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勃
晨勃
一天以后,章清釉搬進了梁晟的家。 他帶她去看了許多住處,她還是更喜歡這套園林別墅。 平凡的工作日清晨,臥室內(nèi)響起鬧鐘聲。 大床上隨之傳來窸窸窣窣的響動。 唔女人在被窩里嚶嚀一聲,惺忪地睜開眼起身。 她將醒未醒,發(fā)絲凌亂,睡袍系帶也散著,露出里頭雪白的嫩乳,奶溝極其誘人。 小瓷。背后,男人低沉地喚著,似乎有些不悅,掐掉鬧鐘,直接將她卷回被子里。 等揉到了酥軟的乳rou,他才長出一口氣,枕著她的鎖骨,將她摟得更緊:太早了,再睡會。 她也不愿意起得這么早,本想閉起眼再睡幾分鐘回籠覺,可他的手一直在胸前作亂。 原先帶來的那條睡衣還未洗好,她身上穿的這件是他提前準備的,交領(lǐng),裙擺也短。 你別摸了呀她羞得不行,甜軟未醒的尾音蘇麻得能拉出絲來。 昨晚是她第一次跟他睡一張床,他連聲保證不會對她做什么,可躺到后來他實在忍不住,一邊哄著說她香得要命,一邊伸手往她身上探。 小瓷,我就摸會兒你的奶,保證其他什么也不做,你睡你的。他信誓旦旦。 她犯困,索性就蜷在他懷里當不知道,迷迷糊糊地睡去。 到夢里,隱約覺得胸口挺沉,原來他不僅摸了,還含了她的奶rou,舔了她的乳尖 他說過要重新開始,她不同意的話是不會插她的,只能靠這些偷偷地解癮。 她也不好意思揭穿,只能繼續(xù)裝睡,沒想到一覺醒來他愈發(fā)食之髓味不肯放手了。 小瓷,你總不能當我是吃素的,男人笑得表示抱歉,聲音里卻沒多少悔意,還執(zhí)意要禮尚往來,或者你摸摸我?我晨勃了,硬的。 甚至都不用他說,她已經(jīng)感覺到了,硬邦邦的一根粗棍子,頂著她的小屁股。 那那怎么辦她曲著腿,弱弱道。 梁晟對她的自制力一貫不好,強忍著胯下炙熱的欲望,從床上起來去浴室。 他睡覺時不習(xí)慣穿太多衣服,身上就一條內(nèi)褲,進了浴室以后把內(nèi)褲也脫了,釋放出硬脹的yinjing,扶著盥洗臺就開始擼,時不時還看一眼縮進被窩里的她,粗喘陣陣,像一頭困在囚籠里發(fā)情的野獸。 她被他流氓般的眼神盯怕了,捂著眼躲在枕頭后面,臉紅得不行:你你關(guān)門呀 小瓷,他壞笑,擼得更起勁,我可什么都沒對你做。 章清釉都覺得自己快發(fā)燒了。 他怎么能這樣,明明什么都沒做,一個眼神一句話,都好像要把她吃掉 好不容易等到結(jié)束,他下樓去給她做早餐,她才小心地從被子里爬出來,溜進浴室洗漱。 牙膏毛巾之類的他都提前添置了,護膚品也按照她的喜好買,整整齊齊地放在盥洗臺的角落。 她拆開牙膏的包裝盒扔進垃圾桶里,卻看見桶底一層都是紙巾,皺成團,有股淡淡的腥味。 她知道他射得多,以前還為難過她,不僅要她給戴避孕套,結(jié)束以后還要她摘。 避孕套濕滑,摘下來以后,鼓鼓囊囊的半袋渾濁都是他的jingye,像個小氣球似的。 如果這些jingye射進她的xue里她的肚子會不會被撐破 不,不,他一晚上還要射很多次 章清釉自己把自己嚇得不行,連忙刷完牙洗臉,逃一樣地出了浴室。 一樓開放式廚房,他已經(jīng)做好了早飯,正等她下來。 男人穿好衣服,就還是衣冠楚楚的氣派,跟方才判若兩人;加上冬季他參加的戶外運動也少,這幾月,皮膚的古銅色逐漸變回小麥色,更顯得他斯文。 小瓷,快來吃。他不僅招呼,連煎蛋都幫她切好了,等著喂進她的小嘴里。 她被他一鬧耽誤了時間,腦袋里只想著不能遲到,匆匆忙忙地就著他的叉子吃。 剛把最后一口咽入喉,叫的計程車也到了。 他舍不得與她相處的時光就要結(jié)束,摟著她親得難舍難分:寶貝,你就沒什么要對我說的?我可是會想你一天的。 章清釉才算明白瓊姐說的婚后綜合征究竟是犯在誰身上了。 他好像喜歡她過頭了。 我能拿回我的工資卡嘛?她怯怯地征求他的同意。 這是她的心結(jié)。 她不要太多錢,只要自己賺的錢。 他一怔,繼而笑著把錢夾塞到她手里:都是你的。 從前,是他不舍得表現(xiàn)出對她的好。 現(xiàn)在,他可以肆無忌憚地對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