎地輕顫著,背脊上兩塊蝴蝶骨跟著顫動,簡直如振翅欲飛一般。赫戎下意識覆住她的蝴蝶骨,蝴蝶也好、天仙也好,既已是他的女奴,就是插翅,也別想飛出去。他眼神一肅,就狠命入了進去。這一通又狠又快,還專挑她最脆弱的那幾個點,玉疏這身體原就被他調(diào)教得敏感至極,此時這樣一通猛干,哪里還受得了,盡管被他一只手掐住了腰,兩條長腿也在桌旁亂蹬起來,喉嚨間無意識逸出哭音,眼前朦朧一片,迷迷糊糊就xiele身。赫戎反被她這一通熱流澆在guitou上,不由紅了眼,將她一條腿提在手腕間,就埋頭苦干起來。身下這美人許久沒挨cao,也許久沒涂藥了,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又比之前要緊,進去的時候簡直寸步難行,一層層的褶皺咬過來,一重又一重的吸力,咬得他別說頭皮發(fā)麻,連全身都麻了,只剩下身這一處還是活得,唯一的念想就是往里頭狠命的cao——cao開了就好了,他這么想著。哪知她反而先不管不顧先xiele一通,這樣也好,她這個xue,是不狠一些都不會流水的,所以初時就艱難,但一旦耐心到了,把她哄出水了,這回報就足夠豐厚,那吸力簡直能把人的魂都吸出來。那一瞬間赫戎也忘了什么家國、戰(zhàn)敗和落荒而逃,似乎所有的一切又在她身上找回來了。他低頭看著玉疏,見她眼淚糊了一臉,跟草原上瀕死的孤雁一般伏著,還含糊嗚咽著,只剩一條腿勉強支撐著地面,在他的沖撞下,全身都在抖個不停,看著是個可憐的樣子,似乎再也承受不住,臉上卻又是一臉酡紅春色,好像再多幾個人一起弄她,也都能全部吃下去一樣。赫戎心里逼出一股邪火來,頂著玉疏里頭最細嫩的那塊rou,就大開大闔地入,連平坦的小腹都不時一鼓一鼓的,才咬著牙問:“都這么灌了好幾年了,怎么肚子還是沒起來過?早日給我生個孩子,嗯?”玉疏迷迷糊糊聽著了,即使知道要曲意逢迎,本能似乎都阻止了她點頭。好在她本來就是被cao得神志不清的樣子,赫戎也本就沒想聽她的回答,激狂之中幾乎是把她給提起來cao了,玉疏兩條腿都落不到地上,被掰著腿入xue還不夠,渾圓的小屁股時不時還被拽到后頭,撞到他的小腹上,他一身肌rou此時緊繃著,又硬又燙,玉疏撞上去只覺得疼,腳趾都蜷縮了,想躲開這折磨,但反而被他把腿掰得更開,把xue入得更深。那rouxue的本來就少的毛發(fā)早就被他剃光了,反復幾次之后,這里毛發(fā)都不再生長,光溜溜一片,根本沒了遮蔽和緩沖,被他粗硬的恥毛反復扎上來之后,是熱辣辣地疼和癢。玉疏哭著想躲開,下意識往前爬,可腿又架在人身上,根本無處可逃,反而被他拉著腳踝扯回來,還故意去扎她早就被cao腫了的花唇,那里充著血,再被這么一扎,玉疏全身的血液都往那跑,大腦是一片空白,連呻吟都沒力氣了,只能含混地哭。赫戎哪里又肯這么罷休,劍弩拔張的陽物就這么生生又杵進來,幾乎把里頭層巒迭嶂的每一條褶皺都撐平了,卻猶嫌不夠——始終不夠——要把身下這少女cao服為止——cao到她從此離不了他,心甘情愿呆在他身邊為止。“你是給我下了蠱嗎?”赫戎緩緩撫過玉疏的臉頰,身下的動作卻完全不像手上的輕柔,而是碾著嫩roucao過去,叫玉疏只會在他手里一聲聲哭著喊“主人”,他眼神深深,咬牙切齒道:“不然我他媽逃命的時候,怎么都要把你帶著?!”剛說完赫戎就正好頂在了最深處,那里一抽一抽的,怯怯地張開了小口,赫戎抓著機會一撞,就蠻橫地入進了宮腔里,被里頭完全包裹住的快感讓他滿足地舒了口氣,因此還頗有耐心地按著玉疏的背,輕描淡寫地問:“主人問你話,玉奴怎么不答呢?”玉疏已經(jīng)完全被cao白了臉,宮腔拼命收縮著,要把這外來物擠出去,但很明顯這是個完全辦不到的事,甚至還取悅了他,讓他爽得差點沒守住精關,是定了定神,才笑道:“玉奴倒是越發(fā)狡猾了,不想回答就拿身體來引誘主人嗎?”見玉疏拼命搖頭,死死咬著唇也不肯吭聲——就是這種表情——這種無辜的、清純的、仿佛未經(jīng)過人事的表情——就恨不得往死里cao她、恨不得把她cao開了、cao透了,才能讓心中那只越來越暴虐的獸得到滿足。而赫戎也的確是這么做的,粗壯的陽物撐得身下這嬌弱的小姑娘都在發(fā)著抖,楚楚可憐的同時又想玩壞她,他托著她的臉,嘖嘖道:“生成這么個天山雪女一般的樣子,卻sao成這樣,沒出閣就讓男人玩過了,一調(diào)教起來更是浪得沒了邊?!?/br>“放心,玉奴不用引誘。早在看見你穿著嫁衣,坐在那架華麗的馬車上的時候,我就想當著所有人的面,像現(xiàn)在這樣,扒了你的衣服,把你擺成這種小母狗一樣的樣子——cao死你。”玉疏嚇得一激靈,已經(jīng)被他抱起來,在屋中來回踱著步,一邊走一邊向上頂,嬌嫩的xuerou被磨得生疼,連含都含不住他了,青絲灑滿潔白的肩背,拼命搖著頭。哪知他就仗著自己力大,居然一只手就托住了她,另一只手摸到她腿心,對著那早就挺翹腫大的小花珠,就是輕輕重重的掐揉,里頭配合著動作,又深深淺淺開始caoxue,玉疏不用看都知道,此刻原本緊合的rou縫應該被完全撐到了最大,那東西跟rou塞一樣,漲乎乎的,把里頭的水液都嚴嚴實實堵著,隨著他的動作,不時發(fā)出噗嘰聲。這yin糜的聲音很明顯刺激到了赫戎,他知道懷中這少女對宮交反應最大,不用動幾下,就能讓她被予取予求,這次也不例外,尤其是按著她的肩往自己的jiba上按,這種重量帶來的前所未有的深度,讓他都不需要怎么動,就能看到玉疏口中溢出的呻吟,是一聲比一聲柔媚,跟沾了蜜似的。偏偏嘴里叫得這樣甜,眼淚倒是也掉得越來越兇,嗚咽著一會兒說“主人,玉奴受不住了”、一會兒又說“要主人cao得更深更狠”,里頭的小口也開始緊緊絞著他。但赫戎就是知道,不管這小姑娘怎么乖順地伏在身下,怎么又甜又軟地叫主人,看似是把她給馴服了,實際上都是只小白眼狼,你得時時刻刻盯著,把她揣在兜里帶著走才行,不然只要稍稍大意一些,讓她逮著一個空兒,就跑了,恨不得跑得無影無蹤,養(yǎng)不熟的。他摸著她平坦小腹上的形狀,指尖稍稍用力,就按得玉疏幾乎立刻就軟了身子,宮交本來就是一種凌虐的快感,他還毫不憐惜,一下又一下地用力按下去。這下玉疏連話都說不全了,只會嗚嗚嗯嗯地哭,小腹一陣陣地抽搐起來,沒過多久雙腿就在他腰旁繃直了,雙眼泛著白,濕潤的唇瓣微張著,就在要尖叫出來的前一秒,被他老老實實堵住一頓猛親。同一時間在他唇舌的攻擊之下,玉疏下身痙攣著吹出了一汪春水。可是被堵住了,兩張口都被他堵住了,可憐的rouxue噴不出去,上頭的小嘴又叫不出來,高潮如一條粗壯的電流,在她體內(nèi)到處亂鉆,就是發(fā)不出去,玉疏拼命去推他,也被人用蠻力制住了,讓她在這種窒息般的快感里徹徹底底迷失。迷失的盡頭,玉疏已經(jīng)完全失了神,xue內(nèi)迷途陌路一般開始緊絞,赫戎天靈蓋都是麻的,就著這個姿勢,在她宮腔里又狠又兇地搗弄了數(shù)十下,才終于咬著她的舌尖,按著她的肩膀,徹底松了精關。太多了、太滿了……玉疏迷糊地想,身體深處被人一股股灌進精水來,燙得嫩rou一縮一縮的,還聽到他含混地道:“攢了這么久的都給你了,玉奴該給主人生個孩子了——嗯?”赫戎最后的尾音拐著彎到了玉疏耳朵里,又拐著彎傳到她混沌的腦子里,“孩子”兩個字忽然叫玉疏回了點神。青娘死之后,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喝避孕的湯藥了。這后知后覺的想法讓玉疏簡直慌了神,連遮掩都忘了,瘋狂掙動起來,臉上一片驚惶,細聲拒絕道:“不要……不要……嗚!”原來赫戎正是最放松的時候,叫她猛不丁一動,竟真的把東西拔出來半截,玉疏吊在他手臂邊上,差點就要摔下去,還是赫戎聽清了她的話,陡然生出一股怒氣來,提著她的腰,就重新讓她狠狠坐了下去!不管她掙扎得再厲害,指甲在他背上劃出無數(shù)道血痕,都暴戾地將她的臀完完全全合在他的小腹之上,在她的絕望、憎恨和毫不掩飾的厭惡中,把精水全部內(nèi)射進了她的宮腔。他精量太濃太多了,足足射了許久,玉疏小腹都已經(jīng)微微隆起,他才抓著她兩只手腕,把她綁在了榻上,見玉疏厭憎地望過來,才低下頭,在她幼嫩的臉上親了一口,低笑道:“我就知道——玉奴就是只養(yǎng)不熟的野貓——之前裝了那么久的乖,我都完全找不到破綻,真是辛苦了。”“可惜??!”他嘴上說著可惜,手上卻毫不可惜地動作著,又隨手找了個枕頭塞在她腰下,嘴角勾出一點暴虐的笑來:“不cao出個孩子來,玉奴就別想從床上下來了。”赫戎說著話,又不知從哪摸出一根碩大的玉勢,卡在她還在淅淅瀝瀝滴水的xue口上,就手腕一轉,緩緩推進了玉疏體內(nèi)。玉勢上還刻著凸起,赫戎甚至不需用力,就看到玉疏大腿又開始微微地抖,被cao開了的xue食髓知味,一點一點地乖乖吃了下去。他笑出來,突然一個用力,把剩下的玉勢全部推了進去,最頂端牢牢頂在她那處最細嫩的rou上,玉疏不受控制地哭吟了一聲,才見赫戎站了起來:“看,我的玉奴,你這個樣子,還有誰能滿足你呢?你那位至今都不肯說的大楚的jian夫嗎?”他說到“jian夫”兩個字,聲氣又低下去,帶著點自己都沒察覺的嫉妒,冷哼了聲:“不過沒關系,你這一輩子都只能被關在這里,當我的性奴,被我cao到死為止?!闭f完才轉身走了。腳步聲漸漸遠去,玉疏攥著拳,指甲完完全全陷入了rou里,想蜷起來又被半綁住,只能仰躺著,眼淚無聲無息劃下來。性奴。屈辱。自尊和驕傲仿佛被人徹底打散了。不能自控的身體。無處可逃的命運。有一個瞬間,她真想直接咬舌,就這么一了百了。可是那也只是一瞬間而已。手掌很疼,是指甲掐進去的痕跡,只怕再深一些,就會留下幾道血痕。玉疏望了那些掐痕一眼,慢慢松開了手。不值得。他怎么值得、他怎么配?!配讓她傷害自己、配讓她自殺。宴宴、很快了。玉疏在心中對自己說。最難熬、最痛苦的時候你都熬過來了,別在日出的前一刻放棄。只要再等一個時機就好了。再等等、再……耐心地等等……好不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