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吃不下了
吃吃不下了
郵輪出港后,陽光隨著洶涌的海潮四散迸射,斜穿過屋檐,曝在女人細膩的肌膚上。 過去,他們的關(guān)系不能見光,即便是白日宣yin,他也會挑個僻靜之地,故從未見過她沐浴在陽光下的美態(tài)。 一身玉骨,晶瑩剔透,泠泠釉面,果真是人如其名。 梁晟不想再藏她,只想光明正大地cao她。 好,那小瓷現(xiàn)在要吃什么? 小嘴要吃蛋糕她怯怯地抿著唇,生怕說錯一個字,他就會喂錯東西,或是把東西喂進錯的地方。 他哪里看不出這是她逃避cao弄的方式,俊美的眉目染上一絲陰邪,將整只蛋糕捧到她面前,用手托著喂給她吃。 她放松了警惕,一口一口地舔著奶油,安逸地像是在享用下午茶,時不時還欣賞一眼外面的海景。 可是好景不長。 他喂得頻率越來越密集,慢慢演變成她前一口還沒完全咽進,下一口奶油已經(jīng)懟在嘴邊。 小瓷怎么不吃了?他好整以暇地欣賞著她費力吞咽的模樣,像極了舔roubang的動作。 再加上輕顫的紅唇一張一合,口腔里填滿了白花花奶油,難免讓人浮想聯(lián)翩。 她的胃能容下多少蛋糕他暫且不知,但估摸著應該也挺小的,他喂jingye的時候射兩泡就能堵滿,從來沒咽下去第三泡過。 雖然胃口小,但真是讓他愛得緊。 她不知道他的齷齪想法,蛋糕成了她甜蜜的負擔,一口口奶油像云朵似的擠在喉嚨里,她險些噎住。 吃不過來?他好心喂她水喝,給她順氣,小瓷,這么好的蛋糕,要是浪費了多可惜,不如讓嫩逼也嘗嘗味道? 吃吃不下了她瑟縮一下。 好,那我們吃點別的,他將她推到在桌上,咬著她的耳垂呵氣,蛋糕太軟,我喂小瓷吃硬的,該輪到嫩逼嘗嘗roubang了。 耳語時,他扣緊她的腰就往胯下撞。 她還沒聽明白什么軟的硬的,roubang就破開緊致的內(nèi)xue,搗出一股股蜜液來。 小瓷,好不好吃,嗯?勾起她的一條細腿,梁晟還沒想好往哪里折,反復摩挲著膝蓋窩處,感受著她的陣陣痙攣。 桌案上,瓷玉色的美人扭動呻吟著,小臉緋紅,難受與歡愉交織,被太陽一照,像是要蒸化了的琥珀。 外表如此,內(nèi)里亦是如此。 媚rou收縮,蜜液潺動,卻被roubang堵在肚子里根本流不出來,隔著薄軟的小腹都能聽見水聲黏膩四濺。 她脹得害怕,仰起身子抱著他的勁腰嬌聲哀求,可不曾想彎腰的動作直接讓roubang捅到zigong口,令瓷白嬌軀劇烈顫抖,受不住這樣的炙烤:嗯??!老公救命肚子好疼老公嗚嗚嗚 她真是不禁cao,隨便一弄就喊救命,還沒用多少力。 別怕,老公在這呢,他嘴上安慰得緊,手卻摁住她的雙乳,將她的身子展開在桌案上不準她起身,欣賞著她平坦小腹的陣陣凸起,瞧,老公在這里面,小瓷,你的里頭真像藏了只蜜桃,一搗就出汁,越榨越多。 可不是么。 瓷瓶的頸口纖細,若真有只蜜桃藏在里面,看也看不真切。只消找根粗杵往里頭一搗,綿軟迸開的桃rou,四散飛濺的汁水,香甜可口的蜜味,三色俱全,簡直是妙不可言。 他偏還覺得不夠,要把頸口撞開,好好嘗一嘗里頭的蜜桃是有多甜。 呃嗯壞壞了她被他cao散了架,停下掙扎,只剩小嘴在無力嬌吟。 他抽插得用力,蓄滿濃精的囊袋拍打著她的臀部,扇得她臀rou通紅:小瓷,要不要吃jingye? 不要她仰著脖子尖叫。 根本吃不下這么多的。 行啊,那老公就不射了,cao小瓷一整天,cao到下船為止。 他多的是辦法捉弄她,埋在她體內(nèi)的roubang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