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
打架
陳祈自從那晚回去之后,不知怎么的,病了一場,他自己在柜子里找了一些藥,吃過藥,睡了醒,醒了又睡,在家待了兩天才恢復(fù)過來。 他清醒后,去洗了個澡,就看到張坤給他發(fā)的微信說【上次有事,今天來西街喝酒嗎?我請客?!?/br> 陳祈精神不錯就回了一個【嗯。】 陳祈到西街的時候,張坤就前臺等,見他來了,遞給他一杯酒,兩人去了二樓那個包廂。 包廂沒人,就他們倆,剛坐下,張坤問道:聽說你上次從這帶走一個女人。他這話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 陳祈喝了一口酒,沒否認(rèn)。 張坤又笑道:那怎么花了錢,還沒睡上。 陳祈不語。 他那天本來就是因為那個女人有點(diǎn)像她夢里的那個人,再加上他那天做了一個不可言喻的夢,他覺得他可能是太久沒有女人了。 可就算沒遇見周貽,就算那天他真的帶她去開了房,他也不會睡她,因為他對她沒有任何性欲。 張坤見他這樣,補(bǔ)了一句:放心,那天錢給她結(jié)了。 陳祈:謝了。 張坤還想說什么,可沒來得及,就聽到一急陣促的敲門聲,邊敲邊說:坤哥,樓下有人鬧事。 張坤皺眉,起身去開門,陳祈坐著沒動,打開門發(fā)現(xiàn)是一樓的調(diào)酒的小哥,張坤問道:急什么?好好說。 調(diào)酒的小哥緩了一口氣說道:坤哥,就是樓下有人鬧事。 誰? 就是那個前兩天剛來工作的那個女生,她一個自稱舅舅的人來找她,說已經(jīng)把她賣給了別人,不讓她在這當(dāng)妓女,要帶她走,那女生不跟她走,結(jié)果那人就動手了,還砸了幾箱酒。 張坤很淡定,轉(zhuǎn)身對陳祈說:你在這等我?還是一起下去,觀摩觀摩? 陳祈不以為然,不去。 張坤不管他了,轉(zhuǎn)頭對調(diào)酒的小哥說:走,下去看看。 他們兩人還沒出門,張坤低頭思考了一下,問:那個小Y頭叫什么來著? 調(diào)酒的小哥:坤哥,她叫周貽。他話音剛落,只見陳祈用力的放下酒杯,抬頭看向他問:你說她叫什么? 調(diào)酒的小哥看他的眼神有些害怕,聲音還有些發(fā)顫:祈哥,叫周貽。 他只是聽說過陳祈打起架來不要命,更何況也沒人敢惹他,他雖只見過陳祈幾面,但感覺人并沒有大家說的那么嚇人,今天怎么一看,陳祈還是那個陳祈。 張坤還沒反應(yīng)過來,陳祈就沖了出去。 張坤疑惑的看著他急匆匆的背影,心道,他這是怎么了? 陳祈到樓下的時候,一樓大廳的音樂已經(jīng)停了,周粥被一個看著40多歲的中年油膩男人推倒在地上,身旁全都是碎酒瓶渣。 陳祈推開人群,去扶她,周粥低著頭看著她正在流血的手,壓根沒看清來扶她的人,只知道是一個男人,她小聲的說了一聲:謝謝。聲音還一些掩飾不住的委屈。 陳祈大力的扯她起來,把她護(hù)在身后,這時,周粥才看清扶她起來的人,陳祈還是穿了一身黑衣,在忽明忽暗的燈光的照耀下,他的臉一半在明一半在暗,她看到正入迷,陳祈突然回頭,看著她臉上明顯的巴掌印,他是不是打你了? 周粥點(diǎn)點(diǎn)頭,嗯。 那么明顯想巴掌印就算想掩飾也掩飾不住。 話音剛落,陳祈一拳打在他的臉上,男人沒扛住,往后退了兩步,嘴角出了血,嘴里還罵罵咧咧,陳祈走上前,青筋暴起,單手拎著他的脖子,另一只手用死勁揍他,沒人敢上去攔。 調(diào)酒的小哥第一次見這種場面,站在張坤身后,人都快嚇傻了,顫顫巍巍的說道:坤哥要不要拉一下。 張坤站在樓梯口抽煙,搖搖頭說:不用,攔不住。他再清楚不過了,陳祈發(fā)起瘋來誰也攔不住。 周粥害怕陳祈把人打死,跑上前去攔住他,她抱住陳祈的胳膊,陳祈回頭給她,周粥這才發(fā)現(xiàn)他的眼睛有些紅,陳祈,我沒事。 陳祈恢復(fù)了一些理智,松開男人,男人被打的太慘,剛松開他就倒地上了,陳祈又把周粥護(hù)在身后,蹲下來,居高臨下的對看著男人說:你把她賣了多少錢? 男人吐出一口血,老老實實回:二十萬塊錢。 陳祈噗笑了一聲,二十萬塊錢?二十萬塊錢親舅舅就能把自己的親外甥女的賣了。 我給你二十萬,以后不要來找她,如果讓我發(fā)現(xiàn)你再來找她,你這半條命也別想要了。 說完,他也不理地上的人,拉著周粥的手要走,周粥掙扎了一下,陳祈以為她是不愿意,臉色瞬間就沉了下來。 周粥見狀,解釋道:我去拿一下行李。 陳祈這才把手放開,讓她去拿,在等她的時候,張坤走了過來,主動說:放心,你先走吧,一會錢我轉(zhuǎn)給他。 陳祈點(diǎn)了一根煙,謝了,一會錢打你卡上。 張坤也借他的火又點(diǎn)了一根煙,第一次見你為女人打架。 陳祈只是抽著煙,不說話,沒一會兒,周粥帶著她的行李,懷里還小貓從更衣室走了出來。 張坤見她出來,貼心的提醒了陳祈一句,記得做好防護(hù)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