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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之后她的主人會來領(lǐng)她,然后壓榨奴隸的所有價值,不出幾年,三年或者兩年甚至更短的時間,不再鮮活的rou體或是不再美麗的臉,甚至是被玩弄致殘的身體。到時候她會被丟在哪個垃圾堆里?還是像更多的主人一樣直接殺死丟進海里喂魚?阿洛越想越覺得難受,頭疼的老毛病又犯了,他咳嗽著下樓,想問云哲討一片鎮(zhèn)定藥。卻發(fā)現(xiàn)小七是跪在云哲腳邊的。云哲是個公私分明的人。出了調(diào)教室,他就不會再對奴隸做任何的調(diào)教行為。而小七才剛來,就算要調(diào)教她的性子,也不該是在餐廳。尤其是桌上還擺著一個蛋糕,點著許多支生日蠟燭,暖紅色的光將這白色清冷的餐廳綴得溫馨幾分。阿洛想起來,今天對于主人而言是個特殊的日子。他應(yīng)該是避退的,可小七跪在那兒,阿洛只敢沉默地隱在樓梯處?!辽俅龝魅艘帽拮訒r,他還能立刻拿取,還能替小七選一根不那么疼的。“瞧瞧我發(fā)現(xiàn)了什么?!?/br>將手中的半根生日蠟燭捏爛,云哲坐在餐椅上,盯著小七的眼神滿是玩弄和嘲笑:“眼睛一直黏在蛋糕上,很想吃?”但凡稍微有些眼力見的奴隸,甚至是新送來還算不上奴隸的男男女女,都不會回答是的。小七卻誠實地回答:“想?!薄c她之前乖順討好的樣子截然相反。有意思。云哲在心中冷笑,這個黎陽調(diào)教的殺手當(dāng)真是不一樣。分明卸關(guān)節(jié)脫臼都不會動一下臉色,對自己如此之狠,卻還對生日蛋糕心存希冀。仔細(xì)看看,她的一舉一動都像極了楚楚可憐的柔弱少女,就連那雙水汪汪的眸子都會顫抖,仿佛會訴說委屈一般。有什么就要呼之欲出,可仍舊是沉默。云哲佩服的調(diào)教師很多,但能將刀尖舔血的殺手調(diào)教成這般,最后用作床第取樂的性奴隸。他還當(dāng)真是對黎陽的變態(tài)認(rèn)知又刷新了一次。被精心調(diào)教的順從披上沉默的外殼。云哲本以為事情會很難辦,沒想?yún)s意外發(fā)現(xiàn)了這個點。他問:“沒有吃過生日蛋糕嗎?”“沒有?!?/br>“想吃?”取下一根燃燒著的蠟燭,底端還沾著香甜的奶油,云哲俯下身,目光柔和:“告訴我?!?/br>奶油抹在小七緊咬的下唇之上,如同草莓蛋糕的裱花般誘人。也像沾染在唇邊來不及吞咽的體液,白晃晃地勾著人。她的確是想吃的。分開的嘴,幾乎能看見粉紅色的小舌頭。就像久逢甘霖一般舔進腹中,欣喜雀躍,滿足感恩。可,小七竟是將唇咬出血來。濕漉漉的眼睛那樣望著他,分明是委屈巴巴的樣子,卻閃著冷漠疏離的偽裝光芒,她執(zhí)拗地?fù)u了搖頭。果然是一個大麻煩。“你可真有意思啊?!痹普軐⑾灎T吹滅,晃動的火苗舔到小七的臉。站起身,云哲將這惱人蛋糕的蠟燭全拔掉,“阿洛,過來?!?/br>一直擔(dān)心小七被用鞭子教導(dǎo)的阿洛走過來,喊了聲主人,低著腦袋,不敢看跪在地上的小七。“生日蛋糕嘛,已經(jīng)不流行吃掉了。左右也是沒人許愿,與其丟掉,倒不如拿來玩?!?/br>云哲將蛋糕遞給阿洛,命令他:“和小七玩吧?!?/br>“拿來玩?”阿洛心疼極了這裱花精致的甜點。香甜的牛乳奶油表面上,裱著一朵又一朵漂亮的花卉,好似夢中花園,可見制作者之用心,絕對能討女孩子的歡心。拿來玩,和丟掉,哪樣更浪費?“你是第一天來,今晚就隨意吧?!痹普艿哪抗饫淅涞貟哌^小七,她立刻站起身來,應(yīng)著云哲的要求,站在了阿洛面前。小姑娘分明沒有阿洛高,站在他面前,如此毫無歡心悲傷地站著,阿洛卻覺得有一種逼仄感。“必須得玩嗎?”阿洛心疼地問:“畢竟是島主送給主人您的蛋糕,您……”云哲手邊沒有鞭子,他本想反手給阿洛一巴掌。但相比于今日阿洛的不合規(guī)矩,這個仇人送來的殺手更讓他生氣。清脆的巴掌聲后,那令他極度不爽的眼神終于渙散,云哲再度下令:“你不是不吃嗎?”“是的,主人?!?/br>小七走上半步,對著滿臉緊張的阿洛,沉默地抬起了他手上的蛋糕。糊了阿洛滿臉。猝不及防的阿洛沒來得及接住,整個蛋糕掉在了地毯上。“玩好了,主人?!毙∑吲Τ读顺蹲旖?,表示感謝:“很好玩。”云哲突然很好奇黎陽將她調(diào)教得有多聽話。“收拾干凈?!痹普芸囱蹓ι系臅r鐘,“一小時內(nèi),用你的嘴,收拾干凈?!?/br>05.任務(wù)云哲冷冷地吩咐完小七,又命令阿洛去洗澡。他忽然手癢的很,腦子里冒出好幾種鞭子的甩法。不多不少一個小時,夠他調(diào)整好自己的情緒,也夠樓下的小七清理完地面。阿洛從調(diào)教室收拾完鞭子出來的時候,正好遇到小七上樓。實際上他們的房間正是對門。只是一個能見到太陽,窗戶上放著一盆仙人掌,單人床鋪著單薄的褥子與被子。另一個的昏暗房間內(nèi)只有鐵籠子,僅此區(qū)別而已。云哲的房間在第四層,類似于閣樓的地方。夜色深沉,阿洛站在調(diào)教室門口沒有再走,靜靜地等著小七走向走廊盡頭的房間。阿洛抓住了她的手,見她嘴角還有一點奶油,他用手指捻起,喂給小七說:“生日快樂。”“謝謝。”小七舔了舔阿洛的手指,是香甜的奶油,還有她熟悉的血腥味。因為指甲摳進掌心的緣故。“主人今天心情不好,并不是每天都這樣?!?/br>見小七盯著自己掌心的傷口,阿洛尷尬地著,急忙給她寬心:“我在主人身邊很多年,已經(jīng)習(xí)慣了,所以他下手也重些。小七你今天才來,剛開始的調(diào)教肯定不會這么重,你別害怕?!?/br>“再不處理會感染?!毙∑咛ь^,晶黑的眸子分明是冷淡的,卻像迷途的無辜羊羔,“為什么要站在這等我呢?”阿洛一時間說不出原因,任憑鞭痕滲出的血將白色的衣衫染紅。直到渾身赤裸的小七些許發(fā)顫,阿洛才嘆一口氣,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伸手放在小七的發(fā)頂,輕揉,“小七,你不該擔(dān)心你自己嗎?”她微微地歪著腦袋,天真的模樣,開口卻是冷得可怕:“我給你抹藥?!?/br>阿洛不是云哲的私寵,只是被簽下漫長的調(diào)教協(xié)議,養(yǎng)在身邊悉心調(diào)教的奴隸而已。所以他的身體并不能留下傷痕,房間內(nèi)各種藥膏齊全。可小七的兩條手臂都是舊傷,阿洛說著不用了,卻被按下去。她的手法嫻熟,力道極輕,動作穩(wěn)健。甚至比云哲替他抹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