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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銀風月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

分卷閱讀6

    整個人都變得有人氣兒起來。

眾人不知道的是,陸簡心中憐愛像潮水般波濤洶涌的同時,說不清道不明的黑暗也在積攢。

因為他總是覺得不夠,想要更進一步、更進一步……

心中總是在瘙癢,總是覺得空虛,總是覺得憤怒。這種詭異可怕的情緒在抱緊吟夕在懷中時煙消云散,又在她離開他身旁時死灰復燃,痛并快樂地折磨著他。

他想親吻吟夕可愛的大眼,親吻她柔軟得像面團似的粉頰,親吻她纖細的玉頸……這都是一個父親對女兒的疼愛,對嗎?

連陸簡自己都不知道這種感情會走向哪里。

變故,是在吟夕十四歲時發(fā)生的。

少女的體態(tài)初顯,卻不知避諱,穿著薄薄的春衫在花叢中游戲。侯府內侍女嬤嬤很少,沒有人敢管教吟夕。陸簡只一味嬌寵,也未想過教她女訓女戒之類的東西。吟夕的生父是個粗人,怎會有陸簡溫柔。是以,吟夕和兄長養(yǎng)父格外親近,動輒就是摟摟抱抱,還讓男人們啄吻她的小臉。

陸簡自然也意識到了不對,但不愿去揭穿。

吟夕十四歲生辰,宣陽侯府大辦生日宴席,請了吟夕的眾多好友和京中貴女參加。其中一位是余次輔的嫡長女余蘿,余蘿年方十六,心悅豐神俊朗的陸簡已久,不顧他年長她許多也要嫁他。

為了在陸簡前露面,余蘿便有意地接近吟夕。余蘿自恃美貌,早已把陸簡視為囊中之物。她去尋吟夕時,闖入吟夕院子中,偷看到陸簡神色溫柔地擁吟夕入懷,頓時妒火中燒。

她在宴后找到吟夕,劈頭蓋臉一頓訓斥,指責她和自己父親太過親密有悖人倫。

【來日我入了宣陽侯府,定不能容陸吟夕這般放肆!】余蘿還在心中說道。

吟夕從未被人這樣當面責怪過,怔怔地回了自己閨房。吟夕才知道其他貴女的父兄并不會對她們如此摟摟抱抱,更讓她震驚的是,余蘿居然要嫁給陸簡了不成!?

聽她心聲,似乎已是板上釘釘。雖然陸簡要迎娶一個比她只大兩歲的女子讓吟夕有些無所適從,但以后余蘿是侯夫人,吟夕自覺不能再如同以前般。

陸簡發(fā)現(xiàn),自從生辰宴之后,吟夕便萬分抗拒他的擁抱與親吻。他誘著哄著,吟夕才說出余蘿之事。陸簡根本不知道這個余蘿是哪號人,他在吟夕面前不動聲色,告訴她他不會娶那余蘿,叫吟夕不必擔心,回到書房才沉下臉。

他不滿那余蘿對吟夕胡說八道,也不開心吟夕居然聽信別人的話,與自己疏遠。他們是父女,他們才是世上最親近的人。為了吟夕,他可以殺人于不眨眼,她卻為何讓無關的人影響到他們的關系?

他想要的是心心相印,親密無間。

陸簡命人去誣陷那余蘿,余次輔以為余蘿與人通jian,馬不停蹄就把她發(fā)配到莊子里,這輩子不要想回京。

處理完余蘿,吟夕待他也不似以往。雖然會讓他抱,卻欲言又止,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

這個事實讓陸簡十分暴躁,一直掛在嘴邊的微笑也消失。

溫潤俊逸的男人帶笑哄騙:“夕兒討厭爹爹了嗎?不愿意和爹爹親近?!?/br>
“沒有的事,爹爹。只是,我……我聽說父女之間也要行為舉止有度。”吟夕猶豫。

別人怎么說,與我們何干?陸簡想。

其他父女怎樣,又與我們有什么關系?

一個月后的夜晚,陸簡做了一個夢。夢中吟夕終于不再躲他,撲到他懷中笑著喊爹爹。他開懷地摸著她的長發(fā)。后來,想到她近日的冷落,懲罰似地低頭——噙住了吟夕粉紅水潤的雙唇。

陸簡從夢中驚醒,臍下三寸高高聳立。他不知自己后不后悔在夢中親吻了吟夕,但那柔軟的觸感讓他魂不守舍,色授魂與。再見到吟夕時,女孩依舊疏遠的模樣與夢中相去甚遠。

陸簡徹底笑不出來了。

他聽到胸口快要炸裂的怒火燃燒,燒毀他的理智。他陷入了一個病態(tài)的輪回,每日每夜每時每刻,腦中只有一個人的身影。

他已經(jīng)無暇考慮其他。他的靈與魂已經(jīng)飄往吟夕的身旁,她的一顰一笑就是他的毒藥與解藥,只有和她深入的結合,他才能獲得救贖,然后陷入更深的泥潭。

隔天晚上,他再次夢到了吟夕在他懷里撒嬌。這一次,他放縱自己的欲望,把女孩壓在身下瘋狂地親吻、侵犯,一遍又一遍……

清晨,他看著自己沾上污濁的褻褲,坦然地接受了他愛上自己養(yǎng)女一事。

風輕云淡,沒有一絲猶豫地。

籠中鳥(陸簡微h)<銀風月(NP,偽父女兄妹姐弟)(極光光)|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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籠中鳥(陸簡微h)

陸吟夕是被體內出入搗弄的roubang戳醒的。

窗外清晨雀鳴,光影斑駁,自己身上卻有一個精壯男人在動情聳動。

吟夕難受地哼了幾聲,陸簡立刻低頭含住她的小舌輕輕吸吮。唇齒廝磨,低沉地笑著說:“夕兒醒了?餓了吧,爹爹讓下人準備了你愛吃的。”一邊還不忘抬腰快速抽插。

男人初醒的模樣也依舊俊美,長發(fā)肆意地披在背后,眼中是濃烈的欲望。

陸行朝和陸行鳳不見蹤影,榻上只有陸簡和吟夕在纏綿。

“嗚嗚……爹爹?!币飨蘖艘煌?,大眼微腫。下身也不太舒服,幸好陸簡cao弄的動作不劇烈,但吟夕也希望他能停下。

吟夕被cao弄得嬌吟,翹起的小屁股上滿是液體。抓著陸簡結實的肩頭搖頭,粉紅色的圓潤指甲幾乎陷進男人的rou中。

陸簡有些驚訝,吟夕居然沒有大哭大鬧。他早已做好準備,等吟夕崩潰時好好安撫她一番?!贿^,前提是她不會離開。

陸簡不知道的是,吟夕與一般女子不同。她是一個很會“認命”的人,或者說,她看得清。因為能讀懂人心,她已經(jīng)明白,哭泣著懇求陸簡放過她根本就不可能。就算她以死相逼,陸簡也有千萬種方法把她困住。

她已是籠中之鳥。

所以她只能委身于他們,至于離開陸家——唯有日后伺機再計劃。

她不恨陸簡,若不是他,她早就被賣到青樓做妓子。他的強硬雖然打破了父慈女孝的表象,陸吟夕也無法說她心有怨恨。

吟夕嘆了一口氣,暫時不想去考慮這件事。

陸簡抬起上半身,胯下男根還埋在吟夕體內。他隨意撿起一件薄衫披在汗涔涔的肩上,隨后彎腰抱起赤裸的吟夕。

他把吟夕兩條白藕似的長腿環(huán)在腰上,捧住她的小屁股,以性器相交的姿勢下了床。他樂于欣賞吟夕的身體,抱著一絲不掛的她走上樓梯。

“啊啊~插、插到里面了……”炙熱如鐵棒的陽具強勢地頂開緊致的花xue,被堵塞的感覺讓女子頭向后仰去,雪白的頸子顫抖。

粗長的陽具隨著他邁動步伐,插入到吟夕花xue最深處,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