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字典里沒有"和離"和"休棄"
渣樂:我真心建議你們不要再看老版本了,我改動的細節(jié)很多,女主的情緒會是最大的變化,我怕你們看到最后會前后矛盾。 晚霞微薄,瑤山瀑布遠近之處覆蓋著清透的白紗,頭頂之上的高峻山崖在視線中隱約可見。 秦湛抱著她一路來到自己的屋舍,這里是他平日里小憩之所,三棟緊密相連的竹屋,此處沒有洞中潮濕,來之前他特意派人前來精心修整了一番,放置了兩人的衣裳和干凈的褥子,又專門將自己的書房改成她的藥房。 竹屋內(nèi)陳設(shè)簡單,窗明桌凈,他彈指一揮,燭臺上的蠟燭應(yīng)風而燃,星火微微的搖晃著。 秦湛小心翼翼將她放在床榻上,心中不安,不放過她一絲一毫的表情,道:你要是不喜歡這里,我們住個三天就走,他們每日會送上一日三餐,都是你愛吃的,你還想要什么,盡管告訴我便是。 喬音音縱然心有不悅,聽著他做低伏小的語氣,蹙著的眉頭漸漸舒展開來,兩人不過是半路夫妻,他遲早是要愛上顧修炎的,這人如此殷切,到讓她有些不知所措,只得不冷不熱的說道:我沒有什么喜歡的,一切循舊就好,你想清清靜靜的在瑤山練功,何必帶著我這個包袱來。 我又不是只懂練功。秦湛還想和她多相處一會,不依不饒的說道,沒關(guān)系,你不說我也知道,你喜甜食,我讓廚房做了好多糕點,你嘗嘗。 說罷,打開早就備好的食盒,捻出一塊徑直遞到她嘴邊,喬音音不得不張嘴吃了下去。 秦湛心情略微好上了一些,告訴她:隔壁是你的藥房,你若想去那待上一會也可,等會我叫你用晚膳。 喬音音點點頭,她更喜歡獨處,秦湛在原地站了一會,驀的跳上院子里的大樹,身影隱秘在枝葉間,遠遠的隔著敞開的窗戶打量她,她低頭聞著藥材,忽的溫柔一笑,不過是尋常藥材罷了,秦湛不懂她笑些什么,只覺得她明媚動人,照的自己臉頰guntang。 她不過一個笑容而已,可秦湛的身體又開始變得燥熱,玉莖瞬間支棱起來抵著布料,表達出他無言的欲望,他難堪的看著自己身體的變化,既感到羞恥,又渴望夜晚的到來,仿佛只有在晚上才能脫去一切,不顧顏面向她求歡。 他不敢在多逗留下去,輕手輕腳回到了房內(nèi),想做些什么,緩一緩這股躁意,他不想練武,練武往往耽誤時辰,他取來紙筆開始抄書,將從頭抄到尾,只顧著寫字,內(nèi)容都不大懂,寫完就忘到了腦后,他從小只喜歡練武,對于琴棋書畫則是能不碰就不碰,母親埋怨他不爭氣,但時間一久,也隨著他去了。 不知過了多久,他突然聽見身后有聲音傳來:你在寫什么? 他寫的入神,意識里疏于對她的防備,竟讓她站在了身后,他扔開筆:我抄抄書,寫著打發(fā)時間。 她好奇的拿過一張他寫滿了字的薄紙,指腹撫摸著墨水的印跡,打趣道:詩是好詩,可你的字卻不怎樣。 秦湛知道自己字丑,沒想到她一個瞎子也能摸出來,一時間臊的無話可說,只冷冷的哼了一聲,道:我一介江湖草莽,比不上那些名門貴胄博學多識。 喬音音微微嘆了口氣,暗道他有些敏感,以后得多加注意才是,她最初的打算是好好與男主搞好關(guān)系,最好是不溫不火,能置身事外,又不會讓顧修炎嫉妒。 秦湛伸手摟住了她,頭靠在她的小腹上,語氣有些憧憬:今夜可以......可以要我一次嗎? 喬音音不想和他多做這檔子事,她看得出秦湛很迷戀她的身體,這不是一個好兆頭,司塵雪已有些不對勁了,她不想再多一個,要盡快掐滅這個火苗。 這幾日恐怕不行。喬音音高深莫測說道,我有重要的事要做。 什么事?秦湛心下黯然,她又拒絕了自己。 為你調(diào)理身體,我向你保證過,得言出必行。 然后你就有借口與我和離。他冷冷推開她,這就是你所想的,你根本不在乎我,只是想離開。 他握著劍走了出去,以為她能在身后叫住他,好好同他解釋,過了片刻,她什么話也沒說,似是默認了此事,風中飄來一句模糊的嘆息。 他走出門檻,渾身一軟,斜斜栽倒在臺階上,他一手撐著身子,兩腮緊繃,嘴唇一陣陣哆嗦,有氣無力的說道:你對我做了什么! 喬音音走到他身前,輕輕道:看到了嗎,只要我想走,你根本攔不住我,沒有人可以躲過我的毒,我本可以用你來要挾教主,大不了來個魚死網(wǎng)破。我之所以留下來,是真心實意為你打算,秦湛,你要信我,我這是在救你的命。 她已為男女主做到如此份上,沒有比她更善良的炮灰了。 那你現(xiàn)在又是做什么!秦湛直勾勾的盯著她,心中莫名一疼。 天心訣越往后修煉,會使人走火入魔,此毒同樣能混亂你的神志,但催運內(nèi)息便可解除,時間越短,證明你的修為越高,我想瞧瞧天心訣的厲害,或許以毒攻毒,能想出些法子。她嘆了口氣,左手撫上他的脈象,道,你別怕,我不會讓你有事的,若你有走火入魔的征兆,我會替你解毒。 你既然能走,為何還要裝模作樣娶我,是出于醫(yī)者仁心,還是覺得我和母親的病引起了你的興趣? 因為她不能違背天道的旨意,可她不能說,默默的嘆了口氣。 秦湛苦笑,如今他能有什么好說的,以前他仗著自己的武功總是看不起她,而對她的毒防不勝防的也是他,或許她就從未將他放在眼里罷了。他性子素來狂傲,想來是自己的折磨的自己太狠。 心中越發(fā)的痛恨,不知是痛恨她,還是痛恨自己無知,運功半晌,嘴角緩緩溢出血來,顯然是內(nèi)力毫無顧忌的沖撞,傷及了肺腑。 喬音音握著他的手腕,厲聲道:停下!你這是在找死! 她出手點住了他的xue道,他眼前一黑,身體松懈了般倒在她的懷里,她擦拭著秦湛汗?jié)竦念~發(fā),嘆道:你到底在想什么呢,你若是走錯一步,便會困住自己。 但他什么也聽不見了,仿佛回到了顧修炎殺他那日,他護著喬音音被顧修炎打的節(jié)節(jié)敗退,連身體也被天心訣控制,無法發(fā)揮最大用處,這好似一個怪圈,他不斷的被擊敗,又重來,一次次的交鋒,仍是輸?shù)膹氐住?/br> 秦湛你醒醒.....我已經(jīng)解了你的毒,為何還昏迷著......我...... 喬音音的聲音掠過耳邊,迷迷糊糊聽不清,卻讓人心生親切,她的音容相貌頓時活靈活現(xiàn)浮現(xiàn)在眼前。 秦湛因她神思震動,只覺心神合一,這一瞬間他不想再用天心訣,而是依靠自身一一化解,仿佛在夢中一般,他使出了從未使過的招式,淋漓盡致?lián)]灑出來,以喬音音為中心,不讓她傷到絲毫,又能毫無破綻應(yīng)對顧修炎的進攻。 仿佛過了許久,他再次睜開眼睛時,迫不及待的拔劍將腦海中的的招式全使了出來,喬音音不明所以,不懂他為何昏迷了一陣后坐起來的第一件事是練劍。 濃烈的劍氣消失后,她問道:你不會被我毒傻了吧? 秦湛收劍佇立,望著她出神片刻,忽而笑道:我算是因禍得福,想出一套克制顧修炎的劍法,這一次就饒了你擅自給我下毒一事,下次可不許這么突然了。 喬音音嘴角抽抽,這人沒事就好,她真擔心自己走錯了這一步,恭維道:你年紀輕輕便悟出了上乘武學,果真是天縱英才....... 秦湛打斷了她的話:這也有你的功勞,所以我把它叫做&0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