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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意識到這才僅僅是個開始。玄鏡的動作不算快,但是每一下都插得很深,很快花嫣就感覺到了不適。“太……太深了……”花嫣一只手抵在玄鏡的胸前,但是根本不能減緩他的動作。每一次guitou都會頂?shù)絲igong口,那種酸麻讓花嫣腿軟,根本站立不住,但是因為重力的原因,就好像是她自己迎上去的一樣!“我的動作可是已經(jīng)很慢了?!毙R挑眉,語氣中帶著無辜。“我……我知道?!被ㄦ桃е溃瑸榱俗屆恳淮尾迦攵疾恢劣谀敲瓷?,她甚至踮起了腳尖,可還是無濟于事,反而因為大腿用力,xiaoxue便夾的越發(fā)緊了,每一次的推入,都讓玄鏡感覺自己的性器被用力擠壓著,帶來源源不斷的快感。很快,花嫣就支撐不住了,她感覺自己的腳尖很痛,被玄鏡加起來的一條腿也開始酸麻。肢體的疼痛和性器摩擦帶來的快樂交織在一起,讓她幾近崩潰。被逼無奈,她雙手都攬在玄鏡脖頸上,在他耳畔呼氣,咬著他的耳垂用氣聲哀求道:“玄鏡,快一點……”“唔……你可真是……”玄鏡的話說到一半,用另一只手將花嫣支撐著體重的另一只腿也架了起來。花嫣驚呼一聲,隨后就被加快了數(shù)倍的抽插擊碎了神志。roubang每一次上挺,玄鏡都會微微松手讓花嫣的體重壓下來,每一下撞擊都會頂?shù)絲igong口,roubang齊根沒入,卵袋緊貼在xue口,啪啪作響。花嫣雙目失神,“太……太深了……”“是你說要快一點的?!毙R的聲音中夾雜著喘息,也在做全力沖刺。綬禮大典的終結(jié),仍然是大祭司將已經(jīng)半昏迷的明妃抱回了妙法殿。他用實際行動向整個圣殿,甚至整個萬象城證明了自己究竟有多愛重他的明妃。然而被人艷羨的生活并未持續(xù)多久,在花嫣沉眠于歡樂,以為自己的一生就是要在玄鏡的床上度過時,在圣殿之外,已經(jīng)發(fā)生了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災難——外城墻上,已經(jīng)沒有足夠的咒文來抵御活尸了。世道亂了,圣殿內(nèi)雖然表面上還同往常一樣,但緊張的氛圍卻感染了每一個人。“究竟發(fā)生了什么?”花嫣終于逮住機會,攔住了一個剛從圣殿外回來的神官。最近玄鏡幾乎不出去講經(jīng)了,又什么都不肯說,每次花嫣問起,得到的回應都是熱烈的吻和無休止的索取。玄鏡總是能用身體讓花嫣根本沒有理智來思考和提出問題。但他不可能一天十二個時辰都留在妙法殿。“是用來繪制咒印的顏料不足了?!?/br>早先在玄鏡之前,用來抵御活尸的咒印需要用一種礦產(chǎn)來畫,后來礦脈枯竭,于是萬象城幾乎淪陷。后來玄鏡成了大祭司后,改良了已經(jīng)沿用數(shù)百年的術法,顏料也是用一種植物的汁液和血液混合來使用,又維持了二十幾年的安穩(wěn)。如今連這種植物都已經(jīng)難覓蹤跡了。畢竟萬象城內(nèi)土地太少,everyday就算是已經(jīng)劃分出了地方來專門種植,也總有餓瘋了的人會去將飽含汁液的果實偷摘果腹,而常年無法輪更休息的土地,本就出產(chǎn)的越來越艱難。終于迎來了難以為繼的一天。莫不如說可以堅持二十幾年,本就已經(jīng)是一場神跡。第二十九章逃離(H)“如今外城墻被攻陷只是時間問題,圣殿內(nèi)仍然安全,大門外全是祈求可以進入圣殿尋求庇護的百姓?!?/br>這是神官所說給花嫣知道的,事實上,情況遠比她所聽到的嚴重,這在她偷偷披了神官的袍子去往圣殿正門附近去偷看的時候,便也瞞不住了。富人的宅院四圍也同樣有高墻,可以花大價錢去購買顏料,然后請神官去給自家的院墻加護,倒是并不太害怕偶爾涌進城的小波活尸。而那些房子四面漏風,居住地又靠近城墻的貧民,便都聚集到圣殿附近了。反正也不過是活一天算一天,越來越擁擠的廣場上,已然是地獄。沒有吃的就從別人手里搶,搶不到就等死,如果說之前還有妓女能通過敞開大腿換來一餐,在這兒則連這個機會都沒有了——畢竟每天幾乎要餓死,連反抗都做不到的女人太多了,隨便拉過來就可以當眾發(fā)泄一番欲望,之后若是死了,就會將身上的衣服直接扒光圍在自己身上,來讓夜晚可以稍微好過一點。不斷有低階的神官指揮著奴隸,去將那些赤身裸體,下身還在往外流淌著白色液體的女尸丟到車上去運走。花嫣不敢再看,匆匆回了妙法殿。她突然意識到,就連在妙法殿中,也似乎比往日冷清了,不安的氛圍讓人喘不上氣。“您方才去哪兒了?雖然那些流民應該是進不來的,但若有個萬一,沖撞了您就不好了……”花嫣搖了搖頭,雖然她如今還是連一個術法都用不出來,但是在玄鏡的“調(diào)教”下,五感非常敏銳。如果只是尋常流民,就算僥幸逃過了巡邏的神官溜進了圣殿,也絕對無法靠近和傷害她。“我沒關系,不過……只有你在這兒嗎?血影呢?”她終于意識到為何會覺著冷清了,她至少已經(jīng)又兩天沒見到血影了,還有一些低級的女奴,露面的越來越少了。這話以問出口,沙華的面色就顯出了猶豫,“她……病了?!?/br>“那帶我去探望一下她吧。”花嫣雖然察覺到了異樣,沒有直接戳穿對方的謊言。沙華直接就跪了下來,“奴……奴說了謊,血影她是去和低階的神官們……鬼混去了。”當年是她們苦求要成為玄鏡的專屬女奴,好可以不用沒日沒夜的伺候男人,如今卻又自己主動去找?花嫣皺眉,“她是瘋了么?”伏在地上的沙華仰起頭來,雖然才不過一年時間,但這個看起來仍舊十分年輕的姑娘,言語神態(tài)間已經(jīng)帶著不容質(zhì)疑的氣度了。“她……她說,反正等到城破,大家都要死,不如……樂呵一天算一天,而且那些神官們還有讓人可以精神恍惚的藥,還有美酒?!鄙橙A吞了下口水,她似乎自己也有些心動,只是礙于職責所在,并沒有去。“其實不光是她,還有好些人都是這么想的?!?/br>花嫣垂眸,想起了最近玄鏡的索取無度,突然覺著自己似乎也并沒有權力來苛責底下的人。可是玄鏡也曾說過,會帶她到城外的世界看一看,她不認為玄鏡會騙她。但若是連神官們都已經(jīng)不認為還有未來了,那……她又一次去了低階神官們居住的排屋附近。這一次,離著老遠她就聞到了異常嗆人的熏香味和酒氣,還從此起彼伏的呻吟聲中分辨出了血影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