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守男德(h)
不守男德(h)
陰暗的石壁內(nèi)飄浮著一股奇異的氣味,那是男子情欲疏解之后的液體所散發(fā)出來的味道。 顧修炎倚靠在石壁上大口的喘著粗氣,衣衫凌亂,半敞著精瘦的胸膛,臉色是情欲發(fā)泄過后的暗紅,目光迷亂的望著眼前的女人,心緒紊亂不已,明明射過一次可似乎總覺得不夠, 她正在為他擦拭額頭上的汗水,拔下插在他胸口上的銀針,輕言細(xì)語的說道:現(xiàn)在好些了嗎? 嗯他不自然的瞧了一眼褲子上溢出來的jingye,稍稍挪了一下因久坐而半僵的腰腹,其實他那還是半硬著,只是不像之前那般難受了。 眼底的欲望依舊不散,身邊又有這樣一個美人撫摸著自己,即使她碰的是自己的額頭,都能令自己浮想聯(lián)翩,顧修炎不是個圣人,到底按捺不住,一把摟過喬音音的腰,學(xué)著她之前的動作,將嘴唇貼在她的臉上,雪頸上一點點的吻下去。 唔但我還是有點不舒服他含糊不清的說道,是不是毒素未清? 癢你先等等.讓我把把脈就知道了小貓似的舔吻密密匝匝的落在肌膚上,麻癢猶如電流竄過,背脊都酥了,喬音音不禁縮著脖子,躲開他的舔弄。 顧修炎嘗著了甜頭哪里還舍得讓她離開,緊緊抓著她的腰肢,迫使她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另一只手迫不及待的解開她衣衫上系著的錦帶,紅底鴛鴦絲繡的肚兜從衣衫里探出頭來,綿軟高挺的椒乳俏生生的藏在這料子的后面,隱隱可見敏感的rutou硬腫挺立,將薄薄的料子撐起一小塊凸起。 他忍不住湊過去含著rutou使勁親了幾口,喬音音身體一僵,雙腿夾緊了他的腰,輕呼一聲,剛剛那幾下,花xue驟然收縮,愈發(fā)的空虛難耐。 解開背后肚兜的系帶,手掌裹著雪白的嫩乳,不敢用力,生怕弄壞了嬌嫩的肌膚,只是輕輕的抓捏著,低下頭含著她的rutou在嘴里咂吻,舌尖繞著敏感的rou凸打轉(zhuǎn)逗弄。 嗯唔花xue溢出粘稠的蜜液,她不安的扭動著腰,雙手緊緊抱著他的頭,想把他腿間那根炙熱的東西塞進去,狠狠的搗著。 你想要我嗎?他沿著喬音音的胸脯,一路向上舔吻,在她的精致的下顎上輕輕咬著。 不不行喬音音的身體很想,但出于對他的尊重,不想現(xiàn)在就要了他。 顧修炎知道她在說謊,她的褻褲都是溢出來的蜜液,濕漉漉的黏在自己的大腿上。 我知道你想要我,你流了好多水。 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我說過,你的第一次不能在這個山洞里。她被迫仰著雪頸,那人一直纏著她的雪頸舔吻,啵唧啵唧的嘬吸聲音大而響亮,整個洞xue里都是他弄出來的羞人聲。 我是江湖人,不在乎這個,反正你已經(jīng)將我都摸了個遍,我已經(jīng)是你的人了,何必還說這些虛的。手指輕輕撫過她的眉眼,濕吻一點點的落下,兩人灼熱的呼吸交織在一塊兒,顧修炎雖然假扮了二十七年的女人,可是男人的本能仿佛在無形中指引著他如何引誘女人。 他其實沒什么技巧,只是順從于原始的欲望,倒是比秦湛那個木頭更快熟悉和挑逗女人的身體。 可是我還是覺得有些不太好以前周叔不停的告誡自己,即使是救人,也不能草率的要了男兒家的清白,好人家的男子最是看重貞潔的。 顧修炎微微一笑,脫掉掛在自己肩膀上的衣衫,兩個人赤裸著上半身緊緊的貼在一塊,他挺送著精瘦健碩的胸膛用力的蹭著她的乳兒,喬音音畢竟剛開葷沒多久,遇到熱情的男人,又被他這樣引誘,往往不知所措,差點就被他弄的繳械投降 我是一廂情愿的,你不必覺得有任何負(fù)擔(dān),更何況你本就是打算對我負(fù)責(zé)的,不是嗎?顧修炎雙手摁住她亂動的背脊,她的小腹還夾著自己的玉莖,她的肚子比自己的軟,看起來沒多少rou,感觸卻是rou嫩嫩的,軟的不可思議。 是這樣的沒錯喬音音很想推開這個男人,可是身體上的快感和舒爽猶如波浪沖擊著她僅存的理智,肌膚愈發(fā)渴望他的觸碰,忍不住將臉湊的更近些,她漸漸覺得他說的有幾分道理,自己明明已經(jīng)碰過了他的身子,再來裝正人君子未免有些可笑。 在他的唇再次吻住她的時候,她腦海里的理智全都消散的干干凈凈,只剩下欲望盤在她的腦海,她捧著他的臉頰,兩個人激烈的擁吻,相互舔舐著各自的舌頭,誰都想把對方吞吃進去。 顧修炎來不及脫下她的裙子和褻褲,只是把她的褲縫撕開一條口子,山洞里陰冷的風(fēng)從褲縫里灌了進去,冰冷的觸感刺激的她一哆嗦,下面更濕了,便要扶著他的玉莖坐下去。 玉莖粗硬碩大,緊窄的花xue想要全部吃進去有些費力,她只是坐進去三分之二便不肯繼續(xù)往下了,花xue里塞得滿當(dāng)當(dāng)?shù)?,似乎已?jīng)到底了。 她跪坐在他的腰腹上,動作略微急促的扭著腰肢,他則是抱著她光滑雪白的背脊,不停的來回上下?lián)崦?,兩個人的唇舌仍是難舍難分的黏在一塊兒,津液順著她的唇角滑落,顧修炎眼眸一暗,勾著舌頭,將銀絲纏進了嘴里。 他第一次被女人擁有,小腹繃的緊緊的,生疏的隨著她的扭動而迎合,每當(dāng)他想全部塞進去的時候,她就往上挪開。 他欲求不滿的從她唇上移開,沙啞的說道:我要全部弄進去。 夠了夠了。喬音音搖著頭,這樣就很好。 哪里好了?他突然抱著她的腰肢站了起來,她的身體反射性的下墜,粉嫩的花xue將玉莖根部僅剩的rou柱全部吃了進去。 啊好脹.花xue里一縮一縮的,緊緊絞著他的玉莖,蜜液順著他的戳入抽離沿著兩顆沉甸甸的囊袋一直流到了他的大腿上。 嗚嗚突如其來的重心不穩(wěn),她只得攀著他的胸膛,腦袋搭在他的肩膀上。 顧修炎也從未這般快樂過,微微瞇著眼睛,嘴里溢出嘶啞悶哼的喘息,火把的幽影照耀在兩人交纏的身體上,影子緊緊貼在一塊,不住的擺動。 不不要了玉臀被他緊緊抱住,五指嵌進了臀rou里,泛起了絲絲紅印,堅固的大掌不容有一絲一毫的脫離,這樣是為了更好的被他按壓著頂弄,花xue里被玉莖插的嘰咕作響,緊接而來的快感令她渾身顫抖。 花xue被他cao干的發(fā)麻,每一下都頂?shù)搅俗钌钐?,花xue突如其來的痙攣,令背脊陡然哆嗦起來,蜜液噴泄而出,將他的陰毛也淋得濕透了。 啊我.喬音音夾著他腰的大腿在高潮的刺激下松懈下來,但下體與他的玉莖緊緊釘在一塊,雙腳離地,小腹緊緊與他的緊密相貼,整個人像是掛在他的身上一般。 殊不知這樣cao弄的更深,光是花xue的痙攣就能牽扯到緊咬著玉莖的rou壁。 顧修炎不知道她剛剛噴出的蜜液是高潮,guitou上被突然澆了一股子guntang的液體差點沒控制住射出了精血,他深吸一口氣,穩(wěn)準(zhǔn)心神,抱緊了她的臀部,大口的喘著粗氣,汗水從他的額上一滴滴滾落到她的胸脯上。 放我下去,這樣太深了。喬音音咬著他的耳朵,cao的太深,花xue很難適應(yīng)他的粗大,里面又疼又麻,似乎zigong口都被他頂開了。 他把她放在兩人的衣物之上,下體仍是緊密相連,他的一舉一動都令喬音音的四肢顫抖哆嗦,高潮后的花xue痙攣的絞著他的玉莖,令他忍不住低吼一聲,抬高了她的大腿,玉莖使勁往花xue深處鉆,扭動著臀跨,時而轉(zhuǎn)動的guitou不停頂著花心,花xue外他胯間的陰毛不停摩擦著陰蒂。 雙重夾擊下的刺激使她覺得自己腦子里一片空白,無力的身軀隨著他的頂弄起起伏伏,在他強悍的頂弄給下,噼噼啪啪的rou體相撞聲愈發(fā)響亮,她閉上了眼睛,嗓子里只剩下咿咿的囈語。 耳邊響起他濃重的喘息,灼熱的呼吸撓的她耳尖癢癢,他說:摸我。 她依言照做,撫上他腫硬敏感的乳珠,他像是被燙著了一般,身體猛地一顫,隨著沙啞的低吼,在她花xue里插了將近幾十下,深深的幾下頂弄后,guitou猛然一疼,他瞬間抽出玉莖,精血噴灑在她的大腿上。 帶著高潮后的余韻,顧修炎的氣息略微不穩(wěn),從她的身體上滑了下來,玉莖半軟的掛在胯間,捧著她的臉頰,留戀不已的貼著她的臉摩擦,唇擦過她的肌膚時,又按耐不住的撅著嘴與她親吻,一點點的將她的臉全都親了個遍。 你身上有我的血,我把處子之身給你了。他喃喃說道,也不知這樣是否正確。 喬音音早就沒有了力氣,軟綿綿的閉著眼睛,任由他為所欲為,最后還是他抱著自己去溫泉里重新清洗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