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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法。秦凱有些心動,可還是遲疑道:“可軍校是完全封閉式的。我想看小晚也沒法看啊。她一個嬌嬌弱弱的小姑娘,怎麼能照顧好自己?!?/br>高寒將眼里的神色掩下,一本正經(jīng)道:“前幾日軍校發(fā)來邀請,讓我去帶三年實訓(xùn)。所以,我倒是可以照顧她?!?/br>秦凱眼睛一亮。他十分相信高寒的人品,更何況之前他也說過對自己meimei沒興趣。而且若是真對秦晚有興趣,兩人朝夕相處一個月,那早就發(fā)生點啥了。就這樣,老實人秦凱大手一揮,就將自己meimei賣給了高寒。三年后,秦凱看著挺著個大肚子的秦晚,又看了看她旁邊的高寒:“你是怎麼照顧我meimei的???”即將為人父的高寒臉上露出一抹柔和,嘴角微微翹起:“身體力行,從頭到腳、從里到外全部照顧了?!?/br>秦凱食指顫抖的指向高寒,半晌說不出來話。轉(zhuǎn)過頭對晚急迫問道:“是不是他強(qiáng)迫你的?”見秦晚搖搖頭,又不死心的追問:“那你喜歡他?”秦晚羞澀一笑:“嗯?!?/br>秦凱捂著自己的心臟,一臉痛心道:“小晚啊,你怎麼這麼傻啊。男人都是喜新厭舊的,你看哥哥就是最好的例子!”秦晚攔住擼胳膊挽袖子要打秦凱的高寒,對哥哥溫婉一笑:“不會的,高寒對我可好了。這四年都沒變過?!?/br>“四、四年?!”見秦晚點點頭。秦凱再也受不了這刺激,一下暈了過去。【懲罰世界】俘虜VS敵軍主將(一)謙仁集團(tuán)。曲姐看著懲罰世界返回來的匯報,扶額道:“這絕對是玩人的?!?/br>匯報上只有一行字:攻略對象錯誤,正確攻略對象為——秦凱。懲罰繼續(xù),靈魂即刻送往下個世界。玉陽關(guān),虎賁軍主將大帳。臉上一道深深疤痕的男人對著主座上的女人說道:“將軍,這天一天比一天冷,可援軍遲遲不到。兄弟們已經(jīng)要堅持不住了?!?/br>秦晚微微垂眸?!盁o論如何,這玉陽關(guān)我們也要守住。哪怕.......全軍覆沒?!?/br>那刀疤男攥了攥拳:“娘的,老子在這浴血奮戰(zhàn),京里那幫人就知道花天酒地。為他們死,真他娘的不甘心!”此言一出,得到帳內(nèi)眾人共鳴。“老刀說的對!”“是啊將軍,為這幫皇親國戚賣命,屬下不甘心!”突然,坐在末尾一個尖嘴猴腮的人說道:“將軍。不如....咱們降了吧?”主將大帳瞬間安靜了下來。眾人齊齊看向說話的人。那人見眾人看向自己,繼續(xù)道:“這回大祁派的可是三皇子赫連霽啊,那可是個殺人不眨眼的人物。上次大祁打屹羅可是把人家城給屠了。咱們這麼守著,早晚守不住,倒不如降了大祁,憑將軍的能力,肯定比在咱們大恒當(dāng)個邊疆主將強(qiáng)!”一直垂著眸子的秦晚突然站了起來。走到男人面前,定定的看著他。那男人感覺秦晚看自己就像在看一個死人。不由得打了個冷顫。忽然想到當(dāng)年秦晚剛進(jìn)虎賁軍的時候。那時候,因為秦晚是個女人,哪怕她是老將軍的獨女大家也沒看得上。畢竟,軍中要以軍功和武力服人。後來,秦晚就在演武場擺了個擂臺,將虎賁軍中武力最高的九個人一一打敗。再加上每次征戰(zhàn)都身先士卒,這才漸漸在虎賁軍站穩(wěn)了腳跟。突然,男人感覺自己面前一道白光閃過,不待他作何反應(yīng)。那頭顱就和身子分了家。秦晚撿起地上的人頭,走出大帳。右手將佩劍高舉,對著整齊站立的眾將士喊道:“我虎賁軍,寧戰(zhàn)死,不言降!”虎賁軍大營突然傳來一聲聲氣勢如虹的聲音。“寧戰(zhàn)死,不言降!”“寧戰(zhàn)死,不言降!”大祁主將營帳。赫連霽手里熟練的把玩著寶石彎刀,對著下首跪著的男人道:“虎賁軍,還沒降嗎?”地下男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回道:“是的,將軍?!?/br>“主將秦晚.....是什麼來頭?”“回將軍。秦晚是虎賁軍上一任主將的獨子。能力出眾,武藝高強(qiáng)。不過據(jù)說此人貌丑無比,每次征戰(zhàn)都戴著個面具?!?/br>赫連霽俊美的臉上露出一抹嘲諷:“故弄玄虛。”彎刀從赫連霽手中滑了出去,在空中形成一個漂亮的弧度,扎在地下男人的面前。那男人感覺自己身上都要被冷汗打濕了,急忙道:“將軍說的是。”赫連霽不屑的看了一眼地上的男人,起身走到沙盤前,將屬於玉陽關(guān)的旗子拔下扔到一旁:“傳令下去,明日,隨本將攻破玉陽關(guān)。”赫連霽又看了看那原來插在玉陽關(guān)的上的旗子,舌尖輕舔嘴角:“秦晚嗎?好久沒遇到對手了。”【渣作者的話】這是一章求珍珠、收藏和留言的章節(jié)。最後弱弱的問一下,是我寫的不好看嗎?都沒人給我留言投珠了.....不好看寫完這個故事就不寫了....o(╥﹏╥)o玉陽關(guān)兩軍交戰(zhàn)處。赫連霽看著騎著棕色戰(zhàn)馬、帶著虎頭面具的人瞇了瞇眼。一旁的圖蒙喊道:“秦將軍,久仰大名。在下圖蒙,特來討教一番。”說著,兩腿一夾馬腹直沖對方而去。秦晚拔出佩劍策馬迎上。刀與劍相撞擊,發(fā)出‘錚’的一聲。秦晚被彈的虎口發(fā)麻。微微皺了皺眉,論力量,自己完全不是圖蒙的對手。所以,只能智取。圖蒙見秦晚只守不攻,還當(dāng)對方是怕了自己,嘲笑道:“什么大恒戰(zhàn)神,不過如此。哈哈哈......”話音剛落,就見秦晚挽了個劍花,直奔自己面門。電光石火間。赫連霽甩出手里的馬鞭,一下打在圖蒙的座騎上。戰(zhàn)馬吃痛,一下飛奔而走。秦晚的招數(shù)落空,抬眸看向敵營中間的那個男人。赫連霽策馬走到秦晚面前,俊美的臉上帶著一種嗜血的快意?!笆兄畠?nèi)打敗我們大祁第一猛將。秦將軍,你算得上我赫連霽的對手。”秦晚握緊手里的佩劍,精神高度集中。她能感受到對方身上那種和自己一樣,經(jīng)歷過千百次戰(zhàn)斗的血腥氣。這是一個很厲害的對手。可這是戰(zhàn)場,不是演武場。若自己僥幸勝了對方倒不必說,若自己敗了......那剛剛打敗圖蒙積攢出來的氣勢可就沒了。將佩劍高舉過頭,輕輕揮動。虎賁軍眾將士得令??谥泻啊畾ⅰ瘺_向戰(zhàn)場中央。赫連霽看著秦晚的眼里閃過一絲贊賞。聰明人??上?,不是大祁人。手上長槍舞動,直奔對方而去。秦晚迎面而上,不斷變換著劍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