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伏(H)】
【雌伏(H)】
阿姊,讓我從背后入你好不好? 明明是商量的語氣,他卻絲毫不容她拒絕,擺弄她癱軟的身體,將她的身體翻過來,將她調整成跪姿,讓她背對著他。 那柄圓頭錘仍在她體內,翻身的時候也只是退出少許。 他從她身后進入她,陽具因為姿勢而進入得更深。 頂得太里,云舒的腿軟得跪不住,只能由他手箍著她的腰。 輕一點 他的力道太大,她咬著下唇,最后還是忍不住向他求饒,語氣里有著連她自己也意識不到的親昵和嬌軟。 修彌被她的告饒取悅到,只聽得他在她耳邊輕笑一聲,伸手將她的腰往下壓,使他們相連的私處嵌得更緊密。 阿姊,取悅我吧他聲音沉沉地響起,等我高興了,我便獎勵你讓你見皇兄一面。 年少的帝王在她身后如是說道。 云舒扭頭看他,卻也只能看清他刀削斧鑿般的下頷,以及他 你要我怎么取悅你? 云舒咬著下唇,斷斷續(xù)續(xù)地,好不容易將一句話說完。 阿姊,不要拒絕我,我就會高興。 話音剛落,也不等她點頭,他便發(fā)了狠地干她,用他粗碩的陽具大力地撞著她的陰xue。 他進得又快又深,云舒受不住,順著他的力道往前爬,又被他伸手攬回,只能承受他的強迫。 阿姊,你太瘦了,以后要多吃點。 阿姊,你的水好多,把我大腿都打濕了呢。 就這樣跪著,對,腰塌下去,臀翹起來只要讓我cao高興了,你想見的人,我都可以讓你見。 阿姊,你里面好緊。 阿姊,我真的好喜歡你啊。 他一面cao著她,一面說著葷話,間或用威脅的語氣讓她順從,也用手去揉她的胸脯。 云舒確實是屈服了。 她并非不識時務的人,也懂得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的道理,況且他還三番兩次用她重要的人來威脅她。 就算心里恨得咬碎了銀牙,她也只能聽從他的吩咐,勉力跪在床榻間,將腰壓得很低,將臀抬得很高,從側面看來,又蕩又浪。 修彌頂到了一處地方,每次他碰到那里,云舒的花xue總是會緊縮一下,于是他便明白了這里就是他要找的敏感點。 他全力往那處進攻,放開了手對她腰的鉗制,直身低頭看著兩人交合的畫面。 她原本連縫隙也找不到xiaoxue,如今被他粗長的陽具撐成圓形,正吃力地吞吐著他。 他每次出來的時候,她體內的媚rou都被他帶出少許,又因為他的進入而回到原處。 阿姊的下面真好看 他又俯下身來,貼在云舒的背上,溫熱的呼吸灑在她的肩窩。 少女光裸的脊背覆上另一層皮rou,他們下體相連,身體緊密相貼。 繼位不久的帝王用鼻梁和唇舌在jiejie的肩頸處逡巡,一手向下探去,找到她稀疏毛發(fā)間的紅豆,間或輕柔撥弄,間或用指腹的粗糙處揉捻。 也不停止對她敏感之處的進攻。 阿姊,叫我的名字他命令她。 云舒不過是遲疑了幾息,便換來他手上更大力的碾壓。 叫我阿彌。他說。 阿彌阿彌,輕一點阿彌 云舒已然被他弄得失去了理智,被他緊著一處cao的時候,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一直壓抑著的呻吟聲越來越大,雌伏于他身下,承受他的撞擊,更甚之,主動搖擺著臀迎上去,像是yin靡而放縱的妓女一樣尋求短暫的rou體歡愉。 她被他雙重的進攻弄得腿軟,向他求饒慢一點輕一點,呻吟里有了哭腔,卻被他咬著后脖頸,強硬地送上云端。 體內的液體一波一波地從他們連結之處涌出,打濕床單和背面。云舒眼前是空白一片,身體沉浸在這人間極樂里,久久難以回神。 阿姊,我我也要到了 少年的喘息聲越來越大,抱著她的腰,抵著她花xue深處射出濃精。 旖旎一場,云舒已然是累及,癱在一邊不想動彈,修彌又黏上來,倏地看見她眼角仍殘余晶瑩的淚水。 他不復之前的不容置喙的語氣,有些慌張地替她擦掉淚水,又不停追問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好,為什么她會哭。 他明明心里知道為何,卻還故意問她讓她難堪。 云舒心中暗惱,并未答他,只說自己倦了要歇息,讓他早點離開。 而修彌卻仍舊神清氣爽,讓人在浴桶里備了熱水,又屏退眾人,親自將她抱入桶中洗浴,借口幫她按一按后背順帶與她共浴,最后又壓著她在浴桶里胡來了一回,濺得水溢了一地。 修彌將云舒抱回床上的時候,水已經變涼,他急急忙忙地為她取來狐裘為她裹住,生怕她受了寒。 云舒倒在床上,修彌也跟著過去摟著她,手又開始捉住她的酥胸逗弄起來。 阿彌,你剛剛高興嗎? 她將視線從他面容上移開,垂下眼眸,問他。她猶記得他喜歡她喚他阿彌。 高興,高興得不得了。 他毫不掩飾自己的心情,又反問她:阿姊被我弄得很高興嗎? 云舒避開了他的問題,只說:你剛剛說,只要你高興了,我想見誰都可以不等修彌回答,她又直接說:修彌,我想見我皇兄。 少年臉上的愉悅之色迅速消失,他反復地咀嚼著見誰都可以幾個字,突然笑了。 那笑容和以往的討好或者引誘不同,只是單純的自我嘲弄。 所以,阿姊,你忍受著我的欺辱,只是因為你想見其他人嗎? 云舒沉默著。她本就是一個不懂得如何撒謊的人,她的身份高貴到不需要謊言也能光鮮亮麗地活下去,所以面對他隱隱帶著懇求的話語,仍不會欺騙他。 是。 若我不允呢? 君子一言尚且駟馬難追,更何況您是皇上?君無戲言。 修彌被她毫不留情的話語刺得心底發(fā)痛,伸手捏住云舒的下巴,慢條斯理道:那阿姊,你可知道,世間男子在床底間的話語,本就是不可信的?朕也是男子,朕在床上說的話,自然也是不能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