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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風(fēng)緣

 我不由舒暢地長嘆一聲,抬手輕輕撫上他的發(fā)髻。

    他貪婪地吸啜著,深深地含納著,我只覺已頂?shù)搅怂眍^盡處,堵得他有些呼吸不暢,那處軟嫩包裹著我,又令人不忍離去。我索性輕輕抓著他的發(fā)髻,前后動作起來,他順應(yīng)著我的動作,吞吐不定。

    此處并非我府上,而是整個王朝的權(quán)力中心。此時,這個王朝最尊貴的人,正赤身裸體地跪在我腿間,如裨媵一般,予取予求

    這突如其來的想法令我手下幾乎失了分寸,待我回過神來,小皇帝已被我頂撞得面色漲紅,我一松手,他便歪在一旁嗆咳不止。

    我忙起身扶住他,幫他拍了拍背順氣,小皇帝眼角赤紅,嗔怪地看我,卻又擦了擦嘴角,推我在榻邊重新坐好,仍跪到我腿中間來。

    擋住他再次湊上來的唇舌,迎著他略帶疑惑的眼神,我佯作無事地問:陛下,仍可以耐住不出恭么?

    他臉色一紅,似是剛剛才回想起來滿腹的藥水一般,羞赧地低下頭,不敢看我。

    我用足尖輕輕踢了踢他臌脹如孕肚一般的小腹,激得他連打了幾個寒噤,見他回過神來扭蹭難耐,終于抱他去將水排干凈。

    然后索性將他壓在恭桶邊的地毯上,長驅(qū)直入。

    幾日來的焦躁不安似是終于找到了出口,我緊緊地攥住小皇帝的細(xì)腰,狠狠頂撞,直撞得他不住前撲,又磨蹭著他谷道中的凸起,令他顫抖不已。

    小皇帝先是擠出幾滴白濁,不一時便又淅淅瀝瀝泄在地毯上。上半身再也支持不住,癱軟在地,被粗糲的地毯磨蹭著,哀鳴不止。

    將小皇帝抱回榻上,擺出仰躺的姿勢,找到先前的帕子塞進(jìn)他嘴里,那哀鳴聲瞬間低啞起來。我俯身湊在他耳邊,陛下且耐著些。若有哪位娘娘聽到動靜前來查看,見到了陛下大張雙腿、逢迎承歡的樣子,陛下將如何自處?

    小皇帝被欲望充漲著,也不知是想辯些后妃無詔不得入上書房的規(guī)矩,還是想反駁自己并非逢迎承歡,卻被沖撞得很快就失了思緒,眼神渙散著,嗚咽哼鳴。

    我一手抓著他腰,一手從箱子里摸索出幾個夾子來,夾住他胸前的小凸起,小皇帝眼神瀲滟地看我,帶著些委屈,下體卻絞得更緊。

    那夾子隨著他的聳動不斷甩動,揪動粉紅色的兩點越發(fā)鮮艷。

    小皇帝身形幼嫩,雙腿輕易地便被我扛在肩上,連帶著他后臀騰空,無處著力,只能勉強(qiáng)承受,狠狠的幾下穿鑿,小皇帝幾乎要被我釘在床上,前端的小東西不經(jīng)觸碰便又遺了出來,真真兒是個小蕩婦了。

    我也終于遺進(jìn)他的谷道,不待他將那些白濁擠出,又用肛塞將魄門封堵嚴(yán)實。

    小皇帝尚未從高潮中回過神來,懵懵懂懂地看我,略帶委屈,卻也不曾反抗。

    春潮未退,卻仍能看得出小皇帝臉頰清減,眼底發(fā)黑,他這幾日只怕不止是少進(jìn)食水,應(yīng)是也不曾安枕。

    也不知是欲望磨人,還是國事cao勞?

    此時疏解了欲望,小皇帝便呈現(xiàn)出昏昏欲睡之態(tài),被我輕輕拍醒,陛下,還是待用膳之后再睡罷?如此,身體如何吃得消?

    他在我的攙扶下勉強(qiáng)起身,又任我服侍著穿了常服,方強(qiáng)打著精神,喚了王德全帶人進(jìn)來備膳。

    自小皇帝幼時,王德全便貼身服侍,早已人老成精,此番小皇帝回宮,事事親力親為,不叫人伺候,他想必早已覺出不對,但并不多嘴,只聽命行事,反倒叫人放心。

    不一時,十幾樣清淡粥飯便已擺滿了一桌子,我深深看了侍立一旁的王德全一眼,他并不抬頭,只低眉順目地布菜,陛下連日cao勞,胃口不健,奴才便自作主張備了些清淡的,陛下恕罪。

    小皇帝輕嗤一聲,就你機(jī)靈!又回身招呼我坐下一起用。

    旁邊的小太監(jiān)便又添了一雙碗筷在下首,我告了謝,恭敬地坐了半邊椅子。

    被小皇帝留膳本是常事,但我此番獲罪,在朝中眾人眼中,必是已難有東山再起之日。如今皇帝離宮多日卻從我府上被接回宮,轉(zhuǎn)日又赦免起復(fù)于我,安置了如此親近的差使,并于起復(fù)當(dāng)日宣我在上書房深談多時,其后更是留膳,傳將出去,朝中風(fēng)頭只怕又是要變。

    能在上書房伺候的太監(jiān)們哪個不是人精?侍膳期間很是比從前又多了幾分殷勤,卻不顯僭越,令人不由嘆服。

    用罷晚膳,王德全帶著小太監(jiān)們收拾完便又聽令盡數(shù)退了出去,小皇帝方卸下強(qiáng)撐著的體統(tǒng),委頓下來,被我抱回榻上。

    一國之君,時時得顧忌著體統(tǒng)顏面,即便是在近身伺候的太監(jiān)們面前,也不能輕易露出病態(tài)疲態(tài),很是辛苦罷。

    待小皇帝睡著,已是落鑰時分,我悄悄退出門外,尋王德全安排了人送我出宮。

    第二日便是大朝會。

    如今我作為黃門侍郎,站得離御座更近,對身后的窸窣聲只作充耳不聞。

    待小皇帝在御座上坐定,我隨著眾臣們叩拜起身,方才注意到小皇帝睡了一夜臉色卻愈顯憔悴,頰上還帶著些不正常的潮紅。

    朝會上只例行公事地聽稟了先前商定的西北換防事務(wù),又指派了新的幾位轉(zhuǎn)運(yùn)使,便草草退朝。

    眾臣中不乏慣會察言觀色之輩,自是也看出來小皇帝臉色不佳,有德高望重的便勸諫幾句陛下保重龍體,資歷淺的便隨聲附和。

    我隨著眾人退出朝堂,卻被秦相的大女婿、御史大夫林懷遠(yuǎn)攔住,不陰不陽地刺了幾句,顧大人果然好手段之類的廢話,又被王德全傳小皇帝的諭令叫了回去。

    林懷遠(yuǎn)臉色瞬間又更顯難看,卻也不敢在天子近侍面前再放厥詞,只得憤憤地甩袖走了。

    此人耿介是耿介,只是為人沖動,沒什么腦子,不過是秦相的一副喉舌,一把刀子罷了。

    小皇帝仍在上書房等我,坐在幾案后,面前散著幾本折子,一手撐著額頭。

    王德全退下后,我疾步上前,探了探他額頭,果然燙手,不由便有些著急。

    小皇帝在南風(fēng)館里受了那么些凌虐,也不曾發(fā)熱,如今回了宮,卻是因為太過勞心所致么?朝政如今已這般難為了么?

    小皇帝嘆出的氣息都是guntang的,我?guī)退麚Q了常服,抱他在榻上躺好,便稟了想宣太醫(yī)。

    小皇帝面色有些為難,訥訥半晌,終于讓我明白過來。

    陛下昨夜未曾將那物取出么?

    問完卻又意識到是自己犯蠢了,那肛塞自前次被我塞進(jìn)去,他能留了三四天才等我來取出,昨夜又怎么會自己取了呢?我那穢物在他谷道里留了一整夜,可不得讓他發(fā)熱了!

    我一時間很是愧疚難言,小皇帝卻一如既往地平靜看我,任我頗有些手忙腳亂地取了肛塞出來、替他挖了穢物、又灌水清洗、涂了箱子里的藥膏甚至還騰出余裕來安撫般地拍了拍我的手臂。

    我吻了吻他的額頭,用自己額頭抵住,心下紛亂,半晌無言。

    他對我也太放縱寬容了些。

    即便是念著自幼的情分,即便是我父兄的事情上真有什么貓膩,即便是他受欲望折磨要靠我來紓解哪有皇帝這般屈尊迂貴對一個臣子的?

    連自己的龍體、顏面也全然不顧了。

    單單是不曾及時營救一項,也夠個普通臣子死上幾回的,說輕些,那是辦事不力,說重些,便是罔顧皇帝安危,有不臣謀逆之心了

    更何況我還先以嫖客的身份凌虐于他更何況,他知不知道是我害他身陷那臟污之地的呢?

    明明是我害他受這無邊欲海之苦,卻又在情事上對他百般拿捏,只任著自己的惡趣味戲耍于他,他卻聽之任之,無限縱容

    一時間,那個追著我喊迴哥哥的小人兒,那個對我揚(yáng)眉輕笑、跟我分享趣事、沖我皺眉撒嬌的少年,走馬燈般在我眼前浮現(xiàn),又幻映成眼前這個燒得滿臉通紅,渾身憔悴不堪的青年我是被什么蒙了心竅,怎么竟會對這個我自幼守護(hù)的人做出這么多殘忍的事兒來?

    心下又悔又痛,竟令我有些跪立不穩(wěn),小皇帝立時便覺出不對,嘶著嗓子問我,挽風(fēng)怎么了?

    我攥緊的拳被他用手輕輕覆住,我看著那細(xì)弱的指節(jié),心想著加諸在這人身上的種種凌虐,不由便脫口而出,罪臣何德何能陛下竟待我至此?

    小皇帝一怔,旋即又輕吁了長長的一口氣,頓了半晌,方才喟嘆般開口:朕本以為,挽風(fēng)此生都不會明白朕的心意了

    我驚愕地抬頭瞪他。

    朕自幼長在這深宮,地位孤高不勝寒,人人敬之,則人人遠(yuǎn)之。唯有迴哥哥他憔悴的臉上浮出一個清淺而脆弱的笑,似是把目光投向了那不可追的過往,一片赤誠之心待我,竟是不知何時,便種在我心里了。

    我順著他的力道把手放在他胸口,那瘦弱guntang的胸膛下心跳聲卻急促激烈,小皇帝的面色更顯潮紅,迴哥哥光風(fēng)霽月,對這男子間的情事自是不齒,朕便只盼能默默守望便罷。誰知竟有這一番遭際

    觀他神態(tài),竟是對這番苦難并不全然憤恨,朕雖身受種種折磨,卻能得迴哥哥看顧憐惜也是不枉。

    這么多折磨摧殘,侮你身體,摧你神志,你竟覺不枉么?只為我所謂的看顧憐惜?

    我不由垂頭,竟不敢再看那一雙晶瑩剔透的眸子。

    咬咬牙,還是煞風(fēng)景地問出了我心底的那根刺:我父兄的事當(dāng)真并無冤屈么?

    小皇帝神色一緊,復(fù)又一舒,似是料到我早有此一問,卻終于等到我問了出來。

    他聲音細(xì)弱卻堅定:并無冤屈。

    我急急辯駁,我父兄幾曾與那些鹽商往來?顧府繁華,又幾曾將那些蠅頭小利看在眼里?!

    小皇帝安撫般地拍拍我,下場并無冤屈,罪名卻是無干。不待我再追問,他便解釋道:你父親是北晉細(xì)作。你是被他收養(yǎng)的。

    我怔愕住,半晌回不過神,小皇帝輕咳著,伸手去夠桌邊茶碗,我回過神來,幫他重新斟了一杯熱的來,他就著我的手飲了。

    小皇帝待我略略消化了這令人震驚得近乎兒戲的消息,才慢慢開始解釋,顧焱乃北晉皇族之后,原名完顏燧,自幼被養(yǎng)在我大齊,十七歲中了解元,一時為人稱道。以旁枝的身份借住在京城顧家,幾年后,顧家嫡支兄弟二人先后暴病離世,僅留下一個遺腹子,那個遺腹子,便是挽風(fēng)你。

    小皇帝頓了頓,輕輕捏了捏我的手,顧焱甚得老夫人歡心,又自稱父母早亡,便被過繼到老夫人名下,承了嗣,也繼承了顧家的家產(chǎn)和聲望。那時他已有了你大哥顧連,約定若你生出來是女孩,便挑顧焱的次子兼祧兩房,若你是男孩,便由顧炎收養(yǎng)你為次子,由你兼祧兩房。你母親在生你時難產(chǎn)過世,而老夫人,也在幾年之后暴病離世了。

    一家主要人口都先后暴病怎么會沒有貓膩!

    而且這承嗣也cao辦得太快了些,雖孕中難辨男女,為何就等不得待生下來再作打算?便是一門孤寡,扶養(yǎng)幼子長大再圖后計,不也遠(yuǎn)強(qiáng)過引了外人進(jìn)門,埋下敗家的禍根?

    雖則顧家歷來詩書傳家,靠的是讀書的種子,不懼陷于襲爵爭產(chǎn)之事,有個青壯年承繼人脈以作過渡固然是好,卻顯然并非必要。

    只這其中的波云詭譎,如今怕也是難探了。

    顧焱原本只怕也想著將你如他的子女般培養(yǎng)成北晉細(xì)作,未料先帝親指了你為太子伴讀,日日起居宮中,叫他無暇下手。挽風(fēng)又本性純善,不擅掩飾,顧焱誘哄你偷偷習(xí)武,卻被你漏了餡兒,方才徹底熄了那心思。索性就將你蒙在鼓里他事發(fā)之時,想必也多有對你言及皇家不公,給你留了人手,教你事后復(fù)仇罷。

    我震驚不能言。

    父親完顏燧臨被捕前,曾將我叫去,言道自己功高震主,已為皇家所不能容,不久后定會被以莫須有的罪名處置,若他身后我能因著皇家眷顧留有一命,便去接掌他未雨綢繆時備下的一支勢力,切莫想著替為父報仇,只保全自身為要!

    如今想想,以我的性情為人,以當(dāng)時情境,以他留下的那些話,他只怕早料定了我必會孤注一擲為他報仇。而我又有圣眷在身,更興許他看出來了小皇帝對我的別樣寬容,說不定真會被我攪出些許風(fēng)云,令北晉有虛可趁!

    回過神來,我不由一身冷汗。

    心下已是信了這番情由。一則小皇帝無須扯這勞師動眾的謊言騙我,再則若有案底與知情者對照,一看便知。

    小皇帝安撫般拍拍我,自顧妃事后,朕已知你雖被卷入這些事中,卻一派懵懂無知,又深恐你一片赤誠之心,反為jian人利用,索性便以雷霆手段,斷了顧焱根基,卻也不知如何對你說起。終究是叫你傷了一場心,是朕對你不住。

    是怕我無知魯莽,反壞了大事罷!

    清除細(xì)作的同時還護(hù)住了無知的我,又有何對我不住的!

    也是不及對你說起。原本想著徐徐圖之,卻不妨朕竟遭此大難若還叫你蒙在鼓里,只怕你性子偏激,做出些與朝中釘子聯(lián)合,廢朕為太上皇,扶幼子繼位之事不好收場。更甚者,若有心人再從旁蠱惑,教你利用了朕如今欲念不由己、更信重依賴于你的境況,令朕穢亂朝堂宮中,失了皇家體統(tǒng),無顏茍活

    我忙抬手捂了他嘴,陛下陛下莫要如此說,罪臣無顏以對。

    小皇帝卻在我手下露出一個微笑,用舌尖輕輕掃過我掌心,驚得我連忙收手,挽風(fēng)純善赤誠,這世人卻jian惡者眾。朕縱是再傾心于你,若被你廢了手中權(quán)位,如禁臠般眷養(yǎng)宮中,只怕也難復(fù)前時心境。挽風(fēng)既此時仍對朕心有不忍,朕便索性坦誠以告,并非攜私要挽風(fēng)對朕另有眷顧,只是不愿你我二人走向無法回頭之絕境罷了。

    我以手撐著膝蓋,只覺頸間沉甸甸無法抬起,罪臣愧對陛下一番心意罪臣不敢當(dāng)陛下純善赤誠之語,罪臣長于污穢,便滿心污穢。是罪臣害陛下身陷那等齷齪之地,遭此劫難。是罪臣,對陛下用了那些骯臟藥物,使陛下受此折磨。罪臣懵懂無知,中了惡人jian計,卻自以為運(yùn)籌帷幄,害得陛下罪臣?xì)報w,辜負(fù)陛下,罪比謀逆,請陛下治臣死罪!

    說到后來,我羞愧慚痛漸至語不成句,狠狠地叩首在床前青磚上,幾要痛哭出聲。

    小皇帝輕輕喟嘆一聲,朕早已有所猜測。挽風(fēng)卻是坦誠。

    我垂首不語,用牙緊緊咬住拳頭。

    小皇帝的語氣卻仍平穩(wěn),不見悲喜,挽風(fēng)若是不告訴朕,朕便當(dāng)此事已過,只與挽風(fēng)共想日后罷了。如今挽風(fēng)既坦誠認(rèn)罪,朕卻不好不罰了。

    我心下驚惶,卻抵不住此時愧慚,請陛下治臣死罪。

    小皇帝伸手抬我的額頭,我順著他的力道直起上身,壓住眼中淚意,卻不敢看他。

    小皇帝湊過來,輕聲道:一死了之,豈不便宜?怎抵得了朕在南風(fēng)館里受的那些個凌辱呢便罰挽風(fēng)充作下等營妓十日,不著衣物,捆縛于cao練場上,任由侍衛(wèi)們凌虐宣泄如何?

    我此時定已嚇得面色慘白,小皇帝卻仍不輕饒,那些藥物其他妓館里定然也有,便罰挽風(fēng)自去取用,直至廢了子孫根,在朕面前用器物高潮十次便罷,如何?

    我瑟瑟發(fā)抖,卻自知并無討價還價的立場與余地,只得沉沉叩首:罪臣領(lǐng)罰。

    緩緩起身告退,已是抱了求死之心。

    卻又被小皇帝攔下。

    小皇帝長嘆一聲,定定看我,朕說挽風(fēng)赤誠,挽風(fēng)還要反駁。挽風(fēng)便不問問,朕前時所言細(xì)作一事,可是騙你的?為的便是叫你愧疚,以作拿捏?

    我呆呆看他,回不過神。

    他又是一聲長嘆,如此便坦誠認(rèn)罪,還乖乖領(lǐng)罰,若不是朕費心護(hù)著,挽風(fēng)定是要被人坑得干干凈凈了。

    他搖著頭,一副不知從何說起的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朕既將挽風(fēng)放在心尖上,又如何忍得這些刑罰便只是誆騙著隨便一說,也早已令朕心痛難忍如何會當(dāng)真施諸于你?

    又斜睨我,卻不知挽風(fēng)是如何忍心施諸于朕的。

    我訥訥無言。

    小皇帝仍握著我手,朕如今已知挽風(fēng)之前尚未開竅,并非對朕無情,只是懵懂不自知。又被jian人誆騙,心懷憤恨如朕前時所言,朕并不怪你。

    更何況小皇帝展演笑開,挽風(fēng)即便對朕以仇人相待,卻仍處處心懷憐憫。佯作嫖客時,卻先喂朕飲食,挑的都是朕素來愛吃的。宿于你府中時,餐飲藥物,無不妥帖,又皆是親力親為。便是打算親手凌辱于朕,見朕面色不對,也都及時收手。朕一一看在眼里。

    我心神劇震,那些個令我自己也覺得矛盾難解的心思做法,竟是因為我也早就對小皇帝懷情么?

    我一時不信,卻又自覺并無其他解釋。一時又暗驚自己竟懷有這等心思,還早早就教人看了出來一時又暗悔自己愚鈍不自知,反傷了心系之人紛亂繁雜,難以辨明。

    小皇帝本就在發(fā)燒,強(qiáng)打著精神說了這許多,早已疲累不堪,孱弱地一揮手,東屋柜子里有顧焱一案的全部資料,你自去取了看。莫要回府瞎想,反倒疑心朕誆騙于你。

    也不待我解釋,翻身便朝內(nèi)側(cè)躺好,朕乏了。跪安罷。

    我不知該如何自處,只得跪在原處,罪臣為陛下侍疾。

    小皇帝也不回身,只悶悶道:要你侍疾?王德全是閑養(yǎng)著的么?你此時心緒不寧,自去整理罷。若想清楚了,還愿意回來,再來見朕。

    那罪臣替陛下去請?zhí)t(yī)。

    若是需要太醫(yī),自有王德全去請。

    竟是一刻也不愿我多待的意思。

    我剛剛明了的自己心意,剛剛得知的他的心意,剛剛知曉的父兄前情,剛剛剖白的不齒之罪竟似已全然不在小皇帝心內(nèi),只留我一人在此糾結(jié)掙扎

    這些紛亂的思緒在我心底里生了根,將我深深地扎在這一方青磚上,動彈不得。

    小皇帝也不再理我,半晌無聲,竟似已沉沉睡去。

    我不知在原地跪了多久,更不知想了些什么,直到暮色西垂,有陽光斜斜鉆進(jìn)內(nèi)室,我才回過神來。

    欲要起身時卻一個踉蹌,此番當(dāng)真是跪麻了腿,動彈不得了。

    運(yùn)功轉(zhuǎn)了幾個周天,旋即苦笑。枉我自以為偷偷習(xí)有功夫在身,竟是早就被皇家發(fā)現(xiàn)了甚至漏洞百出到我那所謂的父親都因此放棄了將我培養(yǎng)成細(xì)作

    我這一生,竟是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在一場驚天陰謀里,枉我還自以為才高八斗,智珠在握

    祖母的死、生父兄弟二人的死,完顏燧幾十年的陰謀,身邊人對我的多番誘騙這些繁雜的陳年公案攤在我面前,擺在近在咫尺的東屋,我卻提不起心力去翻閱查訪。

    細(xì)細(xì)想來,我此時的全副心神,竟是盡數(shù)牽系在眼前這個纖瘦的身影上。

    他懷著對我的一腔真情,卻被我賣進(jìn)南風(fēng)館,又天資聰穎,早早就猜到是我所為。心下該有多少委屈?他在我第一次去的時候就認(rèn)出了我,顧忌著我滿腔的恨意不敢相認(rèn),卻又將求生的布條交付于我,既是信任又是期盼我卻又讓他在那污泥里多留了七日,對他用藥,毀他男人的根本在接他出來時任由鴇母在我面前凌辱于他,任他跪我,還射他一臉,一朝天子,幾曾受過這般折辱?若這折辱還是心上人施加于他,又當(dāng)何如?

    即便是接他回府,在照顧他時我亦是多有敷衍,明知他難于便溺,還故意多灌水給他。任他在欲海中掙扎求懇,任他顧不得廉恥體統(tǒng)以性奴自居求我這個主人開恩憐憫

    是何其殘酷無情的人才能做出這樣的事?枉我顧迴自詡清高,便是這般親者痛、仇者快的清高法么?

    若他今日沒有說出這些真相,我仗著一腔憤恨,繼續(xù)欺辱于他,未必不會發(fā)展到任他在大庭廣眾下yin虐自侮,做出毀他清譽(yù)體統(tǒng)的蠢事來!

    他對我一腔愛意,滿懷包容,我卻自私無恥,只顧泄恨泄欲

    他卻不肯罰我。

    若他罰我,我們也算是扯平了,我便無須再面對這無邊的悔恨這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但若他罰我,我們也不會再有來日。

    這便是他寬待于我的心意所在么?

    經(jīng)歷了這么多,他竟仍是小心翼翼地,呵護(hù)著我和他的來日

    未嘗不是在賭罷,賭我不是個懦夫,賭我敢擔(dān)著這些悔恨,繼續(xù)面對他

    賭我還愿意回來。

    念及此,我終于定下心來,輕輕俯身,探了探他的額頭,陛下?

    入手guntang。

    比烙鐵還燙,比最燙的思緒還燙。

    我近乎連滾帶爬地出了上書房,高聲喚著王德全:傳御醫(yī),快傳御醫(yī)!陛下發(fā)熱了!

    御醫(yī)請脈時小皇帝已徐徐醒轉(zhuǎn),待被問及是否身受外傷時卻不許御醫(yī)查看,只叫開些湯劑便罷。

    太后已聽了消息急急趕來,由皇后并幾位高階妃子陪著候在前廳,聽稟便是大怒,被有心人攛掇幾句,便懷疑是莫貴妃昨日晚間伺候不周,言語間竟要罰跪。

    莫貴妃懷胎已有七月,身子漸沉,聽得太后責(zé)備更是委屈,捧著帕子便哭出聲來。

    一時間哭聲、求饒聲、勸諫聲此起彼伏,吵嚷得小皇帝不得安歇。

    太后一向胸有韜略、待人和善,如今上了年紀(jì)反倒疑神疑鬼起來。莫貴妃近年來榮寵日盛,早礙了眾人的眼,此時被針對卻也不足為奇。

    有年輕氣盛新得寵的,便直言指責(zé),貴妃娘娘懷著身孕不便伺候,卻仍時時霸著陛下!

    莫貴妃為著禍水東引,又叫了王德全來問話,待問清皇帝昨晚與我深談至半夜,今日早朝后又是由我陪侍,也不顧后妃與朝臣相互避諱的規(guī)矩,頓時便將矛頭轉(zhuǎn)了過來。

    臣妾前次就是因著前顧妃才滑了胎,如今顧大人又甩了好大一口黑鍋來!

    我此時正巴不得有人因著隨便什么由頭罰我,便徑直請罪:罪臣服侍陛下不周,請?zhí)筘?zé)罰。

    太后待我卻是寬宥,一面命人扶我起來,一面道:顧大人乃朝廷肱骨,服侍的是朝政,又非皇帝龍體,何罪之有!快起來罷。跟哀家說說,皇帝這突然發(fā)熱,可是有什么緣故?

    我心下暗嘆,卻也不得不回話,免得此地鬧騰著不得停歇:陛下近日勞累,不思飲食,罪臣昨日陪侍晚膳,便勸陛下多進(jìn)了些葷食,未曾顧及陛下腸胃虛弱,竟引發(fā)便溏之癥,以致發(fā)熱。均因罪臣多言所致,請?zhí)筘?zé)罰。

    太后聞言,竟仍將矛頭轉(zhuǎn)向后妃:皇帝連日不思飲食,你等竟均未有察覺?伺候龍體竟是如此懈怠大意么!

    在我怔愣的功夫,自皇后往下,各位妃子已呼啦啦跪了一地。

    太后又轉(zhuǎn)向我:你與皇帝一同長大,自是比旁人親近些?;实勖τ诔y免疏忽自身,還望挽風(fēng)能多加留意,時時勸諫。

    太后既喚我的字,便是未視我為朝臣,而是仍當(dāng)作那個在她眼前長大的小伴讀了,語氣也更見親昵,我垂眸應(yīng)是。

    太醫(yī)終于開好方子出來,太后疾步就進(jìn)了內(nèi)室。

    我進(jìn)門時,小皇帝正嘶啞著嗓子勸太后,嬪妃們不中用,有皇后帶回去教導(dǎo)也便罷了,母后又何必動怒?

    太后兀自忿忿:皇帝的職責(zé)在國事,后妃的職責(zé)便在龍體。皇帝辛勞,她們卻如此疏忽大意,便是玩忽職守,委實該罰。明年選秀時,定當(dāng)為皇帝多挑幾個機(jī)靈可心的。

    小皇帝苦笑著勸太后莫要生氣,又借著喝了藥困倦的由頭勸太后回宮歇息,更是費了百般力氣才勸得太后放棄了叫后妃輪番侍疾的想法,這才驅(qū)散了眾人,抽空瞪了正置身事外看熱鬧的我一眼。

    我被瞪得回神,忙忙便跪了。

    小皇帝無奈:朕多次要挽風(fēng)多照顧著些膝蓋,挽風(fēng)卻只作耳旁風(fēng)。

    我不知如何回應(yīng),只得又起身,到他榻前,探了探他額頭,滿手的虛汗,卻不似方前那般guntang了。

    小皇帝嘆氣:清理了穢物,又上了藥,多待些時辰,便該好了,挽風(fēng)又何必喚了太醫(yī)來?這般興師動眾的。朕這幾日又得時時受著太后嘮叨了。

    說到后來,竟似有些撒嬌的味道。

    就像那個小少年不愿去聽太傅講課時跟我絮叨的樣子。

    我前些日子,究竟是怎么把這些過往都拋在腦后的?

    直似受了蠱惑一般,一味仇恨

    小皇帝以額蹭了蹭我掌心,渾身都是汗?jié)n,難受得緊,挽風(fēng)幫朕擦擦罷。

    我應(yīng)了是,去打了熱水來,擰了帕子,替他細(xì)細(xì)擦過。

    解開他衣襟時,小皇帝卻將赤裸的胸膛蹭了上來,朕谷道里此時燙得很,置于其內(nèi)定當(dāng)銷魂,挽風(fēng)可要試試?

    媚眼如絲,我手下不由就是狠狠一抖。

    陛下顧念著些龍體。

    帕子卻已是在他胸前流連。

    小皇帝一把扯過帕子來扔了,挽風(fēng)慣是口是心非。

    我的手貼上他前胸時,我二人都是一顫。

    剖白心跡之后再行這親密之事,又是不同。

    我輕輕幫他褪下衣物,用唇膜拜過他身體的每一寸,每一個吻都帶著愧意又帶著我自己也辯不明的情意,纏纏綿綿,不知盡處。

    小皇帝難耐地扭蹭,微微顫抖著,緩緩打開雙腿,纏上我的腰。

    那谷道里果然guntang,比烈焰還燙,比赤裸裸的情意還燙。

    我舒爽地呼出一口氣,一手輕輕撫上他臀尖烙印,罪臣唯一不悔的,便是為陛下烙上這私印。

    小皇帝并未叱我大膽,反倒如被激惹了一般緊緊絞動幾下。

    我順著這番力道抽插起來,陛下是天下人的陛下,卻是顧迴一人的私奴。迴從前不明心意,原來卻早已偷偷起了獨占的心思。

    小皇帝蠕動著后庭,細(xì)腰款擺,朝我迎奉上來,教我進(jìn)得更深。

    我抱著他翻了個身,擺出跪趴的姿勢,陛下莫怪罪臣僭越

    小皇帝只顧吟哦,早已語不成句,被我用帕子塞了嘴,只能嗚咽,又被我沖撞得不成音調(diào)。

    我捏弄著那方烙印,用指尖描摹過字跡,終于放肆心底的欲念,引得小皇帝不時緊縮,癱軟了身子。

    此番卻再不敢留東西在他體內(nèi),事畢我替他清理干凈穢物,又細(xì)細(xì)幫他再擦一遍身,穿好了寢衣,將被子蓋得嚴(yán)嚴(yán)實實。

    捂一身汗出來,明早應(yīng)就能好些了罷。

    趕在落鑰前出了宮,我在府里踱了一整晚,不能成眠。

    直到第二日在朝堂上見到已恢復(fù)了些精神的少年天子,方才安下心來。

    散朝后小皇帝卻未再宣我去上書房,反倒喚了秦相等人去商討事務(wù),林懷遠(yuǎn)經(jīng)過我時,很是趾高氣昂地哼了一聲。

    我僵立片刻,只覺就如同召我只是為伺候龍體,召秦相卻是為商討國是如此,我與那些個嬪妃又有什么不同?

    明知不該作此想,卻不由的心下索然。

    我默默回府,在后花園里踱了半日,卻仍是煩躁,索性翻了藤條出來,褪了下身衣物,將自己狠狠抽了一通,方似尋到些許安寧,裹了一條薄毯,在書房榻上對著滿屋的畫像睡去。

    第三日,第四日,小皇帝渾似將我忘卻了一般,全然恍若未見我追尋的眼神,每日下了早朝便匆匆離去,或召了秦相等人議事,或徑自休息,教我?guī)缀跻詾榍靶r日的剖白心跡只是我的一場幻覺。

    林懷遠(yuǎn)已經(jīng)在臉上明晃晃地寫著你又失寵了的嘲諷。

    我卻顧不得他。

    如今我每日回家,必得鞭笞自己一通才能入睡,半夜醒來時,若心下煩亂,便再行鞭笞。下手日重,往往是血跡未干,又添新傷。

    唯有每日在朝堂上見到小皇帝時,才能暫得片刻安寧。

    但這僅有安寧卻也只持續(xù)了三日。

    小皇帝在早朝上下旨讓我去保定巡查秋糧。

    一去至少得十日。

    散朝后,我在上書房外求見,卻被小皇帝拒絕了。

    便不論我這十日見不到他該如何自處,他這十日離了我,又該如何便溺,如何解欲?

    我心下又是惶惑、又是擔(dān)憂地回府收拾行囊,只盼著能早去早回。

    卻實在猜不透小皇帝如今是什么打算。

    是要靠著自己,斷離了這情欲cao控么?只是既與我剖白了心跡,又為何不留我相助,反要把我趕得遠(yuǎn)遠(yuǎn)的

    車馬不歇,三餐只在車中取用,也花了我整整十二日,才走遍了保定廿二個縣。

    歸心似箭。

    回朝交過差使,我便徑直遞了牌子入宮,到上書房外求見。

    得到的回應(yīng)仍是不見,反倒直接派我去山東巡視河工。

    我再也忍不住,索性一把推開王德全,闖進(jìn)門去。

    王德全攔之不及,只得跪在門邊告罪,小皇帝擺擺手讓他帶人都退下去,關(guān)了門。

    我走到近處,見小皇帝竟比我這個風(fēng)塵仆仆了十余日的人還要憔悴。

    嘴唇干裂,眼下烏黑,兩頰深陷,若是不知情者看來,只怕要以為他已是病入膏肓了。

    我繞過幾案攬了他,懷中軀體單薄得如紙片般,仿佛一折就斷。

    我有無數(shù)的疑問,卻問不出來,只憋出一句,微臣不去山東。

    小皇帝貪戀般地在我懷里靠了一會兒,旋即又輕輕推拒:不去便不去罷,保定一行也辛苦了?;馗饽闳赵绯?。

    不知從哪涌上的一股怒氣沖得我?guī)缀跹矍耙缓?,我咬牙問道:三日后呢?又派我去哪里?/br>
    小皇帝一怔,又若無其事般笑開,不愿去便哪也不去。在翰林院里安心讀讀書也好。

    我將他身子轉(zhuǎn)過來,直視著他的眼睛:陛下給我封的差使可是近身伺候的黃門侍郎,并非翰林院編撰。

    把近身伺候幾個字咬得格外重。

    小皇帝不說話,我便抬手撫過他腰背,壓制住微不可見的反抗,他很快便軟在我懷里。

    不期然卻在他尾椎處摸到一塊硬物。

    我探手入他衣袍,褪下他底褲,抓住那物的一端,往出抽了半截,又狠狠插進(jìn)去,小皇帝猝不及防間便哀鳴出聲。

    陛下趕走微臣,便是用這死物解欲么?我一邊問,一邊就著半扶半抱的姿勢,用那器物在他體內(nèi)抽插起來。

    小皇帝說不出話來,只得哀哀作聲。

    陛下便是含著這東西批折子么?那些翰林們最擅見字觀人,陛下也不怕被他們看出字里行間的yin意么?

    將他抱在懷里,擺出個觀音坐蓮的姿勢,一手在他身后抽插,一手撐著他的脖頸,逼著他仰頭看我,陛下也是含著這東西上朝的么?一邊聽著臣工稟事,一邊cao弄自己,想必很是刺激罷?陛下也不怕按捺不住,在眾人面前高潮迭起么?

    小皇帝回避著我的眼睛,微紅著臉,低低呻吟。

    我三兩下扒光了他,又掀開自己袍子,將那器物一把抽出,提著小皇帝的腰便入了他魄門,用自己的活物狠狠楔住了他。

    小皇帝一聲驚呼,被我吻住。

    我的驚惶,我的擔(dān)憂,我的思念,盡在這吻里,沖撞著他,占有著他,叫他無處可逃。

    他在我身上顛簸著,眼神愈發(fā)迷離,雙唇微腫,泛著盈盈水光,呻吟聲斷斷續(xù)續(xù),如掉入陷阱的小鹿,無辜又可憐。

    這般可憐的人兒,手中的權(quán)勢卻又是那般可恨。

    他若愿意將自己交托給我,我便可以對他做這世上最親密之事,他若不愿,我便連湊近了看他都做不到

    心下凄愴,我竟毫無射意,也不知抽插taonong了多久,小皇帝幾次遺出的白濁已漸漸顯得透明,濕透了我腹部衣物,我卻仍不知饜足般,只顧抱著他抽插。

    小皇帝的聲音從先前的哀鳴轉(zhuǎn)向呻吟,又轉(zhuǎn)向漸不可聞的啜泣,眼尾發(fā)紅,淚盈于睫,卻不曾開口阻我。

    我也不想停下,只想就這樣cao弄著他,直到地老天荒,直到讓他長在我身上,再不分開。

    突然一陣不同先前的絞動,小皇帝前端射出的卻不再是白濁,而是昏黃的液體,淅淅瀝瀝,淋滿了我的小腹。

    小皇帝一下子回過神來,滿面羞慚,手軟腳軟地就推拒著要從我身上起來。

    我一把按住了他,他哀哀看我,終于出聲:朕在你面前當(dāng)真是一點顏面也不剩了。

    我忙忙吻他:微臣愛重陛下,也愛陛下在微臣面前沉溺,卸了防備。

    小皇帝雙手環(huán)抱著我的脖頸,終于對上我的眼睛:朕愿意多給挽風(fēng)一些時日,好教挽風(fēng)慢慢想清楚。

    又移開視線,看向一側(cè),不愿叫挽風(fēng)是因著愧疚,更不愿是因著憐憫

    我用嘴吻住了他接下來的話:迴雖愚鈍,卻也并非全然不知事。迴有愧于陛下,恨不得將自己挫骨揚(yáng)灰以彌補(bǔ)萬一。但迴亦早早地就將陛下裝在心里,求陛下莫要因著迴受jian人蒙蔽犯下的蠢事,就否定了迴的一片真心。

    小皇帝垂首伏在我肩窩,半晌不言,我只覺肩上漸漸濕熱起來。

    就著插入的姿勢,我將他抱了起來,轉(zhuǎn)過屏風(fēng),放在內(nèi)室榻上,用指腹輕輕撫過他頰邊淚意,又吻掉他眼角濕痕。

    下身緩緩動作起來,溫柔地安撫著他,叫他慢慢放松下來,漸漸又吟哦出聲。

    我脫掉衣物,與他赤誠相對,他抬腿盤住了我的腰,又在我肩背上緩緩摩挲。

    到得后來,小皇帝的谷道被我抽插得愈發(fā)綿軟,微微翕動著,將他送上一波又一波連綿不絕的高峰,他再也支持不住,暈了過去。

    我替他清洗干凈,安撫他睡好,將自己的外袍略作清洗,搭在一邊,然后坐在榻邊地上看他。

    離開十余日,便像是離開了一整個滄海桑田。

    不知何時,我也沉沉睡去。

    再睜眼時見小皇帝早已醒來,側(cè)臥在榻上看我,視線卻又飄忽過我,蕩蕩悠悠,不知歸處。

    我湊上前輕輕吻他,小皇帝回過神來:挽風(fēng)身上有傷,可是在外遇險了?

    我苦笑一聲,定定看他:不見陛下時,心思煩亂,無法成寐。

    小皇帝一怔,似是未料我說出這樣的理由來。

    我握住他的手,微臣須趕在落鑰前出宮,陛下好生用膳,明日再允了微臣覲見可好?

    小皇帝輕輕點頭,明日早些來罷。那些卷宗你也該看看了。

    我沉默半晌,方道:是微臣又懦弱了。明日便來看。

    小皇帝又叮囑道:莫要再傷了自己。即便不見,朕總是在的。

    我微微笑開,行禮退下。

    我在東屋待了整整一日,才看完了那厚厚的卷宗。

    相比于小皇帝化繁就簡的幾句敘述,那卷宗中更見血淚。

    比如我父親兄弟二人并我祖母在去世前均吐血十日,時有流言曰顧家早年犯厄,應(yīng)于后世子孫,一旦開始發(fā)病,便是斷子絕孫的命格。

    比如我母親生我時血崩,原本以為要一尸兩命,是先帝特意派了太醫(yī)來,才救了我一命。

    比如顧家別院養(yǎng)有死士近百人,消息靈通、手段殘忍且兼插手朝政。

    比如完顏燧與傳說中世俗王朝之外的隱秘勢力早有聯(lián)絡(luò),而那些勢力的目的尚不明晰。

    原本在我眼中承平日久的王朝,竟埋有這么多隱患。

    原本我以為輕松守成的小皇帝,竟面對這么多艱險。

    早先自以為是的我,何其愚蠢。

    完顏燧的身后似乎不止站著北晉,還站著更為強(qiáng)大神秘的力量。

    這些力量神通廣大,滲透日久,必然不止是布于顧府一處,朝中還有哪些勢力,也是他們的手筆?

    而這些力量借我的手對小皇帝施的凌虐,用的藥物,又還埋藏著哪些隱患?還有哪些更大的陰謀?

    我家族的悲劇與王朝面臨的威脅交織在一起,我所要面對的,便不止是家恨,還有國仇,還有守護(hù)的使命。

    我該怎樣,才能保護(hù)小皇帝,幫他守護(hù)他的王朝

    小皇帝深深地看我,若朕只是在發(fā)現(xiàn)后庭再離不得人時,便設(shè)下計來,編造出乃父的謊言,令挽風(fēng)有愧于朕,叫挽風(fēng)心甘情愿放棄了報復(fù)的計劃,放棄了曝朕之丑態(tài)于大庭廣眾的預(yù)謀,反而視朕為畢生摯愛,不離不棄,費心籌謀,甘心自毀,挽風(fēng)又當(dāng)如何?

    我也深深地回望他,一手不忘在他身上流連,那便煩請陛下勤勉些,好生騙挽風(fēng)一輩子罷。