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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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鶴陪鹿楊喝了點酒,開不了車,鹿枝便決定干脆在家里留宿了下來。 凌鶴穿了套鹿楊以前的舊睡衣,推開鹿枝房間的門時,她正趴在床上看著手機。 她在家里穿的睡衣偏可愛,是中規(guī)中矩的長袖長褲,印花是粉色的小兔,一雙白皙的腳丫來回晃動著,即便是普通的長褲也擋不住圓潤的臀部,姣好的身材。 他欺身從后面環(huán)抱住她,咬了咬她的耳朵:在看什么? 鹿枝被他灼熱的氣息燙得一激靈,轉頭看他:喝醉了? 他們結婚沒多少天,但在這短短幾天里,他們的性生活可謂是十分豐富,但每次都是鹿枝想了便去撩撥他,他并不怎么主動要求要做。 他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只是傾身吻住她的唇。 他的身上已經(jīng)沒有了酒氣,只留下沐浴露的清香,鹿枝與他接吻,沒多久底褲就濕透了。 鹿枝以前從來沒發(fā)現(xiàn)自己這么不經(jīng)撩,好像自從跟他結婚以后,就看著他這張臉都能發(fā)情似的。 他脫了自己的睡衣,又順帶將鹿枝的衣服扒了個干凈。 她仍然趴著,他在她光滑白皙的背上落下一連串細細密密的吻,沿著中間那條凹陷一直向下,吻至她的尾椎骨。 鹿枝忍不住嚶嚀出聲。 他的手伸到她的前胸握住那團柔軟,舌頭沿著她的耳廓舔了一圈。 臥室隔音好嗎? 他嗓音低啞,含住她的耳垂反復舔弄。 呃啊她的耳朵敏感,不由得小聲呻吟,隔音不好的 那你等下得小點聲叫了。 之前做的時候凌鶴在床上總是沉默寡言,大多時候都是一聲不吭地摁著她cao干,只有在他想要換姿勢的時候才會溫柔地問她,這樣好不好,那樣舒不舒服。 但是今天喝了點酒的他似乎比平時更加主動,也更加放縱。 鹿枝愛死了這樣的反差感,身下更加濕了。 凌鶴一手握住她的臀部,一個挺身,粗長的性器便直接進入了她的身體。 他俯身從后面擁住她,身體與她之間沒有一絲的間隙。 他開始有節(jié)奏地在她體內(nèi)律動,與此同時,承載著鹿枝童年至少年時期的小床也吱呀作響起來。床頭甚至隨著他又重又深的動作磕碰到墻壁,發(fā)出不小的聲響。 去床下好不好?他埋在她體內(nèi),咬著她的耳朵征求她的意見。 嗯她有氣無力地應,突然停下來的動作讓她的身體空虛不已,自發(fā)地絞緊了體內(nèi)的他。 他將她抱起來,她雙手撐著書桌,他繼續(xù)從后面進入她。他動得不快,但很深,慢條斯理地磨進去,又整根的抽出,然后再次插入。 他的入得又深又重,鹿枝有些承受不住,咬著唇仍然泄出了幾聲呻吟。 凌鶴從后捂住她的嘴巴,他溫熱的掌心壓在她嬌嫩的雙唇上,身下加快了一些速度。 鹿枝的聲音都被堵在嗓子里,她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指縫。 凌鶴將她翻轉過來,他得以看到她的正臉,有幾縷發(fā)絲汗涔涔地貼在她潮紅的臉頰,身下黏膩不堪。 他沒有多停頓,抬高她的一條腿,又從正面插了進去。 她咬著唇盡量避免自己發(fā)出聲音,嘴唇被咬住的地方都失去了血色,鬼使神差的,凌鶴伸出手,拇指摩挲在她的唇瓣,她睜開眼,松開了咬著的下唇,眼神迷離地看著他。 凌鶴忽然有一種想要將她狠狠弄壞的沖動。 他這樣想著,手指伸入她的嘴里,壓在她的舌面上,她從善如流地開始舔舐他的手指,舌頭在食指和中指上打著圈,將他修長的手指舔得濕漉漉的。 他的身下動得越來越快,黏膩的水聲啪嗒啪嗒,桌上都是他們身體交合處流下來的yin液。 他覺得自己此刻像是未開化的野獸,完全被欲望所支配,拋開了一切,只想狠狠地cao她。 他的手指也開始在她的嘴里進進出出,模仿著身下性交的姿勢,她小聲地嗚咽,嘴角有口水控制不住地流下來,他俯身舔掉,然后抽出手指與她接吻。 兩個人都赤裸著身體,但室內(nèi)氣溫持續(xù)升高兩個人一點也感覺不到冷,反而越來越熱。 在他要射的時候,鹿枝感覺到自己被緊緊抱住,恍惚間在耳邊聽到一聲,枝枝,帶著無限的溫柔繾綣,讓她一時間有些分不清虛實。 最后凌鶴將精疲力盡的鹿枝抱到床上,然后自己將桌上和地板上的狼藉清理了一遍,這才上床抱著她入睡。 鹿枝的婚后生活與結婚前沒有很大的不同,凌鶴白天上班見不到人影,她像往常一樣窩在家里研究妝容,拍視頻剪視頻。 如果一定要說,那么唯一的區(qū)別就是她幾乎每天都有了性生活,而且還是次次都令她愉悅舒適的那種。 她的第一次是在大學后不久,那時通常一周也只跟男朋友出去開那么一兩次房,她在這方面的需求說多也不多,說少也不少,通常是來了興致便激情一下,后來畢業(yè)工作了,自己在外面租了個房子,也沒想過要跟男朋友同居,因此仍然保持著一周兩三次的頻率。 但是跟凌鶴在一起后,她總感覺自己要不夠似的,每天看到他就想著那檔子事。凌鶴倒是鮮少主動索求,如果不是他在跟她做的時候也那樣沉迷,她都要開始懷疑自身魅力了。 再一件讓她有了一些自己是已婚人士的實感的事情,便是某個縱情縱色的夜晚過后的清晨,她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的無名指上不知什么時候多了一枚戒指。 她還躺在床上,手從被窩里伸出來,五指張開,清晨的陽光從窗簾縫里xiele進來,鉆石在光線下熠熠生輝。 難怪昨晚有一瞬間感覺手指涼了一瞬。 盡管鹿枝從小個性就張揚,但其實相比那種被眾人所見證的求婚,鹿枝更喜歡的是這種只有兩個人知曉的私有浪漫。 不過這應該也不能算是求婚,他們本就已經(jīng)結婚了。 其實她一開始并不對這段開始得猝不及防的婚姻有多少期待,但不得不承認的是,這段毫無基礎毫無準備的婚姻至今為止帶給她的都是驚喜。 鹿枝說不清自己對凌鶴是什么感覺,但她可以確定的是,她很喜歡跟凌鶴睡覺,喜歡他在床上仍然處處溫柔照顧她的感受,也喜歡他有點小醉的時候略微粗暴的對待,每一種都能給她帶來無盡的快感。 其實鹿枝覺得她跟凌鶴的關系更像是固定的合法炮友,他們白天基本不碰面,一到晚上就只剩下zuoai。不過令她感到幸運的是,還好她這一場如同開盲盒一樣的婚姻里,至少她與凌鶴在性事上十分契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