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歡sao的
我不喜歡sao的
年會臨近,公司各個部門的美女帥哥也都準備著爭奇斗艷,暗地里相互試探穿什么款式的西裝禮服。 相比起隔壁的行政和人力資源,法務組實在太過和諧。 瓊姐精于算計錢財,花錢買新裙子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直接免了; 魏琳一升職就感覺自己要掛了,看著其余三人每天下午兩點就能結(jié)束工作,一個人苦哈哈地研究新權限; 至于宏哥,直接問賣保險的朋友借套衣服就完事。 要我說,自從那老東西被炒魷魚之后,你沒發(fā)現(xiàn)咱們手頭的活兒少了?周五中午,年會儀式入場前,瓊姐對著鏡子補口紅,之前都什么亂七八糟的破事。 沒有老板,工資照領,宏哥伸了個懶腰,確實美滋滋。 魏琳第一次參加年會,緊張也不好表現(xiàn)出來,嘴一直不停地在說話,天南地北地提問:瓊姐,宏哥,你倆為什么從律所跳槽出來呀?我想進還進不去呢。 生在福中不知福,瓊姐語重心長,乙方那就不是人待的,我第一年有效工時3000小時,身體垮了,每年保準住院兩次,完全吃不消。 但是有的人不就待下來了嗎?魏琳聽見數(shù)字目瞪口呆,但又想起自己的學長學姐們,疑惑不已。 小朋友,人真的有各自的路,宏哥提點她,身體素質(zhì)、精力這種事,生下來怎樣就怎樣,跟你當不了運動員一個道理,智商都是其次的了。你要真想體會一下律所,等下季度反壟斷那件case的負責律所入駐,你去對接一次就懂了。 聊著聊著,宴會廳里的喇叭就喊各位可以依次入場。 入場的第一件事就是在紅毯的簽名版前拍照。 這時,瓊姐才發(fā)現(xiàn)不對勁:咦?清釉她人呢? 內(nèi)場。 梁晟也在找章清釉。 完成一系列的應酬后,他便端著香檳,倚在甜品臺邊上的石柱旁,守株待兔等著她。 她喜歡吃甜品,一定會來這里。 他幾乎能想象她的模樣。 她會拿著白碟和小叉子,一樣一樣地看過去,每一種都想嘗嘗,然而卻要糾結(jié)著先選一份,這樣的糾結(jié)更顯得她俏麗羞澀。 他會走過去,給她一個驚喜,再趁人不注意時,挾著她到露臺上,在夜色春風里,同她纏綿茍合。 期待伴隨欲望,持續(xù)高漲著。 進宴會廳的人愈來愈多。 管理層他的確都應酬過了,可還是有不少中層來找他攀談。 以及形形色色的女人。 自我介紹大多無聊得很:晟總您好,我是XXX部門的XXX,仰慕您許久,能否跟您喝一杯,或者請教些問題呢? 他毫無興趣,但至少保持禮節(jié),每一位都敷衍兩三句。 可即使推杯換盞,他的眼神也沒有從甜品臺離開過。 廚師將栗子泥慕斯蛋糕的配方改進了好幾次,直到他滿意才能夠端出來謝客。 鎏金玻璃托盤上,蛋糕完美的圓形逐漸變得不再完整。 來往人流眾多,每一次散卻時,那缺口就逐漸擴大,露出里頭的夾層切面,伴隨而來的評價,多半都在夸獎這款蛋糕好吃,再帶著同事一齊來品嘗。 各色面孔變化不停,而他想要見的人,卻始終沒有出現(xiàn)。 梁晟略微有些煩躁,扯了扯領帶,飲盡杯中酒。 他是座上賓,一舉一動,自然被有心人看在眼里。 作為總裁的女兒,王婧眼光頗高,看不起公司里尋常坐班的男人,唯獨觀察了梁晟許久。 男人眉眼凌厲,薄唇微抿,喉結(jié)的滾動更顯得他性感。 酒精略微松泛了他的神經(jīng),目光里陰翳雖猶在,卻多出幾分柔情,像是困倦著的獸在尋找合適的避風港。 王婧揮開身邊獻殷情的普通男人,將抹胸裙拉得更低,擺好笑容,扭著貓步走過去。 晟總這是喝醉了吧?來人,快扶他去休息室。 算一算時間,催情藥也該到發(fā)作的時候了。 進了休息室,王婧反鎖上房門,拋了個媚眼給沙發(fā)上的男人。 晟總?您是不是覺得有點熱? 她爬上沙發(fā),展示著自己火辣的身材,咬開抹胸裙的前扣拉鏈,塌腰跪在他身側(cè)。 填充過的奶子形狀極其完美,就連rutou,她也去美容院精心護理得粉嫩。 兩邊乳尖,晃悠悠得穿著一對紅寶石乳環(huán)。 王婧知道,梁晟這個地位的男人,在性事上通常都有些強勢的癖好,她提前適應了好久,最終還是抵不過他的魅力,想要委身于他。 主人~她晃著大屁股,渴望地看著他眼底的情潮洶涌,迫不及待地咽下口水,可以讓sao母狗伺候您的roubang嗎? 然而他的情潮似乎不是因她而起。 我不喜歡sao的,男人一字一句道,聲音是克制且厭棄的冷漠,穿上你的衣服,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