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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三夫侍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46

分卷閱讀146

    錢家人的態(tài)度。

這么說吧,廳上幾人或許幼時聽聞這事曾有過不快,覺得區(qū)區(qū)商賈哪來的膽子敢不將貴族放在眼中,可錢家亦京中大族,幾十代如此,歷久不衰。祖輩們都沒說話,經(jīng)年累月,年歲增長的小子們不自覺間也默認了這家不把官放眼中的標準。

而打小「出名」,最近還斷了自己的根,給自己從錢家弄出來贅給妻家的錢三爺,其特異更是不用說了。也不怪眾人對錢清貴態(tài)度寬松,一來這位是錢家人,二來實在是這位事跡斑斑,再特異獨行的大族子弟放到他身旁一比都立即覺得乖巧正常。如此「能人」,眾人自然沒想到要以平常標準看待。

想來錢清貴也是明白自己「名氣」帶來的影響,對上大官沒半點客氣。能將分寸把玩在指掌也是本事,他態(tài)度光明正大,廳里沒人想計較。反倒是這一接觸,讓他們瞧出不少東西。

──大族最是重利。

錢清貴這般有本領(lǐng)能來錢的家伙,錢家不可能與他斷了關(guān)系。

而錢五如今還能扯動多大錢家資源,或他能否藉此成就一股小勢力,多少值得廳內(nèi)人關(guān)注。

遇上話題素材,大伙不免你一句我一句,半是八卦半是交流地多聊了些看法。

「之前聽只覺得胡鬧,如今見著正主,我倒好奇了,能讓那錢清貴甘愿做小的妻主,乃何方神圣?」聊了一陣,想起這奇異之處,魏子魚蹙起眉頭。

「這真沒聽說……」

「只聽聞這事在錢家內(nèi)亦辦得隱祕?!?/br>
「他那十里妝禮還叫隱祕?」有人吐槽。

「那廝不怕丟臉面,給自己出門搞得盛大,可他那妻主,錢家卻是沒幾人見過。」另一人笑。

「本家總會見過。」

「我府里有人識得錢家一旁支,據(jù)聞在醇水修建時隨著來過一遭,遠遠見過錢五那妻主一面?!?/br>
「如何?可有三頭六臂?」

「兩只胳膀還是有的。只說人挺嬌小,模樣不出挑,極為平凡。」

「難不成那錢清貴吃錯藥?」

「世間奇人異事多,保不準那樣貌平凡的女子有不凡之處,遠遠一眼,哪瞧得明白?!?/br>
「……這醇水應(yīng)有錢清貴妻主手筆在。」忽然的,一旁相爺冒出一句。

幾人稍愣,立即明白過來。

「有此可能?!?/br>
雖說當時那位妻主可能只是來瞧瞧自個兒夫婿弄的生意,可錢清貴在錢家是個正宗五爺時沒弄出醇水,反倒一出錢家就弄出這般大生意……能在錢家被喚一聲小當家,錢清貴本領(lǐng)沒人懷疑,但醇水畢竟別于錢家過往風格,那點不同之處,許就是那位妻主給他出的主意。

「如此一聊,我更是好奇那位了?!刮鹤郁~半是苦笑道。

好奇寶寶傷不起。

「你們道我去問錢清貴……呃,他那……」支支吾吾,魏子魚吞吐半響,竟發(fā)現(xiàn)真不知如何開口問他那妻主之事。

那人若是錢清貴妻子,派上自家夫人去探探不是難事,可那位是「妻主」,妻主之事,夫婿做不得主,且對方是女人……再怎樣,他一個大男人去跟另一個男人說想見他的妻,這怎么想都不對……

好奇寶寶魏大人被難住了。

東方穆謹笑了笑?!改氵@毛病。且忍他一段時日,錢清貴那妻主有本事讓錢五心甘情愿入妻家,助他建醇水,想來有些野心。今日聲名不顯,許是仍在積攢,待他日聲勢足,自然會顯于人前?!?/br>
只是如此人物,之前何以聲名不顯……這奇異之處,東方穆謹卻也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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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話:

許久不見!

今日除夕,上來跟大家問個好。

登入許久未登入的賬號,看見仍有收藏,留言許多熟面孔與生面孔,想到有人等著我,內(nèi)心激動感動。謝謝各位不離棄,果子要回來了。

這邊先上一章,這幾日我先歇歇,碰計算機的機會極低,若有空的話可能會改改前面章節(jié)錯字什么的。年后會回來更,至于多久一更果子看情況再跟大家報告嘿!

其實本來過年想多更一兩章給大家的,奈何前面工作進度估算錯誤,來不及鳥~~只能先上一章陪大家過年,大家別嫌少。

在這先祝各位新年快樂^_^

噭噭~~(激動號兩聲D)

一三六、休沐中亦不得閑<(拾三果茶)|POPO原創(chuàng)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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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三六、休沐中亦不得閑

在清山消磨半日,吃飯喝酒,談笑評事,享受半日閑,日頭西斜,相爺?shù)热穗x開醇水,各自返京回府。

皇帝放了相爺三日假,總不能只回去大宅應(yīng)付娘親一日便算完,想娘親那股怨氣,今兒個相爺仍是回了國公府,與家人共享天倫。

晚間在自個兒舊居正要歇下,沐醒來敲了門。

「爺,魏大人那來了人。」

「何事?」

「那人道湖水濁了,我家大人有請相爺。」

短短一句,東方穆謹便明白了對方為何找他過去。

「備車?!?/br>
已經(jīng)打更,除了幾條花街,京里一片黑幕,馬車前方掌著燈火,在夜色中顯幾分詭譎地飄浮晃過。

車子一路直達府衙,東方穆謹下了車,早已等在門前的人立即將他迎入。

白日還一塊吃飯喝酒的魏子魚此時一臉凝重,見著東方穆謹,大力嘆了一口。

「晚了一步?!?/br>
「確認身分了?」

「皮給蝕去大半,印記仍有半個在,是咱們的人?!?/br>
前方一塊布簡單隔著,隱約能見后方木板上放著副殘破的身軀,空氣中迷漫著混著藥草煙燻的怪味。

「可有發(fā)現(xiàn)?」

「不過月余,幾個門都給抄了,對方來路不明……起初以為是巧合,后來查到同一處去……可最近幾個消息回來,應(yīng)當有兩撥人馬。」

「什么名堂?」

「一撥走西北過來,另一撥應(yīng)當是南?!?/br>
「南?南人?」東方穆謹皺眉,顯然對此答案頗感意外?!改暇褪窍脒M犯也該先是鯤、焦,怎么會來京?」

「我也猜不透。目前兩邊都沒打出名號,瞧來沒打算顯于枱前,也是不碰巧,飛紅門與其中一支起了沖突,門主護法無一活口,棋子也給害了?!?/br>
棋子說的就是布幕后的那身體。這些棋子本是朝廷為了掌握江湖消息而撒出去的耳目,碰上恩怨也只能一個角色演到底,沒了沒轍,卻極傷。

「其中一支?」相爺注意到這話里蹊蹺。

「嘿,便是其中一支?!刮鹤郁~咧嘴,臉上笑容寒磣。「起初咱們只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